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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一样呢?”
阿代道“爷,我一家子都是包衣,草介一样的人,我只知道忠心护主,没有什么不敢做的。凡事都是命,我的儿女生在这处,你怎么对他们,都是命,只当他们为主子尽忠了。”
十三阿哥慢慢喝了一口茶,很满意茶的味道,这茶是君山的毛尖,才进上的。他道“你真的为你们家主子尽忠吗?不见得吧。你十年前不是为了钱,为了你儿子前程,卖过你们家老主子一次吗?要不你哪来的钱为你儿子捐官啊!因为你的消息,你家的老主子,从正三品,变成了从四品,都是你的功劳啊!不提那一档,就提三年前吧!你们家小主子认识的那个人,不是你一手剪除掉了吗?你家主子现在怎么样?过的好吗?”
阿代惊恐万状的道“你,你怎么知道的?”那件事极机密,是她一手做的,连她的老主子都不知道,十三爷怎么就知道了。
“哼,天下的事哪有不透风的墙。若想人不知,除非已末为。如果你们家小主子知道了,原来最信任的人,是陷她于水火的人,她会怎么对你啊!她会容你吗?她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啊!“十三阿哥道。
阿代痛苦的道“那是不得已。不得已而为之。那时格格已经指婚给人了。哪知她又,不得不那么做。要不然府里上下全完了。我们是包衣,只能或杀或卖,我不想,不想被人象牲口一样插着草标被卖掉,卖给一家不知什么的人家,过猪狗一样的生活。这样的事一次就够了。”
十三阿哥道“所以你还不打算说吗?”
阿代道“阿哥,我要是说了,也是个死啊!”
十三阿哥道“我知道你是间,太子素来防着八阿哥,但八阿哥里插不进人去,只好插在九阿哥这儿了。听说九阿哥的婚事也是这样促成的,故而九阿哥并不喜欢你们家格格。你和索相的线在十年前就搭上了对不对,索相明里不说,却视你为第一得意的人,你家儿子的官就是那时的做上的。现在你们家儿子做到江宁府的道台了,想是过二年就要升府台为一方封疆大吏了。5年前,你又搭上了三阿哥,你的交际够广的。我就是想知道,太子在江南的那笔黑账,你也不用推,我知道是你家男人经手的。”
阿代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太子爷日思夜虑的竞错了,这就是螳螂捕蝉黄鹊在后吧!也罢,我交出来,爷给我一个痛快吧!只是请爷不要为难我的家人,不过爷就是难为,也没办法。”
十三阿哥“吃了苦头才说,何苦?”
阿代惨笑道“奴才是想做个忠仆的,尽管奴才是一个女人,不管对那个主子,奴才只想食人谷米,为人办事而已。不是奴才不想尽忠,只是做个忠仆太难,尤其是这个世道。
十三阿哥道“顺便问一句,那日放火的可是你派的人?”
阿代道“爷是指的那一起?”
十三阿哥道“钱梁胡同的那一起。”
阿代答“是。”
十三阿哥道“请的适意堂的人放的?”
阿代答“是”
十三阿哥点头道“那就是说适意堂还会出手啰!”
阿代道“没想到那位居然和爷也有着关系。人说的好,女人的身份是最容易变的,如果嫁了皇帝就成了妃子,如果嫁了王爷就成了王妃,如果跟了大官就成了一品夫人。如果跟了普通人,就成了某人的婆娘了。但命仍不掌握在自已手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女人就象烟波江上的浮萍,随风而走。悠悠天地间,大江东去,日暮乡关何处去,终将归入大海。不会了。因为钱未付完。今日是要去付的,可是没付成。”
十三阿哥拍手道“果然阿代是一个才女,听说年青的时候,名动一时,书画双绝,可以双手写作画,写对子,果然不错。”
阿代道“可惜奴才是个女人,如果是个男人,定可以安邦定国成就一般事业。奴才恨自已是一个女人,如果不是多好。奴才二八年华时,却如货物般被买卖,奴才的父有罪,但奴才一家何曾有罪。一家人死的死,散的散,听说奴才的母亲是死在推磨的磨盘上,奴才至母亲死都未曾见过一眼。这世上何有公平,对奴才就不曾公平过,为何奴才要对别人公平?”
十三阿哥道“公平?世上的确没有公平,起码没有绝对的公平。你惨,的确。但有人比你更惨。心苦之人不只你我。公平是要争取的,也有人天生就有公平。有人争的到,有人争不到。你的错不在于你杀了多少人,也不再于你杀的有礼还是没礼,你的错再于你站错了位置。”
阿代默然。
十三阿哥站起来又问“你家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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