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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问什么说什么。
还给我编了条好看的红绳手链戴着。说这次回来一个是为三个哥哥报仇;再一个是看望一个叫祥红的女人。
我才知道;四哥当初家里开粮店;相当富裕;很让其他几个财主眼红。但四哥不争气;
偏偏看上了赵富户家的一个丫头。这事本来就不够风光;而又被人拿着把柄;百般刁难。
后来四哥跟人闹起来;出了人命。然后打官司;把家都折腾穷了;官司也没赢。
弟兄几个从府衙回来;半路上被赵家雇的打手截住绑了去;来了个关门放犬;七八条大狼狗;
都喂了药;疯了似的咬;就他自己跑出来了。一晃都十多年了。
四哥在老林练了一身本事;弩打得好;刀耍得好。路上遇着几档麻烦都是四哥给摆平了。
但是路上不太平,一路上开始瘟疫,死人。
到了县城四哥就急匆匆地要离开;俺爹也没拦挡。
临走四哥说不能来喝喜酒了;就送给俺爹一罐鹿胎膏;两条棒槌。三条鹿鞭。送给我两对狍子角。
都用红绳系着;真好看。可四哥一走俺爹就把东西全收了;一点没给我。
后来跟了你太爷,就搬这边住了;我问俺妈要狍子角;俺妈说俺爹回西北前全烧了。
我哭着要;俺妈也拿不出来。
好几年没回家了;一回来这就闹灾荒;闹瘟疫;死了不少人。
俺爹捎信说过几天回来接全家去西北避一避。临走的时间老是挂念着四哥;好歹拉着你太爷打听着找着四哥村了。
四哥家房子还在;但打听起来说四哥十年前就死了。不可能回来。要活着的话也有四十多岁了。祥红也早不在了。
离开时遇见个大姨在村头哭。问了说她就是祥红;看年龄比四哥大出很多。
回了家没几天;俺爹就回来接一大家子去西北。你太爷也去了,这才接了俺家那边的买卖。
路上听人说;瘟疫死了好些人。死的人都很怪;肚子上有两道印子;得了那个病肚皮又烂又痒,越挠越烂。
一般都是神智不清,做着梦就睡死的。
好些人都不敢睡觉;活活把自己折腾疯了。越怕死的越早死。真是报应。
后来偷听到俺爹跟俺妈嘀咕;那些宝贝烧了真可惜了;老四是个好官。
我一直不确定四哥这个官是什么官;总感觉不是人间的官。
后来才想到,四哥姓温。这对狍子角还是四哥给的,辟邪。
老时间这些物件,都是宝。谁要我也不给,不能让他们败坏了。
人得学好,不然有报应,早晚的事情,以后这些东西也就在你手能留住。
你可得帮奶奶看好了。”
凤吟被老奶奶说得将信将疑的,管他呢,学好总是好的。
不知道他怎么就联想到了青面,青面现在干什么去了,凤吟突然想找着他喝两杯。
凤吟顺着窗外的光线往地上看,一格格的方砖,整齐的排列着,让人感觉根基扎实。
突然一股寒气顺着脚直窜上背,让凤吟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凤吟突然想到了铁萼堂的砖地,想到了那眼井,那里边那个说不上名来的东西。
那是瑞昌吗?
………【第三十六章 面笑眉喜不动唇】………
第三十六章面笑眉喜不动唇
青面是去过河西的,他只是远远地看了袁宅一眼,就又一次感觉到了挫败之痛,一股隐隐的无奈从心底升起。()没想到河西袁宅如此高大气派,绝非舟口袁宅可比。
高大的拱形门楼,朱漆的大门,从门口望进去却是正面迎来的高大厅堂,两层的楼房显得庄重而古朴。正门敞开,没有外设阶梯,整个房子跟一块大石头一般,两排简易的窗子严肃地排列着。
从窗台能看出墙壁非常之厚。不知道房子有多大,不进得门,看不到两边的长度。
门廊却很长,能存住一套马车。若每个窗里安排一个弓箭手,那如此厚实的建筑简直城墙一般。
若是引得人进的院内,大门一关,简直就成了一座瓮城,那青砖的院墙高不可攀,可以说是有进无出,没有破绽。
院墙里外没有树木,绝不给人借力之处。墙上却突出一排青石雕琢的拴马鼻,显得霸气十足。
整座宅子在周围矮房的陪衬下显出泰山压卵的气势,青面明白了,在如此家主里出来的人,自小耳熏目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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