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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去赴单身男士的约, 的确不太合适,但若是带着‘人脉’和‘资源’, 我想对方应该是不会介意的。” 这便算是答应了同行。 韩奕挑眉,故意卖惨:席小姐真是无情啊,有用的时候就叫人家‘宝宝’,没用的时候就是‘人脉’和‘资源’。” “那你就尽量让自己‘有用’啊。” “我这不是自觉留下来了吗?都想好了,明天帮你整理院子,再请个园艺师重新栽点花花草草。” 像是在自我卸下防备,席初晚引导着面前的男人继续往下说:“明天?那今晚要做点什么才能显得韩公子‘有用’呢?” 韩奕近乎是脱口而出:“想下棋吗--通宵的那种。” 她没说话,只微微一抬下巴,示意对方进房间详谈。 即便身经百战,也受不住那样的眼神撩拨。 瞬间烧起一股邪火,韩奕轻道一句“等着”,随即折返回院子寻找那盒写满不堪入目惩罚项目的追逐棋。 谁料,原本放在茶桌上的东西却不见了。 他挠头嘀咕:“奇怪,我明明放在这儿的……” 猛地起了个念头。 韩奕眼眶一缩,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仰起脸冲着二楼吼了一嗓子:“温皓白,你是不是把那盒棋给顺走了?还回来啊!” 楼上无人应答,只有回音幽幽。 与此同时。 只亮着一盏床头灯的房间里光线昏暗,像是一页泛黄的情诗,鹅毛笔簌簌写下流畅的花体字,字里行间充斥着美妙与旖旎。 听闻屋外动静,庄青裁艰难地支起脑袋:“你……有没有听到外面的声音?是不是韩奕他们……唔……” 托在她脑后的温热大掌突然发力。 喉咙一干。 耳边响起温皓白压抑的声音:“专心点,在接受惩罚呢。” 庄青裁长睫轻颤,亦或是,浑身都在颤。 因为她富有节奏的动作,原本挺/立在床上的两枚塑料棋子像是喝醉一般,逐一倒下,沿着床垫深陷的轨迹滚落到一起。 庄青裁从小就觉得自己的运气不太好,直到遇见了温皓白。 又或许是,因为把本就不多的运气都用在了“遇见了温皓白”这件事上,她才变成了一个运气很差的姑娘,以至于下盘棋都能输得精光。 字面上的精光。 她的摇晃,她的仰望,都成了只吟一次就不会忘记的诗。 闷哼过后,温皓白抬手抹掉妻子唇边的纯白,再度捞起身侧的骰子:“……继续。” * 庄青裁睁开眼时,已是第二天中午。 温皓白应该是去书房工作了。 她懒懒翻了个身,只觉得浑身的骨头像是被人拆散后又重新组装过一般,稍稍动作,就牵扯出一丝钝痛。 复又庆幸家里没有那种小玩具,这才让自己躲掉了不少惩罚。 走神间,姚淼打来电话。 庄青裁有气无力地按下接听键,立刻被对方的大嗓门驱散了困意:“你昨天不是和我说想去买衣服吗?天气这么好,出来约饭呀!逛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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