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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林彦走得近的。
柳尘晴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私建军队,密谋篡位,这罪名不小,足够将林然,林彦和皇,乃至深居后宫的林贵妃都可能牵连进去。
“胤寒!”皇帝直呼其名,手中的纸捏成团,四下寻找无人,双手握拳捶桌。
就在这时,殿门外却传来一个喊声:“父皇,儿臣有事禀奏。”
紧接着一个身穿湖蓝色青线绣边袍的男走进,右手臂弯处正向外冒着血,男面容五官佳,容色苍白,左胸口处还有着一处剑伤,一身袍被血浸湿,左手提着一个包裹。
皇帝手中的纸扔出,面上冷笑:“朕的好儿,你眼里还有朕这个父皇么?”
胤寒没有去理会那些纸,瞧见跪地的林彦,很是恭敬的说:“儿臣是来请命望父皇能让儿臣去凉山剿匪。”
“剿匪?”皇帝好笑的看着胤寒,缓缓开口:“为何?不知寒儿打算怎么个剿法?”
胤寒似乎听不出皇上有些阴寒的话,说道:“儿臣听闻凉山现千年灵芝,念及父皇常年头痛无法痊愈,日前就赶去凉山采摘,没想到今早赶却在凉山遇到了一批身穿盔甲的匪徒,儿臣有幸还能回宫参加宴席。”话完,将包裹打开,众人见到的,是一株沾染血色的灵芝,根部还滴着血珠,有眼力的人都能辨出这是一株采摘不久后的灵芝,且是佳的一株。
见了灵芝,皇帝的气焰消了大半,双眼在施锦和胤御身上打转,似在斟酌着胤御的话的真假。
郭林适时站起,双手抱拳,低说:“圣上,臣认为,牢中贼的话不可信,且他们有可能受人之托来诬陷皇,凭几句片面之词也不能断言皇勾结林御史密谋篡位。”
“密谋篡位?”胤寒一双迷离的眼有一瞬间的不解,随即像想到什么似的脚步有些踉跄的上前拾起地上的纸看了看,身一软坐在地上,眼神涣散,对着案上的皇上猛的磕头,边摇头边说道:“父皇,儿臣没有,儿臣是冤枉的。”
皇帝见那额头被磕出血来,那张无血色的脸几近透明,于心不忍,说道:“朕相信你便是,来人,传医,你赶紧下去包扎。”
胤御摇着头,嘴里直呼冤枉,就这么被侍卫扶了下去。
施锦和胤御的脸上均是一变,这事就这么过了,没有任何处罚的过了。
皇帝见施锦有意再说什么,挥手说道:“不要再说什么了,这事就结了吧。”说完抬眼看着跪地的林彦,说道:“林彦,你敢私吞灾银,来人,将他拖下去,处以绞刑。”
柳尘晴看着胤御那张脸,轻笑了一下,两天前她就写了封密信给了林然那只老狐狸,林彦保不住了,但是胤御是可以保住的,这弃军保帅的方法绝对有效的。
皇帝回到案上,谈笑依旧,仿佛刚刚之事从未发生一般。
胤轩看着身侧的胤御,那张几近青紫的脸挂着牵强的笑,那副像吃了只苍蝇的样着实让他好笑,恐怕在这个弟弟眼里,别人站在那乖乖受他陷害才是最好的。
经过这些事,所有人都是一副有些的惶恐的样,每个人均是对桌上佳肴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尤其当中一派支持胤寒的人都未从这事缓过神来,一场宫宴,食不知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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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洛阳灾患(上)
戌时一刻,宫宴已散,墨夜下是时而提着灯笼走过的监和巡逻军。
乾清宫内无内监总管,连侍奉的奴婢也被遣到了外头。
屋内,烛灯照影,雕龙榻上,身穿亵衣的皇帝手执白对着榻上棋盘一阵看着,眉目间显而易见的是挂在嘴上未退的笑,很浅,知悉他的人都知,这皇帝想必此时心情佳。
对坐的胤轩骨节分明的右手把玩着玉瓷碗里的黑,坐在轮椅上,深邃的凤眸里是满盘棋局,眼神无焦距,神游间唇畔笑意滋长。
“轩儿,今日朝堂之事,你是怎知的?”皇帝玩弄着白,迟迟不落,也不看胤轩一眼,眸色中有着快意,语气中不乏一丝迷惑。
胤轩不语,将棋盘上黑收回,这是一局注定平局的棋,不下也罢。
皇帝见他不回话,也不恼,说道:“这场狗咬狗的戏码若多几次,朕会更喜欢的。”
胤轩沉默,对于这个皇帝的心思,寄于他臂弯下残喘六年的胤轩,都难猜他的心,不过他唯一能肯定的是,这个皇帝不喜欢皇后和林贵妃,这个皇帝,喜欢看人倒霉,尤其是那后宫相争的两个女人的倒霉。
“来人!”皇帝本是半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