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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除过共同的爱好与志趣,还有叙述一件事情的必要。
那是他老人家在代县担任公安局局长期间的事情。因为一件人所共知的事情,宫局长在家休养。我闻迅后,于当天中午赶到他家,与之把酒问情,共话金石,共赏奇文,以解其烦……
后来,宫局长次子在忻州实习期间,他又托我照看。
如今,他老人家担任五台县公安局政委一职,身负重担的同时,仍然念念不忘笔墨之事……祝他老人家身体健康的同时,真想再来一个“把酒问情”啊!!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我的一天
我的一天
早在高中时期,曾为前苏联著名作家奥斯特洛夫斯基《我的一天》佩服的五体投地:一为其精神;二为其文采。五体投地之余,也试着写过一篇。如今看来,那是不能称之为文章的,而是一本“流水账”而已。即使是我的“这一天”;也实在脱离不了“记账”的嫌疑。
二十六年前的那“一天”,我风华正茂又富于理想,之后有无数个“一天”堆集其上、覆盖其上,现在已不知那“一天”为何月何日了。二十六年后的今天,我实在是有风无华有枝无叶有理无想。面对拥挤且无善意的社会,看着茶馆酒店宾朋满座,我想不出品茶之人何以知味停车?我更不知道喝酒之人何以闻香下马醉而忘返?是为其空虚寻求大脑刺激?还是为麻醉神经来解脱烦恼?我乃村野之人,自然品不出茶花香还是茶桌旁边的“秀色”香。古人有秀色可餐之说法,我却不知“可餐”与“饮茶”之间有无内在联系?对我来讲,所谓喝酒,一是喝朋友之情义,二是醉酒后好入睡成眠。
消除无聊之方法,不外乎在家看书。偶尔将一些想法写在纸上,称之为小说,或诗歌,或随笔,或笔记,或者什么也不是,只是随意编排一些文字,表现表现我那真实而丑陋的思想。除此之外,就是给别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为此,内人还给我一些温和的脸色。我知道温和背面,似乎还写着这么二个字:不满。其实真正不满的应该是我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就有对家庭负责、对父母妻儿负责的义务,否则也不会“子随父姓、父随祖姓”。
二零零五年九月六日,这天在我人生长河中极其普通。天气晴朗,那是因为秋高气爽的原因。无风也无雨,则是北方秋季里最常见的气候。
早晨六点醒来,仍不想起床。然后躺在床上计划今天所办之事,这样想着,已听见内人与五美起床后的声音了。五美乃叫我姨夫的外甥闺女,其实她的名字叫杨午丽,我给她起名为张五美,是有一定理由的。人长得美,因此名字里面有个美字,五取午之同音,与原名有本质的联系,又取新凤霞在电影《花为媒》中扮演的张五可之义。随我姓,是我喜欢她,甚至有认她做我女儿这个幻想。五美今年二十五岁,先在长治读医学护理中专,后在太原读医学专科,现在已经毕业,在忻州市心脑血管医院工作。
我听见她俩起床了,我再这么躺着已不可能。然后起床。然后洗漱。“今天我想去省作协,请几位老师看看我的小说。”我对内人这样说。她说你看着办吧!
然后准备去太原的东西——一个优盘:里面有我去年写的爱情小说《我温柔我漂亮》,还有没写完的这本书。内人给我三百五十元,用作路费及食宿。
我说,今天可能回来也可能不回来,你不要等我。这二句话,是我每次外出时对内人所说的习惯用语。
随后,内人去太平洋保险公司开晨会,顺便带上“老鼠”上学。随“老鼠”一块上学的还有内弟的儿子:文贵。五美也去她单位上班。我来到厨房,见内人给我冲了一碗鸡蛋汤。这是我的早餐,也同以前。
这时是早晨七点三十分。
河边开往太原七一九三次列车,到忻州站的时间是八点十分,我想还来得及。然后我快步往车站跑去。清晨大街上人来车往,我穿了一件半袖休闲衣,感觉到还有些冷。来到车站,已是七点四十五分,售票厅已经排起了长队,我掏出记者证来,很快拿到了车票。
之后登车。之后近二个小时的行程,在极其规律的音乐声中消失。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同族叔父张斌林打来的。他老人家问我在哪?我说在火车上。他又问我多会儿回来?我说可能今天也可能明天。之后挂断。
斌林叔叔给我打电话是有原因的。几天前,忻州市公安局交警支队招聘三十名协勤民警:斌林叔叔二儿子张鑫凭真才实学名列前茅:笔试面试均排名第一。这么好的事情,斌林叔叔自然高兴万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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