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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猜到了我心里的想法,道,“我这儿还要开车呢,得保持清醒,如果你想和我在外头露宿街头的话,我可以替你喝一点”
我这二十多年从未喝过酒,也不觉得一瓶酒能有多大的威力能把人灌醉,所以壮着胆气,一心想要买醉,咕咚咚两瓶下去,眼前的东西顿时迷迷瞪瞪,酒杯变成了两个,裴清清也成了两个,分辨不清谁真谁假。
我痴痴的笑,头晕脑胀,一手扶着脑袋,指着不停原地转圈的裴清清,骂了一句,“妖怪,吃俺老孙一棒”
“哦?悟空,我是什么妖怪?”裴清清只喝了一口,还十足的清醒。酒吧只亮了几盏暗淡的壁灯,裴清清的目光出奇的亮。
“狐狸精”我晃了晃脑袋,强忍着胃里涌上来的恶心,脱口而出。
裴清清轻笑,没有生气,淡咖色的眸子一转,诱着我说话,“那你觉得陈燕呢”
我呆滞的看着她,也不知道多认真仔细的想了片刻,“傻逼”经裴清清一提,混沌的脑子里硬生生被陈燕占据,又是一段回忆,讲起来花不了多少时间。
裴清清表情跟着一愣,随即忍着笑,点点头。
☆、人(上)
裴清清拖着脚步飘忽的我,吃力的把我从车里拉出来,数了数五楼的距离,默默仰头估算了一下气温,决定把这麻烦丢给陈燕,看她那细胳膊细腿,甭指望把我背上楼。
我拿起手机,接了电话,“喂?”头疼的像是要炸开来,陈燕听到我说喝酒了,声音有些气急败坏,追问我在哪儿,我没有理,和她絮絮叨叨以前的事,听的她恨得不挂断电话,堵上我的嘴,又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个酒鬼,缓了口气,柔声问你在哪儿。我听了她温柔的声音,心里一阵难过,飘飘悠悠几步,横躺在地上,还没等我舒服的叹口气,又被热烫的柏油马路激的跳了起来,坐在路上哭了出来。即使喝了许多,我的脑子晕的厉害,该记得的还是记得一清二楚。裴清清把我从地上拽起来,她问,“有这么难过吗?”
我揉着眼睛,胡乱抹着眼泪,瞥了她一眼,觉得废话。
“生老病死很正常”
我否认她的观点,斥道“依依姐是被人害死的,她活个百八十年也不成问题,但是她死了”
她拍了拍我的肩,让我消消火。
陈燕从外面匆匆赶回来,看着瘫在地上的我,眼神几分多了倦意,一把将我从地上拖起来,一站起来,便软绵绵的想往她身上靠,她退了一步,鼻子耸了耸,闻着我身上难闻的酒味,厉声斥道,“站好了”
“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还学喝酒,胆肥了是吧”
哪怕醉了,我还是知道怕。我糊里糊涂的转了一圈,把手一指,对着一颗大树,直嚷嚷,道“裴清清提议的”嚷完按着脑袋,难受的皱着眉。陈燕扫了一眼裴清清,凶光毕露。裴清清连忙坐上车,“我把她交还给你了,走了”
“我好困,头好痛,好难受”我使劲抱着陈燕的大腿,不想动,头不停点啊点,把她当成人型抱枕,眼睛紧闭,身子一缩就计划着睡觉,现在就算是陈燕把我丢大马路上我也能睡得着。
“回去睡”她瞪了我一眼,有些生气。我又不是很情愿回家,一路上不停乱晃,挣开她的怀抱,她气急,干脆打横将我抗在肩上。两个人跌跌撞撞往家里去,肚子被颠的那叫一个难受,胃里翻江倒海,想吐,右手捂着嘴巴,看着陈燕汗蹭蹭的脸,一声叹息从她嘴角流了出来,我脑子清醒了一下,怎么也吐不出来。终于安分下来,好不容易拉扯到家,她把我往沙发上一拽,喝的饱胀的肚子和沙发碰撞,擦出了火花。陈燕不怎么会照顾人,在厨房里忙着百度怎么照顾醉酒病人,费了一番功夫端了杯不知道参杂了什么乱七八糟东西的醒酒茶给我,语气带着命令,“喝”我眨了眨眼睛,闻了一下那杯茶,被胡椒粉的味道刺激到,猛地连打了个喷嚏,那杯黑暗料理不仅制退了呕吐,还十分有效的驱走了困意,当真是诠释了醒的真谛,我狼狈的擤着鼻涕,欲哭无泪,小心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想回味,口腔又被这股怪味刺激。陈燕很少下厨,甚至不会动刀子,看那沉在底层,绿绿红红残次不齐的碎辣椒,我有苦说不出。
陈燕在一旁坐着,看着我,觉得心疼,又不知道说什么。想骂,动了动嘴唇,还是忍住了。她站起来,打了个电话给公司请假,好在领导十分通情达理,虽然还是对她擅离职守训斥了一下,批了半天的假。她挂了电话沉默下来,目光无神,思绪百转。
…陈燕分割线……
早上一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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