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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内都闻不到丝毫酒味,一个清醒的女人不是更容易设计一个烂醉的男人么?
见皇后闪神,阿璃步步紧逼,“臣妾若是策划者更不会将如妃的尸身悬挂的如此之高”,阿璃扶起尸身脚下被踢倒的木凳,放好的木凳与悬尸双脚之间竟隔了半臂的距离,试问如妃又是如何踢倒木凳自缢的呢?
阿璃继续冷笑,“或者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应该下令由大理寺主审此桩杀人嫁祸案?”
见皇帝一脸颓唐,皇后一脸惊慌,阿璃轻叹一声,“如果无事,臣妾便带王爷回府,陛下以为如何?”
皇帝脸上闪过复杂的神色,摆手示意阿璃带玄色离开。
“皇上?”皇后看着阿璃搀扶玄色离开的背影心有不甘,不明白本是一不做二不休的事,皇上为何突然心软要放他们走?
“无情最是帝王家,兄弟二人不能相容,她说的对,无论如何玄色都是朕的九弟,也是朕在这世上唯一的兄弟了……”皇帝轻声叹息,一时间仿佛老了几十岁,再也没有帝王的意气风发,徒留一身落寞……
水中蝴蝶茧
【太子府】
“舅舅,母后那边情况如何?”姬翎羽一见柳岩便急切追问,手心间不禁渗出薄汗。
柳岩摇头,“恒王妃带恒王出宫回府,如妃那边,据说皇上处死了如妃宫中的宫女,只说是婢子贪财嗜主,做了无头案,不了了之。”
姬翎羽放下手中茶盏,眸间滑过一丝异彩,淡笑道:“看来是本太子小看了恒王妃,落月璃确非寻常女子”,如此女子实为女中丈夫。
柳岩见姬翎羽如此神色,眸光微闪,男人以这种眼神谈论一个女人除了猎奇的心思还有另一种情意,看来他得提醒絮儿,瑞国的皇后人选只能是他们柳家人,莫为他人做嫁衣。
【太子妃别院】
“絮儿,叔父问你,你可知太子对恒王妃有意?”柳岩若有所思地望着柳絮,他这个侄女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吧,否则她何以几次三番对恒王妃动手?
柳絮闻言惨笑,“何止有意,分明是动心”,落月璃这个名字已经成为了她每日午夜的噩梦。
“如此,落月璃便不能留了”,柳岩眸间滑过杀意。
柳絮挑眉,“莫非叔父曾经还想留下她?”她可不认为叔父会和落月璃扯上什么关系。
柳岩看着柳絮淡淡一笑,这丫头倒是聪明,一下便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原本她是你表姑母布下的一枚棋。”
柳絮闻言一惊,心中却犯起迷糊,落月璃是皇后的棋子,这从何说起?只是虽然有疑惑,她却知道适可而止不再追问,因为柳岩不愿相告的话必是不能让她知道的,有时候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柳絮心下思量,落月璃这女人她是欲除之而后快,手指慢慢抚向已经显怀的小腹,一番计谋已上心头。
【恒王府】
“恒王爷在找什么呢?”花园中,摆脱掉恒王府仆役的柳絮看着在花篱间寻找什么的姬玄色好奇道。
玄色回头见到一个陌生的女人本不愿搭理她,可是他很想找到那东西送给娘子,有个人帮忙也不错,“嘘,轻声点,我在找蝴蝶的茧,娘子喜欢漂亮的蝴蝶,可是我抓不到,但是蝴蝶住在茧里面,找到茧就找到蝴蝶了。”
柳絮撇撇嘴,对玄色这种逃了和尚逃不了庙的逻辑嗤之以鼻,哪只破茧而出的蝴蝶还会回到蚕茧里面?莫非太子的料想是真的,恒王中毒虽然没死却毒坏了脑子?
柳絮眼中闪烁着幽光,“王爷在此处是不可能找到蝴蝶茧的。”
“为什么呢?”玄色歪着头,忽闪的银色眼眸,没有丝毫杂质。
有时越是纯净的东西越容易引起一些人阴暗的念想,柳絮心中满是怨毒,好像毒蛇一般,“因为蝴蝶的茧是长在水中的”,因为少年时的情谊她自问是这世间最了解恒王的人,因此她知道恒王怕水,多么讽刺,被她毒傻的男人竟然依旧那么依恋她憎恨的女人,既然如此,她何必留情?
【王妃别院】
“果子,你说十三去找安安都这么些日子了,怎么还不见他回来?”阿璃一听十三说安安是邪医的嫡派传人,立马就去找安安,谁知道安安这家伙竟然跑去云游苦行,早不参佛晚不参佛,偏偏选在这几日。
白果知道阿璃着急解恒王的毒,可是这找人却也是急不来的,“公主,安慧禅师行踪不定,僵尸脸要找他也要花番功夫。”
“王妃,太子妃娘娘没过来吗?”姚金擦汗,适才太子妃进府拜会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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