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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如何奖赏于你啊?”
“不,不。不敢,下官、下官……”福灵广满头是汗,结结巴巴地回道。
胤祚黑着脸喝道:“不敢?我看你是很敢地嘛,来啊,将这个狗才的顶戴给摘了。”
福灵广顿时大叫起来:“王爷,下官冤枉啊,下官都是被逼的,下官冤枉啊。”
“哦,你还是被逼地?说说看,本王倒想听听谁敢逼你?”
“是他。是秦大人逼下官做的。”福灵广指着秦浩大叫了起来。
“胡扯!你血口喷人。”秦浩忙出列,一头跪下道:“主子,奴才的为人您是知道的,奴才断不会拿自己的性命来开这等玩笑,请主子明察。”
“这么说来你也是冤枉地喽?”胤祚寒着脸道:“那好啊,本王倒想问问你,这码头的工地你来过几次?都做了些什么?别跟本王说你不懂工程建设的事儿。“主子。奴才、奴才……”秦浩抬起袖子拭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咬了咬牙道:“奴才确实不知道实情。被这狗才蒙蔽了,请主子处罚。”自家主子的手段如何别人不知道,秦浩可是清楚得很,这会儿索性豁出去咬定自己不知情,指望着胤祚能爱惜羽翼。放自己一马。秦浩的算盘是打得很响。不过胤祚却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不知道?娘的,这狗奴才好肥的胆子。头前为了海运码头的事儿,自己费尽千辛万苦才把这狗才调到天津卫,还巴巴地派了工部地主事前来协助,连同建造工艺、要求全都给了他,这会儿竟然当着老子的面说被蒙蔽了。嘿,怕是想让咱顾惜羽翼,放过他吧?嘿,咱若是放过了你,谁放过咱,老爷子的板子是那么好挨的吗?胤祚被秦浩的蠢样给气乐了,咧着嘴笑了起来,不过那笑容里却有些苦涩………辛辛苦苦栽培出来的人才竟然会是条白眼狼,搁谁身上都是件难受的事儿。
于成龙自始自终一言不发,只是冷眼旁观着,那些大小官员见顶头上司不吭声,个个都乐得在一旁看好戏,眼前这场戏可是牵涉到两个阿哥,能不参与就不去凑那个热闹,谁也没傻到要自触霉头地步,内里有些老八地手下这会儿也不想出头,道理很简单虽说大伙儿跟福灵广是一个主子,不过这会儿胤祚自个儿的奴才也涉了案,大家伙都想看看胤祚咋整,若是就此轻松放过,嘿,参胤祚一本也未尝不可,大不了牺牲一个福灵广就是了。
胤祚精得很,那些个狗才心里头想些啥子,扫一眼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不就是想看热闹吗?成,就让你们看个够。胤祚心头火气,放声大笑了一阵之后,冷冷地道:“来人,将那两个狗才地顶戴都摘了,押下去,本王明日要好好审审。”接着很是客气地对于成龙道:“于大人,按理说此案该由您来审,不过本王既然奉旨督办海运之事,也就逾越一回了,明日借大人的公堂一用,本王要公审此案。”
“该当的,该当的,王爷有事尽管吩咐,下官无不从命。”于成龙刚接手直隶一省不过数月,对直隶一省满是阿哥门人心里头也腻味得很,能有个机会整整这帮狗才,他也是愿意的,借个东风整顿一下吏治也不错,自然是胤祚说什么他都应承了。
“多谢于大人,本王还想请于大人帮个忙。”
“王爷请讲。”
“本王想请于大人下令将同知衙门所有账册封存,所有衙役、师爷全部暂时拘押,借调布政使衙门地账花子彻夜查帐,不知大人意下如何?”胤祚很是客气地问道不再理会那些大小官吏,自顾自地回了驿站。
“这里头另有文章。”林轩毅感了风寒,没跟胤祚一道去塘沽,这会儿听完胤祚地介绍,冷静地说了一句。
有文章?啥文章?不就是件贪污腐败的案子吗?能有什么文章?胤祚有些摸不着头脑,想了老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八贝勒出手了。”林轩毅冷冷地道了一句。
嗯?不会吧?老八那货这么快就动手了?胤祚有些不敢相信,毕竟京师动乱才刚过去,大家伙都累得够呛,怎会在这个时刻又挑起场争斗来,再说这会儿不单是自己,老三、老四都浮出水面了,大家伙彼此间都站在一条起跑线上,还没到最后冲刺地时候,这会儿要是老八跟自己干上,只能便宜了其他人,这等傻事想来以老八的精明是不会去做的。胤祚满脸子不敢相信地问道:“先生此话何解?”
林轩毅鼻子不通气,猛地深吸了口气道:“八贝勒并不是临时起意的,这事儿怕是早就埋下了伏笔的,原本是等着码头出事给王爷来上一招狠的,只不过被王爷偶然间撞破了,这倒也是万幸之事,若厉河猜的不错的话,明日的公审只怕会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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