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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
他笑笑地点了点头,对这憨厚的哥哥大为好感。
“我叫李自木,他叫李自水。”打着赤膊的李自木说,“你的命真好,能出去外面生活,像我们兄弟就没办法,窝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一世贫穷,连名字都土得掉渣。”他越说越是愤然,大力地拍了一下桌子。
“这也是命。”他哥哥李自水憨然说。
“为什么我们就是这样的命?”李自木怒声说,“是父母没本事,才害得我们如此窝囊。”说完,有一口仰干手中啤酒,喝完,望着他,说:“你怎么不喝?”
他觉得这男子有点醉意,正好口中干渴,便拿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
“这样就对了。”李自木高兴地说说,“你一口,我干了,你不算吃亏吧。”
“不要喝太多了。”李自水又劝道。
“我越想越气。”李自木不理他哥哥,大声说,“像我的头脑和能力会输给别人吗?为什么比我差的人都过着比我好的日子?”说完又怒气冲冲地拍了一下桌子。
他有点不习惯这样的场面,想要离去。
李自木拉住了他,说什么也不肯让他走,李自水不断地劝他弟弟放手。他没办法,只好又坐了下来。
“兄弟,你觉得我们这样子的生活有意思吗?”李自木又仰头干了一杯,马山脸上发红,原来他的酒量也不是很好。
他笑了笑,没回答。
“我哥哥不了解我,在这种乡下的地方生活,实在没意思。“李自木又喝了一杯,打了个酒嗝,望着他嘿嘿发笑,然后趴在桌子上,不动弹了。
“我弟弟每次喝酒就会这样。”李自水叹了口气,“你不要在意。”
“没事,我还没感谢你们请我喝酒。”
“嗨,说那去了,你坐下来陪我们喝酒那就是看得起我们了。”李自水憨笑说。
“也不是这么说的,不过,你弟弟看起来似乎很烦恼。”
“我弟弟很烦恼?”李自水一愣,好像还没想过这个问题,“怎么会?你说,像我们这样的人,又没读过书,粗人一个,也只能这样了,你说是不是?”
“也不是这么说,外面粗人成事的也有很多。”他想了想说,又问,“你们在村子是做什么事?”
“还有什么事?不就种种田,平时还也做做木工,村里有谁要做家具什么的,就给他们做。”李自水憨憨一笑。
“木工?”
“算是家传,我父亲是木工的。”
“那还不错的。”
“我觉得还不错。不过,我弟弟每次都说这东西没前途。”李自水摇摇头说,“他还小,不懂事。”
他微微一笑,看了看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李自木,发现他的手腕处有几道刚结了疤的伤口,不由得微微吃了一惊——这个人不满现状的情绪怎么会如此激烈?看来有好几次做了些极端的事。想到这里,对李自水说:“你弟弟,最近情绪是不是很不稳定?”
“不稳定?没有啊。”李自水答。
“哦。”他没有再说什么。
以李自水憨厚的品性,连弟弟的烦恼都没发觉,又如何能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
这时,趴在桌上睡着的李自木翻了一下身,从桌上跌了下来。李自水眼疾手快,伸手把他扶住了。
他见此连忙起身,说:“我先回去了,今天谢谢你们的招待。”
“实在对不住了!”李自水扶着李自木,不断地朝他点头致歉,也不断地重复这句话。
“哈哈,你太客气了。”不知为何,他开始喜欢上了这老实憨厚的李自水了。
告别了李自水,他走回了陈南海的家。家中无人,他走上二楼,本来酒量就很浅,刚才喝的那点啤酒使他头有点发晕,躺在床上,一阵倦意袭来奇#書*網收集整理,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他被一阵怪异地呼吸声惊醒过来。侧边睡的他睁开了眼睛,房间阴暗,时已深夜,整个村子一片死寂。他感到了背后有一个人躺着,呼吸声就是这人发出的,一股血腥味从这人的身上散发出来。
呼吸声夹杂着嘎嘎的干嚎声,他感到了这个人正慢慢地起身,向自己靠过来。他眼睛睁得更大,汗水从紧张的脸上滑了下来。他不敢回身,侧卧的身体保持一动不动,装作自己已经睡着了。
喀……喀……
这人的上半身已经伸到自己头部的上方,油腻的长发垂到脸颊,就像有几条湿黏黏的小毒蛇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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