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页)
爹娘,祖父母与外祖父母也都健在……”海大富咳了几声,道:“我是成年之后,才净身做太监的……我本来有个儿子,只可惜在八岁那年就死了。倘若活到今日,我的孙儿也该有你这般大了……”不知道怎么,海大富今天话特别多,“倘若你是我儿子,失陷在皇宫之中,就算有天大危险,我也会来救你出去。”齐乐苦笑道:“若是如此,那便是我福气。”“……我教过你两套武功,第一套‘大擒拿’,第二套‘大慈大悲千叶手’。这两套功夫,我都没学全,你自然也没学会,只学了这么一成半成,嘿嘿,嘿嘿。”齐乐道:“是啊,你老人家最好将这两套功夫教得我学全了。你这样的武功,总算有个人传了下来,给你老人家扬名,那才成话。”海大富摇头道:“我这两套功夫,你这一生一世也来不及学得全了。”他顿了一顿,又道,“你吸一口气,摸到左边小腹,离开肚脐眼三寸之处,用力掀一掀,且看怎样?”齐乐虽知海大富一直暗中下毒,自己也一直尽量偷偷不喝,可毕竟在海大富眼皮底下,又是喝汤,也没法做到滴水不沾。她也心知自己多少也是中了些毒,可一直也不知道到底中毒程度如何,此时海大富既教了自己判断法子,便依言摸向他所说之处。用力一掀,便放下心来,只是左边小腹稍微隐隐作痛,想来还不严重。
“唉。”见事已至此,齐乐长叹了一口气,淡淡道,“汤里有□□,第一天我就知道了。”海大富听她之前依自己所言动作也没什么疼痛感觉便已觉得有些不对,此时听齐乐这样一说大吃一惊,将信将疑道:“这□□解不了的。你中毒浅些,发作得慢些,吃了苦头只有更大。”他始终不信齐乐完全没中毒。他早已试探出齐乐什么武功也无,也不是什么高手,哪里能在第一天便发现自己在汤中下毒。他只待如此说,能唬得齐乐心惊之下露出破绽,哪知只换来齐乐一阵大笑。
居然还妄想海大富多少有些良心,看在自己平时服侍他是真心以待的份上做事不要太绝,哼,看来在这做人真的不能太圣母!齐乐狠心,提了匕首在手,长笑声中,全身力道集于右臂,猛力戳出,直指海大富。她也知自己绝不是海大富对手,只待一刀,便即滚向床角,从床脚边窜出逃走。
海大富陡觉一阵寒气扑面,微感诧异,只知对方已然动手,更不及多想她是如何出手,左手挥出,便往戳来兵刃上格去,右掌随出,砰的一声,将齐乐打得飞身而起,撞破窗格,直摔入窗外花园,跟着只觉左手剧痛,四根手指已被匕首切断。
若不是齐乐匕首上寒气太盛,他事有警兆,这一下非戳中心口不可。但如是寻常刀剑,二人功力相差太远,虽然戳中心口,也不过皮肉之伤,他内劲到处,掌缘如铁,击在刀剑之上,震飞刀剑,也不会伤到自己手掌。但这匕首实在太过锋锐,海大富苦练数十年的内劲,竟然不能将之震飞脱手,反而无声息的切断了四根手指。可是他右手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齐乐胸口,这一掌开碑裂石,非同小可,料定齐乐早已五脏俱碎,人在飞出窗外之前便已死了。他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死得这般容易,可便宜了这小鬼。”定一定神,到药箱中取出金创药敷上伤口,撕下床单,包扎了左掌,喃喃的道:“这小鬼用的是什么兵刃,怎地如此厉害?”强忍手上剧痛,跃出窗去,伸手往齐乐跌落处摸去,要找那柄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宝刀利刃。哪知摸索良久,竟什么也没摸到。他于眼睛未瞎之时,窗外的花园早看得熟了,何处有花,何处有石,无不了然于胸。明明听得齐乐是落在一株芍药花旁,这小鬼手中的宝剑或许已震得远远飞出,可是他的尸体怎会突然不见?海大富做梦也想不到齐乐身上已有了本是韦小宝的护身宝衣,是以中了自己一掌竟会不死,全没想到其中缘由。
齐乐中了这掌,当时气为之窒,只觉比穿越过来那时惨多了。她胸口剧痛,四肢百骸似乎都已寸寸碎裂,一摔下地,险些便即晕去。她知此刻生死系于一线,既然没能将海大富刺死,他定会出来追击,当即勉力爬起,只走得两步,脚下一软,又即摔倒,骨碌碌的从一道斜坡上直滚下去。
这条斜坡好长,齐乐直滚出十余丈,这才停住。她挣扎着站起,慢慢走远,周身筋骨痛楚不堪,幸好匕首还是握在手中,暗自庆幸:“刚才海大富将我打出窗外,我居然没将匕首插入自己身体,这次当真运气好极。”遂将匕首插回靴筒。也不知现在自己是不是已经趁此脱出了鹿鼎记的主线。若是按小说主线,此时本是韦小宝约了小宫女蕊初在慈宁宫外,似乎……大约……是此时蕊初遭遇飞来横祸?记不清了。可是自己本就没约蕊初,再加上方才也是在小说剧情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