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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汉把她拥在怀里,说:“你想过当初德鑫开第一班之前是你的心理压力有多大吗?有没有紧张到失眠?”
德鑫第一班那时候?夏云的思绪被拉回到九一年,那时候,刚刚重生不久,只想着改变前生不幸的命运,哪有功夫顾念那么多呀。可是这么多年走下来,怎么现在反而害怕失败了呢?夏云的心安定了些。
黑暗中,杨汉看夏云一双眼睛在自己怀里一动不动,像是在想什么,便说:“你还是学生,一无所有的时候,不怕失败。怎么到现在,已成了隐性富婆了,还害怕呢?你不是常跟孙晓鹏说只拿地不开发吗?又嚷嚷着要屯地。就算没有人买,你悠着点建,就旱獭实现你不开发、只屯地的目标了。”说着嘴边露出微笑。
夏云惊奇,侧过脸问:“你怎么知道?”随即恍然:“肯定是孙晓鹏跟你说的。”
杨汉语气温柔,说:“你们是不是有一段时间因为这事老吵架?孙晓鹏找我两三次呢,让我劝你改主意,不要这么固执。我没理他。”
原来孙晓鹏找杨汉诉过苦啊,夏云腹诽了孙晓鹏几句,又问杨汉:“你怎么不理他呢?你们俩可以联手和我吵嘛。”这话,听着像是赌气。
杨汉笑出声来,说:“我傻啊。你是我老婆,我和别的男人联盟,给你施加压力?我还是男人吗。”
黑暗中,夏云凑上去亲了他一口,也不知亲在他脸上哪个地方。亲了一口后才说:“这还差不多。当时我们是吵得很厉害,见面吵,在电话里也吵。广厦几乎吵散伙了。”
“所以说,”杨汉搂着她的手紧了紧,接着说:“你既然有屯地的打算,那就边建边卖,担心卖不出去干嘛呢?反正你看涨房价。”
这么一分析,确实也是,面子是虚的,房价涨起来才是硬道理。这时候很多人都没有先知先觉,还不知道再过几年房价开始上涨。如果历史发展的轨迹没变的话,房价是从二零零二京城申奥成功慢慢往上涨的。申奥了,有很多建设,需要建很多路,带动着房价也起来了。只是要真正大涨,得到从零七年年底开始。
算着这时间,又想,如果知道她盼着房价涨,广大人民群众还不得吐唾沫把她咽死呀。边想着,边笑了起来。把头靠在杨汉肩头,说:“你说得对。不管卖不卖得出去,我都不用担心。对吧。”
杨汉说:“对。”身体本能却让夏云这么一撩拨,又有反应了,手便往下滑。
夏云放宽了心,先是由他温存着,慢慢也有了反应,两人缠绵。
另一边,孙晓鹏却是兴奋莫名,现在已经不是考虑要不要拿地的阶段,地段好不好已经不是他关注的重点,想到参股的企业很快有营业收入,这是多么让人高兴的事啊。一连两个晚上,他都拉着朋友们去喝酒,这一喝,就喝醉了。
一直以来,孙大帅哥可不是没人追的主,只不过他心里有了夏云,情有独钟,再好的人儿他也不放在心里。有的人耐不住寂寞便离开了,有的人还在默默守候。这些默默守候的人中,便有一位要身材有身材,要外貌有外貌的太子女。这女孩子叫朱婷婷,是孙晓鹏外祖父一位世交的孙女,和孙晓鹏说不上青梅竹马。不过,两年前经人搭线通过相亲认识后,朱婷婷却对孙晓鹏一往情深。
虽说是太子女,朱婷婷也有大小姐脾气,偏在孙晓鹏面前低眉顺眼,温柔可爱。
她的情意孙晓鹏自然知道。他又不是傻子,人家女孩脉脉含情紧紧相随,怎么会看不出来。无奈,他对别的女子提不起兴趣,所以两人朋友不是朋友,情人不是情人,就这么拖着。
这两个晚上,孙晓鹏约一群朋友去喝酒,也没叫上朱婷婷,不知朱婷婷从哪知道这个消息。独自赶了过来,还扮偶遇。
酒吧里灯光昏暗,声音嘈杂,孙晓鹏正和两个朋友掷骰子玩,突然肩头被人轻轻拍了一巴掌,回头一看,若隐若现的酒吧灯光中似笑非笑地站着一人,这人不是朱婷婷又是谁?
朱婷婷说:“你也在这里喝酒呀?我跟几个朋友一起过来玩,没想到你也在这儿。”说着便招手让服务员过来:“搬一张椅子,拿一个酒杯,再来两盘小菜。”
服务员答应了自去办理。
孙晓鹏也没想那么多,顺口问:“你不是和朋友一起吗?”
朱婷婷嘴角含笑,深情款款地说:“那都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不过去也没事。”就在服务员搬过来的椅子上坐了。又问:“你们玩什么呢?”
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送上门来,几个一起玩的朋友也来了兴致,大家互相招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