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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各怀心事在厅内坐会儿,连城璧起身告辞。临走前问道,“不知令尊现在何处?”
杨开泰也正烦恼事,然而面对自家主子又不好把话得太明,只得含糊道,“家父近日身子不爽,正在房中歇息。”
连城璧明知杨开泰话意有假,但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就是扯上逍遥侯也算不到杨开泰的头上,便头道,“如此,请转告城璧问候之意。告辞。”
刚走出源记钱庄的门口,便见萧十郎正背对着门口而立。阳光从清减的树叶缝间丝丝洒下,宛如被筛碎的金色光片在萧十郎的肩头、衣袖流连忘返,来回潆绕。
连城璧刚迈下台阶,萧十郎仿如得心灵感应般回头,“事情办完?”
连城璧心中莫名悸,不知从何处看来的那句“来里,只为和相遇”竟再度从心底深处闪而过。
摇摇头,连城璧将无稽之谈甩出脑外,几步走上前道,“怎么来?”
“会儿没见,想。”萧十郎跟上连城璧的脚步往前走去,“有没有想啊?”
“没有。”连城璧口回答。话落,空气也随之沉寂片刻。两人牵着马沿着街道往前走着,过会儿,萧十郎只觉气氛沉得令人感到烦闷,便开口道,“上次逍遥侯才是连家的后人,那想他真正的身份定就是身边的人。”
连城璧脚下顿,停步侧目看向萧十郎道,“为何?”
他来是为个吗?居然能推测到步,萧十郎,看来最大的敌人并不是逍遥侯,而是才对。
连城璧虽是本正经的询问,萧十郎却始终笑意盈溢,“瞧,不管做什么,他总能早步设下陷阱引前去,对的言行又如此熟悉,倘若他不是就在身边,是不可能观察般细微的。”
萧十郎偏头很是认真地想想,甩着手中的马缰边走边道,“既然他是正统的连家人,那他的身份就更好猜。”
罢,牵着马儿回头朝连城璧眨眨眼,萧十郎笑嘻嘻地道,“觉得呢?城璧。”
连城璧提步跟上去,静默半晌后才犹豫道,“逍遥侯的身份固然好猜,却更想知道自己的身份。”
“怎么?”萧十郎惊,伸手拦下连城璧的步子道,“不是连家的人?”
“得知并非连家后人,很失望?”连城璧抬眼看向萧十郎,嘴角似笑非笑,“既然能猜到逍遥侯的身份,不如也来猜猜的身份,如何?”
“城璧!”萧十郎捕捉到他眼底那滑而过的寂寥,当即松马缰双手钳上连城璧的肩头道,“怎么不告诉?”
“现在不是告诉吗?”连城璧轻轻拨开萧十郎的手,笑容温和却隐着丝落寞。
在第踏上片土地时,他就知道自己最终的结局是死在萧十郎的手中。虽然如今剧情扭转,他跟萧十郎从敌对的关系变成微妙的纠葛,但却改变不他被连家收养的事实。
剧中的城璧到最后也未曾得知自己的身世。可现在换做自己,如果连唯留在里的屏障都失去,那他真的就成为个跨越千年万年的孤魂,无所寄托,无处安身。
“城璧。”萧十郎心知连城璧受世俗传统的教育,即便是心有悲戚也不肯表露声色。然而见他眸色深幽,萧十郎自觉心痛难忍,仿佛有种无言的东西在心口溆溆破开,吹进的,是冷寂而怅然的风。
“如果想,便帮查。”萧十郎双眼凝视着连城璧的如星黑瞳,字句认真道,“只要是想要的,都给。”
连城璧反头直盯盯看萧十郎半晌,思绪几欲迷失在那夜幕般幽然清朗的眸中。
阵微风拂过,浇醒连城璧短暂的失神。见萧十郎还看着自己等待回答,城璧弯唇笑,“多谢。打算如何帮查?”
或许有萧十郎的帮忙,自己的身份能浮出水面得更快些也不定。
“好办得很。”萧十郎勾唇而笑,从怀中掏出连城璧的那块半月型美玉,“既然逍遥侯的那块才是无瑕山庄的传世璞玉,那么枚就绝对不是。咱们就从玉上着手,先从无瑕山庄内部查起。”
完,见连城璧听的仔细,萧十郎突然收言语侧头凑至连城璧唇边飞快啄,“若帮,怎么谢?”
第 59 章
连城璧猛地惊,慌忙看向四周。见来往不过寥寥几人,却无人关注边,心中才松口气,脸上却不自主地泛起层薄薄嫣红。
“萧十郎,越来越放肆。”连城璧蹙眉道,“如此肆意妄为,叫别人看见成何体统。”
“看见就看见,”萧十郎笑得脸的无所畏惧,“反正现在整个武林都知道跟的事,看见才好。”见连城璧似有话要,萧十郎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