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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必行,丰杨即说替二人受过,那便永不言悔。请白督导示下!”
丰杨听到白疏愿说这话时内心微震,但他向来说到做到,便不可能因此而有有所退缩。
“愿字营的兄弟们有什么想说的么?”
白疏愿只是瞥一眼丰杨,眸光转到愿字营的人时不出所料地看出这些人对丰杨露出心服口服的表情。
“我们愿同丰队长一起,接受白督导的惩罚,演练至无一人错止!”
愿字营的人异口同声,尤以那两个演错令全营共同连带的两人喊得最大声。
“方才本督导命丰队长带练疏字营新丁有说过,半个时辰内教会他们,丰队长用时多久?教了几次?你们说,怎么办!”
白疏愿的眸光扫向两营的人,话语微微,但每个人都听得清楚。
“报告!”
白疏愿没应,喊报告的是疏字营的人。
“报告!”
“出列!”
应声的是苏宴,那人微微一愣出列。
“说!”
“报队长,丰队长是受疏字营弟兄牵连,我等愿代丰队长受罚。”
“回列!”
待那人回列,苏宴慢慢道:“杨帆的话,疏字营的弟兄们都听见了?”
“听见了!”
“怎么办!”
“我等愿代丰队长受罚!”
苏宴回身,上报白疏愿。
“行军布阵,令行禁止,越级上报,是为不敬。按军规要处杖刑。杨帆,你说,怎么办!”
白疏愿慢慢行至杨帆面前,嘴唇紧抿,表情无波无澜。
方才上报代丰杨受过的人正是杨帆!
“杨帆,愿任白督导处置!”杨帆回。
“报!苏宴御下不严,理应连带!”
杨帆抬头看了苏宴一眼,没说话。
白疏愿点头,挥了挥手,立马上来两个人将杨帆、苏宴一起带下去,不久板子打在皮肉的声音一下一下地传过来。
这两个人是白老爷子军中的老兵,对行军训练什么的异常丰富,是白疏愿从白老爷子那暂借来用几天。
至于白疏愿练军一套一套的一半是从夜圣南那边学的,一半则是从白老爷子军中偷师而来,这也是白疏愿近日老往军中跑的原因。
她不仅往自家的白家军营跑,还常往风间家的军营里钻。
当然,去风间家军营自不比入白家军营那么容易,她是跟风间无香一起的。
原本白疏愿是要去请风间老国公的手令的,被老国公直接扔给风间无香。
不然白疏愿说什么也不会跟风间无香一起的。
近日白疏愿跟所有贵介子弟厮混,基本跟所有的人都有得聊,唯独风间无香,白疏愿自那次之后就不大想搭理他。
不过这次为了她的私军训练跟风间无香的接触又多了起来,白疏愿觉得风间无香若不是太年轻,与夜圣南真的有得一比。
夜圣南自幼就接受正统的军事训练,因而在练兵方面的经验无比的丰富,所以年纪轻轻就已是南宴帝国军校的名导,白疏愿对他算是心服口服。
然风间无香不过十八岁,他手下的人对他是一百个心服,风间家的军队一见他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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