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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他们之间只是为了满足彼此的欲望,因为只有彼此相爱的人才可能有这么热烈甚至*的爱。事毕,如云企图说服自己:“那只是一次不小心,不是什么严重的事。”
但事实上,她和大卫的关系却持续了一年之久,他们就在下不为例的自我承诺中一次又一次地违约、犯规。
每星期有两次,他们会在朋友的房子里幽会,而每一次的接触都象第一次那样炽烈美妙,令人*难忘。可由此产生的愧悔也同样让人刻骨铭心。然而,如云无法抵抗大卫带给她的这份激情,清晨的爱,街边的吻,在炎热的街头分食一根冰凉的雪糕,有次他们甚至在浴缸里共浴,真是好爽啊!这一切都是生性保守的尔良不能带给她的。
如云和大卫如胶似漆,只要独处,眼神和手都会不由自主的紧紧相联,舍不得离开。他们被激情冲昏了头脑,甚至在公共场所也不避耳目,如入无人之境,险些酿成大祸。
有一次,他们手拉着手相拥着去看演出,突然看见若云的好朋友燕子正在离他们十步远的地方,当时如云的头正靠在大卫的肩上,大卫的手则从她外套下面绕过腰肢放在如云的小腹上。如云看到燕子,慌忙推开大卫,俨然什么事都没有,竟然端坐片刻才相继离去。所幸燕子只看到台上的演出,没有注意到台下这更精彩的一幕。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都活在忧虑、不安之中,看到若云没有什么反应,知道燕子没看见也或者是看到了但没告诉若云,他们就又开始幽会了,而且性的欢愉一天更胜一天,他们愈发的难舍难分了,只要一天不见面就魂不守舍,但是当如云一个人独处时,心中就充满了自责和愧疚,只有借拼命看电视来分散注意力,让电视剧中相仿的剧情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
虽然充满了罪恶感,如云和大卫的这趟专列却并未刹车,反而变本加利,甚至有一次在大卫家的客厅里当场*。一场激战下来,沙发套上满是汗水,事后如云走到窗边,打算开窗透透气,却一眼看见若云出差归来,正从出租车中往外拿东西呢。如云惊慌失措,慌忙叫大卫赶快收拾,把沙发套扔进洗衣机,自己则装着帮着打扫房间的样子。面对快乐温柔的妹妹,如云无地自容,寒喧几句就告辞了。
在路上,看到车厢上贴的一则劝导请勿酒后驾车的招贴画,那血淋淋的车祸场面让人看了心惊肉跳。如云想到了若云,想到了正筹备婚礼的尔良,想到自己一再失控的行为。她开始意识到,因为自己的贪欲,总有一天会失去亲爱的妹妹,会失去虽不能让她时时心动,但能让她一辈子心安的尔良。她决定明天和大卫好好谈谈。
到站了,该下车了,如云的身影融入了街上熙熙嚷嚷的人群中。
第十章 此情脉脉对谁诉
47、颠鸾倒凤
丁丫是个从安徽来的小保姆,却和婉约动人的黄梅戏一点儿也不搭边,让人感觉不出一丝温存。
她看起来就是个青春热情的利索女孩儿,一张圆而饱满的脸,长着茂盛的青春豆,毛发油黑,浓眉大眼,给人血气很旺的感觉,她笑容很甜美,扎着乌黑的马尾辫在脑后,爱穿紧身的弹力裤,把圆滚滚的屁股绷得紧紧的,像球一样饱满,劲头十足。大腿肌肉结实有力,看起来精力充沛,成天忙里忙外,浇花、喂狗、打扫房间、买菜、做饭、洗衣服……永动仪似的,一刻也不闲着,很勤勉的样子。
丁丫的主人,眼下只有一个是一家合资医院里的主治医师,一个留法博士。他的妻子去德国进修了,要过两年才能回来。
每天早晨七点,那男主人都会准时起床,穿着白地蓝格的睡袍,推开窗户,观望一下外面的景色,几分钟后,他伸伸懒腰后就进屋里去了。
这时,丁丫就开始忙进忙出地为他准备早餐,然后拉开落地窗帘,引进满屋子阳光,开始整理床铺,打扫房间,那程序几乎很少变化。
直到有一天,丁丫和男主人一起出现在那阔大的阳台上,她穿着桃一般颜色的纱睡裙,倚着栏杆,特意显露着曲折的身段,带着慵懒迷醉的眼神,眺望着外面的山色。
男主人回国时就在城边的净月潭风景区买下了这幢别墅,看惯了法国的鲜花香榭,他开始无法忍受城里的拥挤和脏乱。
现在他们两个隔着礼貌的距离,听不见他们是否在谈话,看起来也没什么暖昧的情愫,只是丁丫那*的姿态,看在独居的主人眼里,不知做何观感?男主人平日里衣冠齐整,矜持骄贵,看起来是个克已守礼的体面人士,只是丁丫血气正旺,芳心寂寞,难免会胡思乱想。
这是别墅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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