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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挲着,柔中有刚。皇帝回应她:“这几个人连本职的事都做不好,就该罚,用不顺手不要逞强,人嘛,多的是,换,换到合意的为止。”
“我身边做得好的合我意的,被您都打死了。”谢福儿扁扁嘴。
顿了一顿,皇帝喊了一声。
胥不骄进来。
皇帝揉着谢福儿的手,正襟危坐:“赵氏和那两个宫女呢?罚完了怎么还不见回来?”
胥不骄捂出一背的热汗,弱弱试探:“皇上,您那天吩咐过哇,赵宫人一干人失职,都拖出去打死,不记得了么。”
皇帝眉毛扬起来:“放屁!朕什么时候说过!”
谢福儿怀疑地盯住皇帝。
皇帝被她看得毛毛的,做贼心虚,加重语气:“你们这些狗奴,竟敢矫诏!”
胥不骄被糊了一脸口水,呲着牙趴下来,这不摆明为了在昭仪面前推卸责任,翻脸不认帐吗。
回答说过,是掴皇帝的老脸,不配合皇帝。
回答没说过,皇帝有台阶下,正好能接过话茬儿,万一为了讨好昭仪,立马就把自己给办了怎么是好?
幸亏早有准备,大内十几二十年的内侍生涯可不是白混的。
当时就怕昭仪伤好后找皇帝要人。皇帝到时为了自保,还能管自己么?
胥不骄给施刑的敬法殿提前打了声招呼,使些外重内轻的刑具,打得人昏死就丢到殿内的小监狱去。
先留个退路,万一皇帝反悔了,能有活人好交上去。
万一昭仪没要人,再将人给弄死。
无论如何,都不会错。
果然就有这一天。
胥不骄双袖一合:“那,或许是老奴记错了。三人该是还在敬法殿,挨了板子,身上估计还有伤,老奴这就去叫人先去瞧瞧,令几人尽快养好伤后回远条宫伺候谢昭仪。”说着俯身退下。
皇帝心里松了一大口气,狗家伙,还算是个人才,自信满满朝谢福儿说:“瞧,没打死吧。”又搓了两把手。
谢福儿缩回手,又记起一桩事:“萧充媛会怎么样?”
萧氏下狱,旁人遭殃。
她这几天听宫人讲过,萧氏禁在宗正府监狱内,椒风宫平日给贤妃梳妆理发的宫人、安处宫的侍女和内侍因玩忽职守、包庇失职的共犯从犯罪名,大半罚挞致死。
跟萧充媛寝殿相邻,或走得较近的几名别殿夫人,压根儿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眨个眼,也被或贬位,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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