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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
周儒受惊过度无力挣扎竟晕了过去。
这出戏按照原本大家商量的,是要在夜里演,但后来我觉得夜里装神弄鬼,人们容易相信是人在故意吓唬人,而大白天撞鬼而且是亲眼所见亲身所“撞”,那说明这世界上真的有鬼。
为此,如玉美人和叶小二特意去学了游泳。
而我借用了林大妈的face。
周儒果然坚信如玉的鬼缠上了他,因此急急忙忙花钱找了许多和尚道士做法,砸了许多银子修葺坟墓为如玉赔礼道歉。
叶小一对我没有打击报复他而只吓吓他就住手的行为很是不满。
我语重心长地道:“大弟呀!他是官,咱们再有本事也只是商人,是民,你是想跟妻子安安生生地挣钱过好日子呢?还是杀了他背个杀害朝廷命官的罪名带着如玉亡命天涯?”
一个成功的商人是不会莽撞地急着报仇,而是衡量利害关系在做出还击的同时,保住自己最大的利益。
叶小一在用情这方面,有点像我。
我可以很理智地在处理袖楼之事的同时将自己置身事外,就是因为我知道一旦自己真正想要的出现,我会抛下一切就走。
所以我跟阿飞走了。
叶小一他或许过去也存了这样的想法,可惜后来遇上了将他套住的如玉美人。
如今他已为人夫,又必须与如玉他们一道打理袖楼的生意,他就不能有那种“要报仇就宰了那人”的想法,他必须得要学会稳重。
因为他不可能像我一样抛弃弟妹带着如玉美人远走他乡。
洗尽铅华的如玉跟花魁时的形象是判若两人,我将基本的化妆术教授给了她,命叶小二设计制作了几套与之前叶红袖穿的衣裳款式相近的衣服——无论什么颜色的裳裙,襟口、袖口、下摆上都描绘着白色的花。
我天天都去茶馆听人说书。
自己的事从别人嘴里听到总是觉得特别新奇。
扬州袖楼换了新东家,旧东家叶红袖据说再也不肯踏入扬州这个伤心地。
他的姐姐做主将他的妹妹叶白袖许配给了他的义弟叶晓风。
就在袖楼之中,举行了盛大的成亲仪式,听说是为了冲去死人的霉气……而那个不要脸的京官什么什么大学士居然也来观礼,送了很多贺礼。
结果白如玉的鬼魂好像也来观礼,让那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腿软摔倒了好几次。
而那善良的叶家姐姐还特意请人送他去看了大夫。
有人问,叶红袖的姐姐叫什么名字。
说书的想了想,道:“叫叶绿袖。”
我扑倒。
…_… 最近不该还穿着一身绿。
我依旧常常夜里起来泡澡。
连水水都知道“妈妈梦梦,洗澡澡。”
扬州的设备比杭州好,有自动烧水和引水系统,还有浴室。
不需要像在杭州那样四小灵童郑重其事花钱请人晚上值夜班烧水伺候我洗澡,又担心我不好意思而发动“全民洗澡”运动。
在扬州这一段时间里,会跑会跳的水水小朋友挑战自我,不但可以在滑板上站立保持平衡还可以向前滑动一米!此举让一向淡漠的白岭激动万分、冲动非常,恨不得立即将幽灵秘籍中的七七八八三三四四倾囊相授。
我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帅哥仰天长笑的美景。
可惜水水不领情的程度升级到了让我无语的地步,近期一遇上抱书的某舅,立刻捂住小耳朵作一脸委屈状:“爱舅,不要念书书……”
白岭于是露出比他更为委屈的样子每每见到我总作一脸怨妇状。
万般无奈之下我借那本幽灵秘籍,翻来翻去,就看上了轻功。
我儿子,会不会打架没关系,将来追美眉脚一蹬,什么轻功鸟功凤凰功都得跑不过他就够了。
我敛去面上奸笑,将水水招了过来,指着天空中飞翔的麻雀问他:“水水啊,告诉妈妈那个是什么?”
“鸟鸟!”
“你看鸟鸟多厉害,想要到树上玩可以飞上去。”
水水小眼珠子一转,小手挥舞着做圣斗士中某只地扑翅动作,道:“妈妈,水水为什么不会飞?”
我冲白岭使了个眼色,笑眯眯地回头问水水:“你看二舅在干嘛?”
某舅潇洒上树。
水水惊叫道:“爱舅是鸟鸟!”
我扑倒。
“二舅不是鸟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