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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想不到焱逆会生气,而如今的焱逆所散发的冰冷更是没有几个人承受的了,端着药碗的手一抖,滚烫的药汁洒了几滴在她的手背之上,瞬间起了一片红。
……啊…………手背上传来的刺痛让若水松掉了手中的药碗,碎了一地的残渣,湿了一地的药汁,有的溅到了焱逆的衣角。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若水赶忙蹲了下来,拉住焱逆想要抽走的衣角,不住的擦拭着,而小手上的大红一片已经起了一个个的小水泡。
焱逆用力的抽回被若水紧紧拽着的衣角,蹲了下来和她同处一个高度,……若水,我们既然已经是夫妻,就不要再这么拘束了。……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全世界只看得到眼前这个呆呆的女人。
若水的双手还保持着擦拭的姿势,却已经红了眼眶,她不是爱哭的,只是焱逆居然说他们是夫妻,她只是很开心而已。
焱逆伸手将若水从地面上扶起,温柔的拍了拍她瘦小的肩膀,贴在女子耳边低语,……乖,再去给我煎药来,这次我肯定喝。……
男子独特的气息吹过耳根,若水当即红了脸,……好。……匆匆的拉开与焱逆的距离,她连碎在地面上的药碗都没有收拾便转身离开了内院。
焱逆勾起玩味的笑容,毫不在意被弄脏的衣角,眼神撇过内院的扇门,蓦地将长臂枕于脑后,显得孩子气无比,……出来吧,你还打算躲多久?……
门边,一抹血红掠过,末夏将手放在冷冰冰的墙边,迈出了一步,整个人便暴露在了焱逆眼前。
……我……………末夏望向高高仰着头的焱逆,之前想要说的话竟一句也说不出来,夫妻?原来他是有家室之人。
……你怎么来了?……焱逆像是忘记了之前他们的争执,看着末夏的眼中满是疑惑,脖颈处似有酸楚,他便放下了枕在脑后的双手,大步跨到末夏面前。
……你病了?……末夏眼光凝在那碎了一地的碗片,才几日不见,他怎么就病了,如雕刻般分明的俊脸似乎苍白了许多。
……呵,你是在关心我?……想为末夏这一无心的关怀有所悸动,血月的话又传进脑海。
………你只会爱她却永远不能跟她在一起,你们不能结合,因为毒素会传播到女体,甚至流传在你子子孙孙的血液里。
心里的滞闷狠狠的压下,焱逆怔怔的往后退了一步,只要面对末夏,他的心口处隐隐会痛,难道她真的是他体内彼岸花的毒源?
……我只是问问。……黑瞳敛去落寞,末夏收回放在碎片上目光,……你对司徒寇做了什么?……
虽然胸口稳扎扎的闷实,随即便是不住的揪痛,焱逆轻笑,……他活该。……
……可是你也不可以……
……断了他的香火?……焱逆打断了末夏要说出口的话,背过身去离她数步之远,黑色的衣衫在风中飘动个,和满天飞的梨花形成了绝美的画面。
末夏按在墙边的小手收紧,看着焱逆高大的身子似乎慢慢缩小,映像中也有那么一个男孩喜欢这么直挺挺的背对着她,一样的倔强,一样的不真实。
……没有要了他的命,就是对他的宽容。……邪肆的眼眸轻狂,不过断了他的香火该比杀了他还要痛苦,这就是司徒寇动了末夏要付出的代价,……他又去找你了?……焱逆猛的回头,狭长凤目眯成危险的线条。
第二十五章 命中带煞
偌大的皇城映照在朝霞的光辉中,却是显得诡异突兀,清晨的风还带着点凉意,守城的士兵隐隐约约中听到了马蹄规律的声音,一个白衣男子骑着骏马飞驰而来,衣若尘勒住缰绳,停在了城门前。
其中一个士兵拦住了他,……来者何人,请出示令牌。……
衣若尘掏出怀中的令牌扔在了那个士兵的手上,一语不发的坐在骏马上,满面的倦意。
士兵呆愣的接过令牌,疑惑的瞪大眼睛盯着上面的字,接着便跪在了他的面前,恭敬的呈上令牌,……属下不知是太子殿下,多有得罪。……
……快开城门。……衣若尘按了按太阳穴处,看着城门渐渐打开,策马进了皇宫,事隔多年,他还是又回到了这里。
徙步走在朝堂前的楼梯上,他双手拂过一个个白色石狮的头像,往事一幕幕又在脑海里出现,微弱的阳光照在他柔和的俊脸上,安逸无比,俯瞰底下的宽阔,就如同这江山之大,只是是他先逃避了一切。
身后传来了吵闹的人声,他转过头去,看到的是朝中大臣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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