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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怪死后立时便有了灭家之祸。”

“照你所说，此物应毁不应用？”

曲启善极思索，“这也不能一慨而论，沙家是以它为恶方伤了天和，若是以它为自保手段或是惩恶扬善却是一大利器。”

洛惊尘回头看着他，“没想到曲管事还是个心慈之人。”

曲启善苦笑摇头，“能阿难海活下来，谁又敢说自己是心慈之人，曲某也只不过是守着后底线，有所为有所不为罢了。”

洛惊尘终是收起了漫不经心笑容。深深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头去，“有底线总比没底线好。只希望你底线没超出我。”

曲启善心头一凛，这话可得好好想想了。

他沉默了，洛惊尘也没再说话，两人都静静看着犹水中拼杀一行人，心中各有所思。

一月后。一行人再次扬帆出海。

内湖练了一个月，终是要披挂上阵了，小柒等人难掩兴奋。

“青莲，这次我们去杀什么妖兽？”

看着小胖妞因兴奋而红扑扑脸蛋，洛惊尘笑问，“你想杀什么妖兽？”

“当然是像银腹电蛟那样了。”上回她没能参加。听水洞天事后述说懊恼了好久，这次终于她也能杀海族妖兽了，自然想亲身感受一下。

佟天麒一头黑线。“拜托，那家伙可是四阶海兽，当时不知死了多少人，你居然还想再遇上一个。”

主要是当时连古青莲都差点出事了，现想起来他都后怕。自是不想再重温一回。

小柒不乐意撇撇嘴，“怕什么。四阶妖兽我们又不是没杀过，当时还不就是我们几个人。”

佟天麒无语望天，那是没办法才会硬着头皮上好不好，每次交战完，谁不是一身伤，哪一个不是鬼门关那打转再打转。

看到小柒那模样，洛惊尘好笑摇摇头，“水中作战毕竟不比陆地，这次我们还是找二阶海族妖兽练手，等大家熟练之后，再找三、四阶。”

小柒还是有点败兴嘟着嘴，罗显祖忙上前安慰。

而陪着他们一块来曲启善几个人听完洛惊尘话后，已是无语凝噎了。

找二阶练手！还真亏这位主子敢说，二阶妖兽那可是相当于筑基期呀，而这群娃修为高也不过是炼气十二层，这该说他们初生之犊无所畏惧还是该说他们不知天高地厚呢？

虽然心里很怀疑，但洛惊尘既然下了令，曲启善也不敢逆她意，指示着把船开到了熟悉一片海域中。

“九小姐，这片海域下多是一、二阶海蚌。”

洛惊尘问道，“就是产水蕴珠海蚌？”

曲启善应道，“是，水蕴珠因为能储藏水灵力还带有凝神静气效果，不仅水系医师需要，就是其他系法修，也多会带一颗身边以便不时之需，需求量向来很大。”

也就是说来杀海蚌，算是一举两得之事，练手同时还能挣灵石，而灵石现他们还真是很缺。

于是洛惊尘满意点点头，“那好，就这里吧。”

“不过。”曲启善这时才说出后话，“也因为水蕴珠利益所趋，来灭杀海蚌人不少数，我们也许会遇上其他家族人。”

现才说出来，可见曲启善存了试探之心，想看看洛惊尘他们是否真有底气和别家族相争。

洛惊尘似笑非笑看着他，“那又如何？”

曲启善被问得一滞，那又如何？这还真是个好问题，好到他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了。

还好佟天麒和谷秋风代他答了，“遇上就遇上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想找死，一剑劈了就是。”

“就是，谁怕谁呀。”已经活动手脚准备下水小柒和罗显祖亦满不乎插上一句。

曲启善眉头抽了抽，好吧，是他思虑太多了，这群连四阶妖兽都杀过，二阶妖兽只配当陪练人，又岂会把一般修士放眼中。

洛惊尘转身看着闷不哼声阿笃，“阿笃，你是否要一起下去？”

“少主放心，阿笃可以自保。”本来洛惊尘想让他跟沙海央等人一般称呼自己，但傲气他不认为旁人有资格当自己主子，硬是不肯改口，洛惊尘也只能随他了。

明白他自尊心强，而且洛明智机关里也有不少是用来防身，只要自己看着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于是洛惊尘没再多说点点头，“那好，大家准备下水吧，记着不要贪功，我们今天只是来练兵。”

阿难海毕竟和无森林不同，而他们现处境也不像当初无森林一般，实没必要动不动就拿命去拼。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