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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没有的气派。
“姥爷出来了!”我喊了一声。
姥姥和妈妈一同凑过来了。
记者:观众朋友,下面我们要采访的是宾州大学副校长杨逢春教授。杨校长您好,请您向观众朋友谈谈刚才狗群异常集结的看法。
杨逢春:首先我要申明,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任何个别的局部性质的东西,都不可能让我陷入神秘主义和唯心主义的泥潭。我对那些只出现过一次两次,只有少数人看见并谈论的事情向来抱有警惕。刚才,全市的狗突然倾巢出动,横冲直撞,高调集结,旋即又不声不响地悄然退去,各回各家。我承认,这样的场面确实令人心有余悸,但是,我绝不承认有什么神仙上帝,我也不承认什么外星生命,我更不承认这是什么世界末日来临前的先兆。我相信,人类仍然是这个世界的最高主体,人类有能力也有时间解决自身发展遇到的一切问题。狗再聪明也是狗,刚才娄教授认为,本次狗群的异常行为,是它们体内的神经组织对某种外部刺激或信息输入所做出的本能反应。我觉得,如果是这样,也不足为奇,它恰恰表明,狗对外界刺激和信息的反应,显然是被动的、偶然的,远远不具备人的水平。人类没有必要惊惶失措。我对人类的未来抱有十足的信心,我也奉劝广大市民,尽快恢复正常的生活秩序,不要散布谣言,更不要轻信谣言,该上班上班,该学习学习……
记者:谢谢谢谢,谢谢杨校长!
姥姥竟然听出眼泪了。
“老家伙还挺会说的。”姥姥边哭边说。
妈妈竟也在抹眼泪。看来,姥爷的话还是很有威力的。越是在大家陷入软弱的时候,姥爷越显得有力量、有魅力。我也终究看出,妈妈这个人其实没多少主见,有时候喜欢神神叨叨,有时候又似乎害怕她一惯相信的东西。
黑木偶(1)
文/杨哲
苏翔离开东德村很久以后,还是会做那个梦。梦里他光着身子,捂着嘴,蹲在一口井前。月光把石井的边缘打得通体锃亮,他把头凑到井口,望向井里,就像是要借着井水的反射,看清自己的样子。可是,井里没有水,那只是一个黑洞洞的深邃的坑,一个密不透风的世界,仿佛隐藏着很多秘密,仿佛能吞噬很多秘密。于是苏翔张开了嘴。
只有愚蠢的人自认伟大。
黑暗中的木偶
坐落于某偏僻地区的东德村,很久以前是以造木偶出名的,故被称作木偶之乡。后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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