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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化为一柄巨剑,凛冽的剑势四散而出,灰蒙蒙的天空也被冲破了一角,多了几分的生气。
蜀道之难,难过上青天,侧身西望长咨嗟。蜀道之难自古便闻名于世,不知有多少人葬身于这艰险的山路。明知道山路多崎岖,偏偏一心向往尔,或许不得世人的理解,却是一种别有的气度。
锋利的冷风割在面上,皮肤稍微娇嫩一些的都承受不住这凛冽的风势。崎岖难行的蜀道上刮起了生生不息的割面冷风,这无异于给登蜀道增添了不少难度,也正因为此这几日少见旅人出没,便是那进山砍柴的樵夫也都歇了脚,给自己放了几天难得的假。
一团无法辨清的影子极快的从蜀道之上一闪而过,快的连残影都没有留下,即便是早先有了准备,也难以看清楚这团影子究竟是什么,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或是其他什么山精鬼魅?不过蜀道之中传说多的不计其数,这三两奇怪之事倒也算不得什么。最出名的就有那传说中的飞剑大派,蜀山。
夜晚有月,无云清天,时有凉风习习,总归春之暖意。林河、江元辰还有盛和终于在彻底入夜之前赶到了蜀山。虽说对于修士而言平常起居无日夜,林河还是不希望等得夜深人静了再来叨扰。
“什么人!”
匆忙行路之下就连蜀山弟子江元辰都忘了夜里有宵禁,尤其最近怪事连连这宵禁执行的肯定更加严格。江元辰挺身上前,拿出了自己的令牌递与了那拦路五人中带头的那个中年人。
那中年人结果令牌,仔细辨认确认令牌的真实性之后,这才将令牌递还给了江元辰。蜀山之大弟子也不是都见过面,彼此之间生疏难免。尤其这黑夜更是影响了修士们的视力,也不是人人都像林河这般六识灵敏,所以这巡山的修士才没能一下认出新晋红人江元辰。
“江师侄,你身后的这两位是?近日修真界多有动荡,掌门有令,加强巡山力度。重担在肩,还请江师侄与两位客人见谅。”其实在看到令牌之后,这巡山的道士已经知道了江元辰的身份,只不过掌门有令加强巡山力度,这道士即便是知道了江元辰的身份还是得硬着头皮查问。
“在下昆仑盛和。”从林河的飞剑下来,盛和的脸色受那猛烈的风势影响有些苍白,林河的御剑速度极快,对于他一个筑基期的修士来说实在是有些吃力。
“散修林河。”林河也学着盛和的样子报了个名号,原以为随意走下形式便能放行,却不想话一出口就碰到了钉子。
“散修?抱歉,散修一脉多而杂,还容我请示一番。”那个中年修士略一迟疑,最终还是坚持了下来,散修的身份实在太难考证,难免就有邪魔混杂其中。至于盛和,既然敢担着江元辰的面报出昆仑名号,自然是不会有假。
“小子!既然来了在这里墨迹个什么劲,跟我走!”
江元辰正准备为贵客林河申辩几句,就看见一个蓝色的影子急速闪过,注意力被这道残影吸引的江元辰,下一刻已经找不到林河的身影。
第一百五十九章 魂散
江元辰料不到这歹人竟进了蜀山,转瞬之间就将林河劫持了去,正待与众人一同追赶那道堪堪捕捉的模糊蓝光,就被那巡山的蜀山道人拦了下来。
“不用追了,那人留下了这个东西。”巡山道人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多了一块牌子,不过确认了牌子的真伪之后,巡山道人自觉已经没有必要知道其他,因为手持这块牌子的人,在蜀山的地位无比的超然,巡山道人相信以那个人的身份不会做出对蜀山有害的事来。
看着巡山道人递过来的那个刻有“塔”字的令牌,江元辰不禁哑然失笑。思索了一阵,江元辰已经基本确认这个林河,就是三年前手持“塔”字令牌自由出入蜀山藏经阁的那个年轻人,不过两代守塔人见面为什么要弄的这般夸张?江元辰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先带着盛和去见掌教。耽误了这么多天,恐怕单灵子掌教早就气得大发雷霆了。
镇妖塔依旧没有变,塔身威压,让人不自觉的产生一种敬畏的心理,上下漆黑之间透露出震慑天地的霸气。不过比起上一次来,这附近的妖魔之气似乎淡了许多,由此受到影响的花花草草也恢复了原有的色泽。
三间孤零零的茅草屋坐落在镇妖塔下,看似单薄的屋子却始终屹立,即便是狂风骤雨也无法撼动它们分毫。被划为蜀山的两大禁地之一,这里终年保持着它应有的宁静,除了偶尔传来的抱怨声。
“道士,林河那小子到底来了没有。地阴之气兴起,将天阳之气死死压住,恐怕这劫难即将到来,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