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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明白吗?你与此毫无关系。而且,你与杰罗姆·克利福德的自杀也毫无关系。你没有犯法,懂吗?在任何一桩罪案或错事中你都不是嫌疑犯。你的回答不会使你受牵连的。因此,你不能寻求第五条修正案的保护。”她停顿片刻,注视着他。“明白吗?”
“不明白。如果我没做错什么事,警察干嘛要抓我,把我送进监狱?我干嘛要坐在这儿等着参加听证会?”
“你坐在这儿是因为他们认为你知道一些有价值的情况,是因为我跟你说的那样,每个人都有义务协助执法官进行调查。”
“我还是要说,那是愚蠢的法律。”
“也许是吧。不过,今天我们无法改变它了。”
他朝前一晃,四条椅腿着了地。“我需要知道一些事情,雷吉。我为什么不能对他们说我一无所知?我为什么不能对他们说,我和老罗米谈了些自杀、上天堂、进地狱之类的事?”
“说谎?”
“对啊。会有用的,你知道。除了罗米、我和你以外,谁也不知道真情,对不对?罗米,上帝保佑,不能说话了。”
“在法庭上不能说谎,马克。”她说这话时极其真诚恳切。为了找到回答这一必然问题的答案,她失去了好几个小时的睡眠时问。她真恨不能说“对!就这样!马克,说谎!”
她的胃部感到了疼痛,手也有些发抖,但她强忍住。“我不允许你在法庭上撒谎。你将宣誓,因此必须讲真话。”
“这么说聘请你是个错误,不是吗?”
“我不这样认为。”
“肯定是。你在逼我讲出真情,而在这个案子中,讲出真情会要了我的命。如果你不在,我就会走进法庭,扯一通谎,我,我妈妈,还有里基就都没事了。”
“你要愿意,可以解聘我。法庭会重新给你指定一个律师。”
他站起来,走到最暗的那个角落,哭泣起来。她看见他的头耷拉下去,肩膀也垂下去。他用右手背捂住眼睛,大声抽泣起来。
尽管这种情形她已司空见惯,但看见一个惊恐不安,遭受折磨的孩子如此哭泣却使她难以忍受。她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20
两个代理人护送他从一扇边门进入审讯室,以避开在大厅里游荡的那些好奇的人们。但是,斯利克·莫勒预料到了这一招。他在咫尺之遥,从报纸后面静观着这一切。
雷吉跟在她的当事人和代理人后面走了进去,克林特等在外面。快十二点一刻了,少年法庭里那丛林般的嘈杂声因用午餐而稍稍安静了一点。
马克以前在电视中从未见过这种形状和设计的审讯室。这么小!而且空空荡荡。没有旁听者坐的长凳或椅子。法官坐在两面旗帜之间的一个高高的台子后面,背后就是墙。屋子中央面对法官摆着两张桌子,其中一张桌子前已经坐了几位身穿黑袍的男子。法官右边有一张小桌子,一个不算年轻的女人在他进屋之前,一直在翻看着一叠文件,显得十分不耐烦的样子。一位漂亮的年轻姑娘坐在法官前面,面前摆着一台速记机。她身穿一条短裙,一双美腿格外引人注目。她至多不过十六岁,当他跟着雷吉走向他们的桌子时心中暗暗想道。这出戏中的最后一位演员是一名屁股上挂着手枪的法警。
马克坐了下来,心中非常清楚每个人都在盯着他。他的两个代理人离开了房问。门关上后,法官义拿起卷宗翻看着。人们一直在等待着那少年和他的律师出现,现在人们又在等候法官了。审讯室礼仪的规矩必须严格遵守。
雷吉从公文包中掏出一个法律记事簿,开始记笔记。她一只手捏着一张纸巾,轻轻敷擦着眼睛。马克凝视着桌子,眼睛仍然潮潮的,但决心把眼泪咽回去,坚韧不拔地经受这次严峻考验。人们在观望。
“门锁上了吗?”终于,法官开口了,朝着法警的方向问道。
“锁了,先生。”
“很好。我已经看过请求书,现在开始审理本案。请记录,这孩子现在和辩护人在一起,孩子的监管人,他的母亲,今天早晨有人给她送去了一份请求书的副本和一张传票。但是,孩子的母亲没有到庭,我对此表示关切。”哈里停顿了一会儿,好像是在看卷宗。
芬克觉得在此案中确立自己地位的时机到了。于是,他慢慢地站起来,扣上外套钮扣,对法庭说道:“法官大人,如果您允许的话,我想就诉状问题说几句。我叫托马斯·芬克,路易斯安那南区政府律师助理。”
哈里的目光缓缓离开卷宗,落在芬克身上。他站得笔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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