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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破绽之处。胤祚身形猛地一顿,双掌划了个圆环,一招“如封似闭”迎了上去,双方的势子都快,转眼间撞在了一起,连对了两掌,爆出两声脆响,胤祚立身不稳,向后退开了数步。那黑衣人也没讨到好,消瘦地身形同样被震得飞了起来,正赶上清虚背后杀来的那招“三环套月”。
黑衣人已避无可避,眼瞅着将命丧清虚剑下之时,胤祚高声叫道:“小心,是大手印。”黑衣人哈哈大笑着在空中一个翻身,双手结印,似轻实重地在清虚的剑身上按了一下,将清虚震退,借着反震之力,人在空中几个翻身,落到了院子中,接着几个纵身飞上了院墙,身形闪动间落入了黑暗中,消失不见了。
是他?妈的,这秃驴怎跑到京城来了?胤祚跟那黑衣蒙面人交手虽只有一招,却从其手法和笑声中认出了来者,这人就是当初昭莫多之战时遇到的那个名叫丹增的怪喇嘛。清虚的武功虽也算高强,但较之胤祚尚有不如,跟丹增比起来就差得更远了,被丹增一击之下撞下了屋顶,丹增早走远了,他才飞身上了房顶,来到胤祚身边道:“王爷,属下无能……”
胤祚一挥手打断了清虚的话道:“不必再说,那秃驴敌友未分,身手了得,原就不是你所能应付地。今日府中守卫空虚,你多辛苦些。”
清虚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中却是沉重的很,让人不知不觉地混进了王府,胤祚虽没责怪他,可他身为王府教习却不免有失职之过,技不如人也只好自认晦气,心里头可是暗下狠心,打算好生修炼一番,断不能丢了武当派脸面。胤祚没有理会正发着呆的清虚,自己飞身下了屋顶,走入了书房中,将丹增的来历及今日见老八的情形都详述了一番。
一阵沉默之后,林轩毅先开了口:“王爷,厉河若是没料错地话,四爷是打算趁此机会跟老八联手,抢回粮道的差使,用的是围魏救赵的手法,明日只怕还有事端。”
“嗯,厉河此言有理,但依玉露看来,八爷并不一定会跟着四爷的脚步走,至少在眼下不会,日后则难说,王爷心中有数即可,倒是要提防宫中那位明日可能会插一手,王爷只需如此……即可。”邬思道拈着胡须笑道。
胤祚在房中踱了几步,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望着窗外地夜空心里头却是波澜起伏不定………螳螂捕蝉,谁是那只黄雀?
四贝勒府中,早已得知胤祚去见过老八地胤也没闲着,议的也是明日之事。待众人都发表过自己地看法后,唐国鸣满脸笑意地开了口:“四爷,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四爷何不看看哪个能成黄雀?别忘了彻查刑部一案的圣旨可有两份,这其中就有文章可做了。”
“先生之意是……”胤若有所思地点着头道。
唐国鸣但笑不语,手中的折扇却指向皇宫所在的方向。胤眼睛一亮,冷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点着头道:“好,明日一早本贝勒就进宫去。”
康熙三十六年十一月初五,大雪,鹅毛般的大雪落个不停,天冷得够呛,胤祚心中有事,一大早就醒了,悄悄地起了身,看了看熟睡中的秋菊和小弘历,蹑手蹑脚地更了衣,到院子中练了回武,由着丫鬟们服侍着梳洗了一番,对付着用了早膳,领着四、五个亲卫骑上马冒着雪急匆匆地向刑部衙门赶去。
刚到了地儿,老远就瞧见老十、老九都立在伞下,早等在刑部衙门外了,胤祚翻身下马,笑呵呵地对迎上前来的哥俩道:“这大雪天的,你俩不在家歇着,一大早就跑这来了,勤勉之心可嘉啊。”
胤祚这话刺得那哥俩个面色通红,老十脾气虽躁,可向来怕胤祚,没敢还嘴,气鼓鼓地扭着头不吭气,老九胤城府深,心中虽有气,可脸上还是陪着笑道:“六哥早,弟弟们兼着刑部的差使,特地来听从六哥的指示,呵呵。”
嘿,听从咱的指示?老九这货还真会说话,老八那个混球果然如同邬、林二人分析的般躲起来了,嘿,想当黄雀,老子可是猎人来着,专打的就是黄雀。胤祚心里头叨咕着,脸上却不动声色,笑了一下道:“成啊,既然来了就进衙门内说事吧。”言毕也不再理会那哥俩在想些什么,率先走入了刑部衙门,老九、老十对看了一眼,怏怏地跟在胤祚的身后也进了刑部大堂。
大堂之上,胤祚绝口不提刑部的案子,笑呵呵地扯了一堆闲话,啥子美酒佳肴地乱说一通,把那兄弟俩给忽悠得够呛,几次想要将话题转到刑部案子上都被胤祚轻轻地推开了。屁话扯了好一通,老十胤锇实在是憋不住了,闷声闷气地道:“六哥,昨儿个您不是答应今儿一早放人来着,莫非变卦了不成?”
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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