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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干什么。”
傅斯年张口结舌,竟然一时怔住,随即从梦中清醒过来。
他一头薄汗,仿佛做了噩梦一般,双手将骨笛压在胸口,攥得紧紧的,如一块条形巨石当胸压住。自从将骨笛拿回几日,他每日都能梦到恬恬,日日出现情景不同,在阳光下的田野里,在夕阳映照的沙滩上,在晨风轻拂的花园中,都是两个人相依相偎快乐相伴的情景。这也是他日日拥笛而眠的原因,他自从得到骨笛,心头也觉得它有些奇异,竟然好像是通灵之物,又或者只是能引发人头脑中的潜意识思想,在梦中重现。
他坐起来微微出汗,待到薄汗出透,身体恢复如常,才想要从床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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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天色微亮,短短一梦依稀仿佛间,再一睁眼,竟然一夜已过。他看着窗外,那喷薄而起的朝阳,瑰丽宏大,他轻轻呼吸几声,琥珀色的眼中有了一丝凝重。
屋子里不知道何时潜进来其他人。呼吸虽轻,却逃不过他的耳朵。
他佯作不知,等到感觉身后有人突然接近,猛地转回身食指如骈向身后人的双目戳去,身后那人似乎预料到他会突然发动攻击,向旁边飞闪开身子。一只手掌向着他胳膊斜切而下,另一只手伸向他掌中的骨笛想要抢夺回去。
傅斯年猛地一缩手,抬眼看见一张熟悉冷峻的脸孔,一双冷眸带着细微笑意,禁不住一怔问道:“池骋你怎么在这里。”
池骋手下不停,继续向傅斯年抢攻,嘴里说道:“受人之托,寻回此物。”
傅斯年眉毛一挑,一边抵挡池骋,一边说道:“这骨笛在我手中就算是完璧归赵,不需要再寻找其他主人。不管是扬威集团还是歆恬,他们不过是替我的故人保管,终究还是要将骨笛交给我。”
池骋神情冷淡,继续说道:“是吗,你何不亲自和他们去解释。”
傅斯年见他丝毫不理睬,心中又着急,不知道他将此事都告诉了谁,当下手中动作加快,继续说道:“打又如何,我们何止比过一次武,你不是次次都输给我。输给我,你也不愿意愿赌服输,答应我的事情没有完全办到。”
傅斯年不提此事犹好,提起此事,池骋冰冷的利眼瞬间闪亮起来,充满了怒气。当年他和傅斯年第一次交手,是歆康开庭之日,傅斯年从他手中救走歆恬,第二次交手,是傅斯年找到他,从他手中夺回池骋手下人从博盈公司偷走的地铁图纸,交还给歆恬。第三次交手,则是池骋连输两次,心中不服,主动去找傅斯年挑战,结果答应他,一旦输掉要替他做事。池骋输掉第三次比试,答应替傅斯年卧底在骆民翔身边,找机会帮助他对付骆民翔。
池骋为此关闭了自己心爱的小赌场,到骆民翔身边当了一个打手,把骆民翔的事情都及时报告给傅斯年,失去了自由。并且因为骆民翔赌场被查封,有了牢狱之灾,在看守所,他原本想要供出骆民翔将他送进监狱,却因为发现歆恬被连累其中,临时改变主意,矢口否认和骆民翔参与赌场之事。当他历劫归来,却受到骆民翔和傅斯年身后主使人的同时追杀。
池骋念及此事,眸中喷火,轻声说道:“男子行事,何必将不相干的女子牵连其中,便是我没有听你的安排最后行事,也无愧于你。”
傅斯年也想到报纸上那一帧图片,手中一顿,轻声解释道:“不管怎样,我和扬威集团另有恩怨,你听我解释,便知我对错。”
池骋终于听他提起扬威集团,心中一动,随即想到以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心情不能平静,还是一招狠似一招地攻向傅斯年。
不管如何,今天他一定要将骨笛拿回。
328 红绸药香
328红绸药香
傅斯年一边接着池骋凌厉的招式,脑海里一边波涛汹涌地想起往事。
他的眼前仿佛出现从小时呀呀学语起,祖父就一直告诉他要牢牢记住的一个人,程俊。
那是祖父的儿时同乡,鲜有人知,祖父后来成为一代名医,他儿时求学的钱却全都是这位叫程俊的同乡在药店里当学徒的工钱资助。祖父后来名成身就,几次想要报答都遭到拒绝。彼时,程俊虽然以学徒身份却在当时的素心堂药厂里深得厂长夫妇的器重和厂长千金的垂青,更将素心堂十张传统金方交于其保管。
只是后来厂长夫妇病重,素心堂事务繁忙,程俊分身无暇,一时疏忽了素心小姐,被另一名学徒骆宏才从中挑拨中伤。而且设计他误食迷药,昏睡在药材库房,放火焚烧。程俊本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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