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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应该……眉头皱紧,他知道自己应该摸哪,却死活下不去手。
就在他下定决心将手探向之时,脑海中那伴随这他二十年的声音再次响起:“雪姿,你是女子。”“雪姿,你是女子。”“雪姿,你是女子。”“雪姿……”
那**的凤眼立刻清冷无比,他知道了,他听出来了,这分明就是天机老人的语调!
虽然这音色是隐约的,根本捕捉不到,但是这语调分明就是天机老人,他不会认错的。他早就应该察觉才是,却整整被隐瞒了二十年,是因为他从未怀疑过天机老人——他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师父!
难道……
雪姿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难道,他根本不是什么女人,难道他被这催眠术整整隐瞒了二十年,难道他苦苦挣扎了二十年的问题竟然是个天大的、愚蠢的、幼稚的笑话?
“哈哈哈……”突然失笑,他雪姿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可以出谋划策,他可以运筹帷幄,他可以神出鬼没杀人于无形,他竟然在自己性别上糊涂了整整二十年,男身女心,他一直苦苦挣扎,却不想真正骗他的人竟然就是唯一的亲人,真是……太可笑了!
低头看向路友儿,他一直觉得这路友儿愚蠢可笑,但是他雪姿才是真正愚蠢之人,是天下第一愚蠢的人,他错就错在太过相信他师父天机老人了,丝毫没有怀疑,但是天机老人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刚刚那冰凉的手抚摸自己身体,让友儿倍感舒适,但那冰凉突然离开了,她痛苦的挣扎,觉得自己已经濒死,此时已经不是热了,她浑身疼痛,觉得身体里很胀,那是血液的胀,浑身血液想要从身体里喷涌而出,这种疼痛让她浑身痉挛。
友儿痛苦的声音令雪姿瞬间清醒,现在不是思考这些事的时候,路友儿死迷之毒已经彻底发作,即便是他立刻……他不知道时间还来得及吗,该死!为什么他总是一错再错,何时他竟然如此犹豫!此时别说他已经对自己性别产生了怀疑,就算是没怀疑,就算是还坚信自己内心是女人,只要这副身子可以救友儿,他也在所不惜,两个女人又能怎样,反正他的身子是男人就好。
路友儿的双眼猛地大睁,仿佛置身于火海中得到一丝微凉,那种感觉慢慢从她身体深处扩散开来,这清凉所到之处,连那钻心的疼痛也减缓不少,潜意识里她好像知道了怎样才能得到得到救赎,不知从哪来的力量,她一把将身上那冰凉的躯体抱紧,紧紧搂抱,绝不松手!
如果说刚刚还是因为身体本能使然,那此刻雪姿已经完全将思想与身体完全结合在一起,他此时十分清楚他想做的事——他要得到路友儿!
坚持了二十年的性别一朝被怀疑,虽然他内心还是矛盾尴尬,不过转念一想,这样岂不是更好?这样便刻意堂堂正正地抢来路友儿,抢来这个女人,他想要一个家,他恨死了孤单,他今后再也不愿孤单!
是啊,为什么当初他没想过,只要告诉友儿他是男的,这些问题,这些挣扎便迎刃而解,反正男性与女性对于他雪姿来说根本不甚在意,他不在乎外人看他的眼光,他只想要路友儿!原本他打算的是用计将路友儿留在皇宫两年,两年约定之期一满,他便带着路友儿离开皇宫,云游四海,如若路友儿不愿,他不排斥用催眠术将路友儿过往的记忆消除。
一旦想通了,突破了自己的心理底线,雪姿便更为疯狂。
……
京城,段府。
段修尧刚刚回京,风尘仆仆,满眼疲惫。因为赶路,他已经两天未合眼了。
府中异常清净,段老爷和老妇人在北城避暑,府中的莺莺燕燕已经被他清理干净,整个府中除了轻手轻脚的丫鬟小厮别无额外响声。很好!
直接冲进自己卧房,还未脱衣便将自己扔在大床上。
床啊……你可让小爷好等啊!小爷这两天一夜的疯狂心心念念的只有你啊……当然,还有一个粉红色的小身影……
甩甩头,段修尧愤怒,他绝对是中邪了,为什么总想着那个死女人,那女人有什么好?又丑又不可爱,个子也不高身材也不好,还他妈……甩过他一嘴巴,真是该死,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地想她。
中邪了,绝对中邪了,这每年一次的全国店铺检查已经结束,好好睡一觉,明天去那青云观找道士好好帮他驱驱邪,这天天想那个死女人也不是回事啊。
礼貌的敲门声,“少爷,您睡下了吗?”来者是段府的管家。
“你不是明知故问吗?进。”被人打扰睡眠,段修尧有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