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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开,难免就压到了,怕是已经出脓了。”
眼看奸计得逞,风春莫心里不由得美了起来。
半信半疑,宫南枝还是挥挥手,“你过来,我看看。”
“得令!”风春莫几乎是眨眼间飞了过去,稳稳落到她里侧,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宫南枝,半晌悠悠然说道,“我真的疼。”
宫南枝想,我忍,我忍,他是真的疼,真的疼,可怒气还没压下去,那登徒子一把搂住她肩膀,顺势一带,两人双双跌倒在床。
“你干嘛,别乱来。”宫南枝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如是警告。
“我不动,我不动,就抱着你睡觉,南枝,抱着你可比抱着那大老爷们舒服,你别管我,睡就行。”
你这让人怎么睡,就跟进贡的波斯猫一样,对着你左拱拱,右闻闻,唯恐天下不乱。
原本背对着他,宫南枝扭过头来,神情严肃的说道,“你可不可以把你那狗鼻子堵起来,嗅的我睡不着。”
“谁让你太好闻了呢。”风春莫小媳妇一般睁着大眼睛看她,“好吧,我听你的话。”
宫南枝笑笑,伸出手摸摸他脑袋,“乖,旺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的都太给力了,不日更,怎么回报,继续码字中,今天天气有些雾霾,出门别忘了带口罩
☆、故人她叫作阿君
一夜相安无事; 风停雨住。
“少主; 前面似乎是中庸的车马,看样子是不小的商队,马车规格中规中矩,又不像是普通经商之人。”方储信指着前方出现的商队; 众人一并望过去。
十几辆马车,前方四辆都有轿乘,后面似乎运输什么货物; 十几辆车都是粗布麻袋; 赶车的马夫看小腿也不是普通人家,走路虎虎生风,扬鞭的手似乎有些握剑的姿势。
一行人放慢了动作; 悠闲的骑马跟在那商队后面; 既然看不清楚; 索性仔细了解一番。
这次入东胡,既不是以北朝使者名义,也不是以经商查案等理由; 风春莫身上只带着一幅画,那幅母亲年轻时候的画像; 署名南木涵。
这个似乎与孟庭君有着密切关联的男人; 传闻中荒诞淫靡的皇帝; 究竟是怎样混账,却还能令母亲心向往之。
东胡皇宫外,那商队竟然也停了下来; 给宫门侍卫一个通关令牌,居然堂而皇之进去了,那前面的四顶轿乘,上面是何人物,是男是女,竟然无从知晓。
除了风春莫,宫南枝还有方储信三人以外,其余随从这次都是秘密潜藏,于无声处护他周全。
经历过南国之前的凶险,所有人都不敢掉以轻心,尤其是恢复了三皇子身份之后,各路杀手层出不穷,花样百出,让人无暇应对,只能谨慎严守。
风春莫只给那侍卫出示了自己的令牌,那人虽不认得是何物品,却也是个会看面相的人,他看风春莫一表人才,气度不凡,倒也不敢慢怠了,直说让他们在此略微等候,自己拿了令牌,就像练过长跑一样,蹭蹭蹭找上头侍卫了。
又说那上头的侍卫仍旧不认得此令牌,索性咬咬牙,跨了几个级别,拿给了首领太监,心想这下总归找到识货之人了,没成想,那太监半天也没认出来,他仔细端详了那块令牌许久,稀里糊涂跟着那守宫侍卫出了门去。
远远打量城门外面那人,粗略看去那人长相有些熟悉,大有似曾相识之感,细看又觉得不甚了解。
“敢问这位公子,可是有事要见皇上?”那太监素来见惯了人情冷暖,自然比一般人更懂得见人下饭碟。
“这位公公,可是皇上身边贴心人?”方储信答话。
那太监微微一笑,客气地推辞了一下,“哪里,都是皇上的奴才,谈不上知心人。”
“既是如此,公公,我这边有幅画卷,多年前蒙东胡皇帝馈赠,今日前来,有些私事想要谈谈,劳烦公公替我跑个腿,通告一下。”风春莫将那画卷拿了出来,外面装了盒子,做了蜡封,看上去保存的极好。
那太监迟疑了半刻,还是问出来,“不知老奴可否打开一观?”
“不可。”风春莫冷冷突出两字,倒是干脆利索,“不是不让你看,只怕你看了,会有性命之忧,我就在此等候,还望公公能够快马加鞭。”
“自然,公子稍等,我去去就来。”那太监神色恢复,又走过去跟守城侍卫聊了两句,不多会那人便牵出一匹骏马,却见你太监左脚蹬上,身子猛地一弹,似乎有阵风袭来,那马匹已经跑出了数百米远,果然,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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