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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希望我开心点,希望我的身体好起来,毕竟他都是真心的,他甚至是带着讨好意味的献宝,希望得到我的夸奖,就像答了一百分的孩子想要得到家长的表扬一样。而我,我不仅没有表扬,还甩手给了他一个耳光。给了一个别人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儿,一个天子骄子一个天大的难堪。
看来,我的这个大客户要泡汤了。哀悼中……。
阿昌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眼里闪动着流光溢彩的光芒。我对着他微微的点头,用我的维护给他最大的安慰。
纳布勒也不敢相信那些话是从我的口中说出,他的神情很受伤。往日溢满光彩的眼睛闪动着我从没见过的伤心和失落,那是从前那个快乐直爽的眼睛里不曾有过的东西,还有更多的是愤怒。我觉得只有愤怒才是此刻他最该有的表情。
他用尽全力,几下子用随手捡的什么工具把马车砸了个稀巴烂,然后冷冷的看着我说“不稀罕就砸了。”然后,转身往门口走去。
我也转身想回屋子,我真的很累。
谁知道那冤家并没有就此出院子,而是站在院子门口说了一些令我难以置信的伤心生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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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如此有名的若姑娘是个如何特别的人,我还以为你如何清高神秘,原来只是个要奴才养着的小表子,难怪不敢出门,竟然是奴才不许。”背对着我说完,然后甩袖离开。
纳布勒这辈子的克星
又到了月底的时候,纳布勒没有来。虽然我并没有觉得如何怎样,可是春儿和阿昌却总是不自觉的会看向门口。好像那样看着,不一定什么时候,那个太阳一样一身温暖又充满活力的小伙子就会出现在门口,拿着一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哈哈笑着,叫着若若,然后逗得我也跟着开心起来。
他说了那样的话,怎么还敢来。虽然我有些伤心,不过却并没有生他的气,因为我知道,我也伤了他,重重的,所以,他也许是还在生我的气。
我知道,没多久,那个大孩子一样的漂亮男人还会再来的,他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或者是一些借口,可以再次到这院子里来。
可我没想到的是,他没有在月底来。于是,在我痛得神识不清,几乎昏迷的时候,他竟然站在了我的床前。春儿是好不容易盼来了他,所以默许了他进来,而阿昌,出于某种愧疚,竟也没拦他。
他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半跪在床前,满眼震惊的看着被疼痛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我,听春儿站在床头轻轻的,从前到后,仔仔细细的说着我所有她知道的事情。
“小姐每月都是这样,每天都要吃药,所以她不出门,我们做下人的也不让她出门,并不是纳布勒你想的那样。小姐之所以那样说,只是为了护着我们,她从来没有把我们当奴才,自然也不许别人把我们当奴才。”春儿一字一顿的说完最后的话,转身离开。
怪不得她的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怪不得她的头发是淡淡的栗棕,怪不得她的嘴唇浅浅淡粉,怪不得她那么瘦弱,怪不得她总是疲惫的连说话都会不知不觉的睡着,怪不得她的手总是那么冰冷,怪不得大热天的还要躲在屋里盖上毯子。
“疼……”我睁开了眼睛,蹙着眉毛,瘪着嘴,“你捏得我手疼。”
“若若,”他满眼柔情的握着我的手,在他的脸上来回磨蹭。
“若若你不要生我的气,我是个混球,是个坏蛋,你打我好了。”说着拿我的手使劲的往他的脸上打着。我无力挣扎,任由他拉着我的手不停的打着自己。
“就是不许不理我,不许生我的气。”那双可爱的大眼睛里闪着委屈,闪着期盼原谅的火花。
我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有这种能力,可以让他的眸子因我而呈现出不同。它们为我悲伤,为我快乐,为我生气,为我心疼。这个干净的像白开水一样清透的男人,生气的时候就砸东西,开心的时候就大笑,喜欢就写在脸上刻在眼睛里,让我有了被真真正正的珍视的感觉,我似乎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为了让我开心,他可以做任何的事情。
“我喜欢若若你。”他凝视着我,眼里满溢的柔情就要盛载不下。
“可是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像个鬼。”我虚弱的说。
“我喜欢鬼。”他咧嘴傻笑。
我翻了翻白眼,他知不知道他等于在说“若若你是个鬼。”
“我身体不好,也许活不了几年。”我继续挑明。
“我会让你好起来的,即使最最贵重的药材我也可以为你弄来。”他的确是有这样的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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