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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多留,淡然点头:“有事别客气,在下随时替你服务,告辞了!”
当下拱手为礼,迈步离去。
留下两人在荒废宅院时,虽是死了人,有些鬼气森森,但二人见死人见多了,并未感到害怕。
毛盾叹口气,感概道:“不知哪里得罪了人,竟然一路杀个不停,也不知道对方来路,实在可悲!”
毛头道:“要查查他们的底?”
“那也是以后的事,”毛盾道:“这些人无孔不入,咱们真的要彻底伪装,扮道土根本不行。”
毛头忽然想起:“最重要的,你还得教我武功,否则老是看你孤军奋战,我很过意不去。”
“算你还有点良心。”
毛盾盘算了一下,时下自己跟毛头都受伤,那些杀手又随时会出现,不管如何,还是别离开严平的势力花围较妥当。
于是毛盾拾回散落四处的鞭节,顺便挖个坑把七名杀手埋了,随后跟毛头步出宅院,也不好意思再回镇上,免得引来老百姓的指指点点。
两人很快往北走,穿过一处荒郊之后,从此消失无踪。
想必毛盾已找到最佳的藏身之处。
冷风荡荡,夜色又临。
今夜将是宁静而安详的……
第十章 乩童与灵童
三日已过。
老烟枪竟然平安无事地将吴神算送到目的地。
虽然尚未接到严平的消息,以得知刺客到底为谁而来,但他心中却已有数,毛盾似乎没撒谎,只是已分手,也就顾不了这许多。
目的地并非在庐山,而是在总管银灯联经济命脉的翻阳湖畔的真正总坛。
此坛有如一座小城堡,不时有车马来回奔驰,就连湖边都挤满了船只。它们都有个共同特色,即是竖起一根又长又高的灯笼桅杆。
身分高低大约可从灯笼的多寡而定。
不论水陆运输,油米盐粮或是金银绢布,几乎任何赚钱生意,都在银灯联的手中稳当经营着。
而统管这一切的就是那精明能干的女当家冼媚如。
她似乎特别重视吴神算的到来,一有消息,立即亲自迎接并带往金碧辉煌而又不失典雅的邀客轩。
茶点已奉上,吴神算也已休息足够,冼媚如才亲自前来询问一些重要问题。
现场只有老烟枪及冼残在场,外面已被层层封锁。
事关银灯联安危,冼媚如不得不小凡应付。
她凝神说道:“听说先生曾经在十数年前替本帮帮主算过命?”
“他叫冼银灯吧?若是他,小的应该替他测过八字。”
吴神算小心翼冀从腰际拿出一张已相当陈旧的宣纸,里面正写着冼银灯的生辰八字以及卜卦批命眉批。
“小的对客户的资料通常都会有所保留,此次要不是从贵帮严平分舵主口中得知贵帮主已失踪数年,又问及名字之巧合,小的也不会翻找那十数年的册子而得到这资料。您看看是否为令帮主之八字,或只是同名同姓。”
冼媚如看了几眼,望向老烟枪:“帮主该是甲丙年七月七日丑时生的吧?”
老烟枪点头道:“何年是不清楚,但七月七日我却记得清清楚楚。当时帮主娶夫人时,还是老朽亲自拿去配八字,错不了。”
吴神算已满意笑道:“那就好,我没算错人。”
冼媚如轻轻一叹:“帮主就是痴情,夫人死了,他也跟着失踪,一去就是十数年,唉!”
老烟枪亦感伤道:“十几年了……音讯全无……唉,生死有命,怨不得谁!”
原来他们全为帮主失踪而烦恼。
难怪在得知吴神算有消息之后,老烟枪会带领第一高手——冼残亲自前去请人,也难怪他们如此保密。
要是消息走漏自是对银灯联大为不利,尽管江湖上已有传言,但仅止于风声耳语,若经证实,当然不同了。
冼媚如望向绢纸左下角一行小字,问道:“这该是帮主在您那儿算命的日期,不知是在夫人去世之前或之后?”
吴神算道:“该是之后了。记得帮主当时已是满脸胡子,像个流浪汉,还喝得两眼发红,他碰巧撞着小的桌子……”
“当时小的是在杭州城外的小市集摆摊。帮主撞地之后,似很不好意思,拿了一个元宝要赔偿小的损失。”
“太多了我不敢收,他却像转头就要走,我叫住他,以替他算命抵帐。他直道:”还有命吗?还有命吗?,我还是替他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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