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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追远这幅样子倒是逗笑了从善和辛追阳,如良心里也是好笑。
燕清冷倒是一直盯着他们这边的互动,从善早已经发现,心里暗自嘲笑:“你在这里仔细观察,又能扑捉到你要的什么讯息呢?”
燕清冷这人就是这样子,走到哪里都习惯扑捉每个人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人的眼神。因为很多人言谈最轻松的时候,总能说走嘴。
可是燕清冷忘了他身边这些人可都是梁国的人精,平时在玩的时候是绝对不会谈论国家大事和过多的私事的。要不让他们怎们能够长久的打胜仗、屹立在商界不倒呢!
要是说真正说什么与国家有关的事情,也是在从善和如良送各位出府的时候,辛追远跟佐尔木和佐尔珠玉嘱咐他们明天来刑部侍郎典狱司接受盘问。
辛追远的态度客气之极,在佐尔天凛眼睛里不像是再跟嫌疑犯说话的态度,倒是像再跟朋友说话一样。
其实这是佐尔天凛看错了,辛追远这个人做事向来不急不躁。一个将军王整天混迹于沙场,和敌人玩的就是计策,怎么会被当日里那表面的现象蒙蔽就只认定刺客是出自大宛。
借刀杀人的游戏辛追远也看得多了,何况共同查案子的还有诸多身份的如良。那一夜已经嗅出了刺客的味道,怀疑的对象也指向了另一个人。
虽然辛追远不能肯定此案跟京城都尉钱辅仁有关系,但是大宛应该从怀疑的对象里排除了。
一早辛追远就没有把大宛当成怀疑对象,明摆着有人在玩借刀杀人的把戏。不用想也是刺客杀了真正的舞姬,然后就假扮成歌姬混进了队伍里伺机刺杀了梁景帝。
送走了各国的皇子,辛追远和辛追阳没有走,借机留了下来。
从善不明所以,辛追远拉着从善又返回了花园。如良和辛追阳也紧跟其后,知道可能辛追远要找从善谈事。
辛追远示意从善屏退了两边的家丁,凉亭里只坐着他们四个人。辛追远看了看从善,直截了当的问:“想必弟弟已经知道哥哥找你有事相商吧?”
从善点了点头,辛追远继续说道:“昨天晚上的时候,我们已经寻到了此刻的踪迹,但是却不是在大宛驿馆的附近,而是在京城都尉府附近。我觉得我们光是忙于找刺客这个思路好像不对劲,我们应该先理清楚刺客刺杀皇上带着什么样的意图。所以我想弟弟脑子转得快,给哥哥分析一下原因何在?”
如良和辛追阳闻言,也很同意辛追远的话,都觉得只有先搞清楚刺客刺杀的意图才是最切合实际的。就算抓到刺客他也不一定招供,对方刺杀一次不成还会刺杀第二次。搞清楚了意图,才能想出万全的应对之策。
从善看着三个人眼光齐齐的盯着她,很是俏皮的一笑:“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就是有办法也被你们看忘了。这样吧!我们拿着纸笔先把各种猜测写出来,再去圈定对方究竟是一个国家还是一个组织、或是某个人?”
“好!就这样子。”辛追远很是同意。
“那就我来写,从善说吧!两位将军可以把我写的纸片加以归类,把适合的人跟缘由放在一起。说不定可以找出答案?”
如良他们三个人齐齐的看向从善,从善为了躲避这种尴尬,站起身来手背在身后,看着园子里的花缓缓开口:“
第一个原因可以圈定在这些国家身上,我们梁国地大物博,一直是很多蛮夷小国窥视的对象。土地、粮食、丰富的水源和矿产都是他们的目标,要是这样说每个国家都有嫌疑?”
说到这里,辛追阳等不急的插言:“那这么说不跟没说一样,总不能怀疑每个国家,继续圈着这些国家的使节和皇子们不放吧?”
辛追远瞪了一眼辛追阳示意他闭嘴,他从从善的分析里已经听出了些讯息。
从善笑笑,继续往下分析:“虽说他们都有嫌隙,可是可以排除。将军可以从历年来我国和其他国家的交战次数里找出讯息。越是爱挑动战争的国家,他的狼子野心也就昭然若揭。这个将军比我清楚,所以这个你可以写出来加以圈定。
第二个原因,就是皇上在那个位子上有人看着碍眼,想要除之而后快。你们想想,皇上的宝座是谁最想要觊觎的,这个人数的范围就可以圈定了。那个我就不方便多说了,事关朝政。
第三个原因,就是皇上的仇人想要他死,纵观皇上当政以来,有没有做过满门抄斩的事情,最后却有漏网之鱼前来寻仇的。
以上就是我能想到推断出的三个原因,别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辛追远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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