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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有开玩笑。事实上,你绝对想像不到我认真的程度。」东门京埋首在她颈处,吸取发香。
她脖子立刻传来一股湿意。
「我不想想像。」范乐锜倏地静止不动,内心实则已被他的话打动。这会儿东门京除了拥著她的力量大些,乖顺的态度,可以说完全变了个人。
「我可以问你,你知道自己是谁吧?」
湿意来到她的玉耳。「一个爱你的男人。」
他从头到尾的表现,可不像一个爱她的男人。
除了朝她咆哮,还是咆哮。
还有,他很轻视女人。
他怎能轻视某样东西,却又极爱某样东西?这很矛盾,所以她必须问清楚,而不是忙著自作多情,沦陷一颗芳心。
「我要你的名字。」裴松之只告诉她东门京外在的病症,但她怀疑他也有类似错乱的精神现象。
在来之前,她已做过此项评估,所以才会对此行跃跃欲试。
车祸带给东门京的,真的只是不能走路那么单纯?曾经那麽优异、站在云端的人,一旦被剥夺原本属於他的世界,他的心灵还会一如往昔、毫无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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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还有比愤世嫉俗更可怕的东西。
她正要继续追寻答案,未料东门京已抬起她的下颚,给她一个堪称窒息的吻。直到她整个身子瘫软在他身上,他才放过她。
「这个吻,是为了不让你这颗小脑袋那麽忙碌。」他给她一个无害的笑容。
「我还是想知道,你是谁?」倚著他,她仍坚持道。
「你以为我疯了,不知道自己是谁吗?」东门京笑得邪肆,放荡不羁。
「我的名字叫东门京,这样你满意了?」
「你轻视女人,却爱我?」
「我轻视女人,却爱你。」
真怪异,他们像玩著文字游戏。
「你把我抱得太紧了。」范乐锜欲挣脱他,但发觉除非是他决定放开她,否则她的挣扎全是徒劳无功。「那『一个爱你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就是那麽回事。」突然地,他有些愤怒的抓住她的发,使她昂头望著他。「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忧郁,只关心男人爱不爱你?难道你是那麽虚荣的女人?」
「啊!」她昂著头,痛呼出声。
「对不起,我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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