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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字,这么一来三天就记不住七个了,平均下来一天不到两个。”
挽月的脸色很不好,可是也不能怪我是不是?我已经很努力了嘛,谁让他们把字搞得像鬼画符似的,随便写一个在黄纸上,都能镇鬼用了。
学了n天之后,我终于会写了我想写的几个字。我拿着毛笔,在纸上画出几个大字,咱不讲究字写得怎么样,能看懂就达到目的,那就OK了。再说了,写字也讲究个意境,是不是?各花入各眼,没准儿我这字在一书法大家眼里就成了“不拘一格,随意而动”了呢。
吹了吹墨迹,我一脸得色地看着纸上“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嘴角得意地挑了挑,合计这承德要是看见这几个字,不知道脸上会是什么表情。想我来这里月余,一次也没有见过他,虽然时不时有挽月带回些他的口信,可心里还是挂念得厉害。
这厮既然不来,应该是有不得已的事情,不过既然想他了,就应该让他知道。咱们可是新时代的新女性的新魂魄,不干那扭扭捏捏的事情,想他,那就告诉他喽!
歪着脑袋看了看那张白纸黑字,总觉得这么给他少了些什么。突然间灵光一闪,忙从梳妆盒里取出胭脂,细细地涂在唇上,然后撅着嘴在纸上一印,一个艳丽无比的唇印就印了上去。
哈哈,这回够分量了吧!我笑着把纸折好装进信封,又偷偷地交给挽月,让她传给承德,心道不知道承德这厮见了这封艳丽无比的信会不会也怦然心跳一下。
信送了出去,我满心期待地等着承德的回信,当天晚上,我就等到了,不过来的不是口信,也不是书信,更不是我猜想的唇印上烙上他的唇印,而是来了他这个大活人!
看着承德笑嘻嘻地站在我的床前,我不禁叹了口气,唉!这厮真不禁勾搭,一句话,一个唇印,就把人勾搭过来了。
看承德笑着坐在床边,我撇着嘴摇了摇头。
“摇什么头?”承德低声笑问,伸手来攥我的手。
“你来干吗?”我故意问。
“我来干吗?”承德坏笑,头低了下来,“你说呢?是谁给我印那么勾人的东西?”
我忙用手撑在承德的胸口不让他继续低下身来,说道:“先别动手,好好说话!”
“不动手?那要动什么?”承德低声调笑,手却不肯停下来,“想我了?”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承德脸上的笑容更得意,抓开我的手,身体压了过来。
“喂,先说话,再做事!”我一急,话不经大脑就冒了出来。
承德笑得更加厉害,一脸淫荡地问道:“做什么事?”
我一下子被噎住了,脸刷地就红了起来,承德看我如此模样,故意笑道:“别急,别急,咱们说话办事都不耽搁。”
“你!”我晕,为什么我这伶牙俐齿到了承德这里就不管用了呢?
承德笑笑,压着声音说道:“……先让我检查一下那唇印是不是真的,你这勾人的东西……”
勾人的东西?我怎么就成了勾人的东西了?承德这厮,明明是自己不禁勾搭,还非要给别人扣帽子,本想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可惜这么近的距离,实在翻不出白眼给他看,算了算了,先不和他计较了,再说脑袋又有些晕,先休息一会儿吧,一会儿再说……
就在这近乎于偷情的生活之中,日子飞快地过去,眨眼间秋去冬来,一场雪飘下来,我才发现瓦勒的冬天竟然来得这么早。
朝堂之上,承德和承贤斗得依然激烈;后宫之中,我还继续做着我的“念经真人”,看不到头。
有时候就想,是不是念经真的可以让人的心沉静下来?想我当初是一个多么志向远大的热血小青年啊,闯江湖、泡帅哥,可如今怎样?怎么就能老老实实地待在这深宫之中呢?想想,我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么?让人渐渐妥协的爱情?
有的时候,我真的想不明白。
心底似乎有个声音一直在说:这种生活不是你想要的,你需要的是自由,而不是这深宫!
是的,我清楚这种生活不是我要的,可是我却更明白承德是我想要的,当自由和爱情不能坐在一起的时候,我该坐在谁的边上呢?
不知道我这“经”还要念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我才能光明正大地和承德待在一起?非要等皇帝升天么?可是看皇帝还壮实得很啊!他奶奶的,不会要让我念一辈子的经吧?我暗暗念道,心里甚至有些恶毒地盼望皇帝早点归天。
很多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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