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页(第1/2 页)
“所以,大伯母才恨。和其他那些想要争夺权利,利益的人相比,大伯母只是心疼女儿。”他愿意去谅解。 “” “虽然苦难不该被攀比。但听说大伯父和大伯母的感情一向很好,我就也不自觉思索,如果有天我不在了,旁人是否也可以对你宽容一些。” 他应该也是畏惧死亡的,会怕陈家子嗣不盛是个诅咒。 连林逾静下辈子命运里的坑洼,他都想要用无量功德去填补。 “你怎么想那么多呀!”那个时候,他们甚至不知还有没有未来。 陈京澍挑眉,带着开玩笑的语气道:“所有人都以为华仁的太子爷,和皇太女过着旁人几辈子都得不来的荣华富贵日子。可留学那几年,出过的车祸估计比这辈子都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学校食堂的饭太难吃,喝杯橙汁都会食物中毒。就你之前遇到的校园枪击事件,我一年能遇上两三次。” 所以,他虽因车祸诱发家族心脏病,但情况并不严重。 就如医生所讲,他主要的病发因出自本身的执念。 现在他执着的姑娘每日守在他身边,成为他共度一生的妻子,那么心脏自然就快速好转好奇。 “我本身身体就不差,你多爱我一点儿,我能再活百年。” 林逾静听了这些,其实内心满是愧疚。 将陈京澍送到陈家,本就和她脱不开关系。 “阿澍,我以为你到了陈家,会过得很好。” “忘了?你说你喜欢陈家的陈京澍。”并不是埋怨她,而是,他真的觉得就该去为她的喜好做争取,“但现在都已经过去了,是我们在一起。这就足够了。” 林逾静颤了颤唇角,抱住他,“阿澍,不是的。那些话从来不是出自我本心,我爱的,只是陈京澍,无关你是陈家的陈京澍还是澎镇的陈京澍。” “我知道。”陈京澍颔首,低吻在她眉心,“那以后,也要这么爱我,好吗?” “好!” 她已经得到了从前所有不得之物,但唯有陈京澍,是一直存在于她生命中的。 “阿澍,那你之前非要带着华仁转型,是不是就考虑到未来,我们的孩子” 陈京澍算是一个胆大心细,铁汉柔情的人。 对企业经营,和钱、权、名利有属于自己的善恶观。 特别进到陈家这个显赫的豪门氏族,经历了几场生死,他对世人常追逐的浮华,就已经淡薄起来。 但纵观古往今来,家族企业不可避免存在家族化,特别对于华人祖业。 更有悖论,当一个先祖创建了非凡的家族企业,那么就不可避免出现子孙后代为家产斗的分崩离析。多数被淹没的企业,并非全然死于外部的时代淘汰,而是家族危机。 陈家的家族危机并不严峻,无非是子嗣单薄。 但夹杂了陈老爷子的重男轻女,对陈今宜母女多年的不公待遇,从而激发了较深了家族矛盾。 好在陈京澍和陈今宜都属于冷静的人,面对许多误会,还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沟通交谈。 他们姐弟一致认为,企业的财富可以继承给子孙,但父辈的个人能力、盘根错节的关系人脉网,却是隐性的资源。 一朝天子一朝臣,那些都不是容易得以延续的。 与其陈家大房、二房百年怨怼,不如给各自的子孙谋虑深远的立身之本。 去除“家族化”标签,添加基金会和监事会。 纵使有无能的子孙,他们也能护之周全。 林逾静鼻腔泛酸,“阿澍,你给旁人都谋划了出路,那给自己求了什么?” “求了你呀!”陈京澍看着她,手掌摩挲着她后腰,“功名利禄我不稀罕的,我就只求一个你,一个和你一同组建的家。” 林逾静将耳朵贴到他心脏处,听着均匀有力的跳动,她竟是那般的满足。 “阿澍,你是不是想要宝宝了?”他们之间,纠缠十几年。其实早就有种共度百年的感觉。 陈京澍低笑一声,拍了拍她后背,“媳妇儿,咱们家生宝宝,什么时候生,生几个,都由你说了算。” 他是个自觉且有担当的人,林逾静一点不怕和他共同孕育生命。 只是她还有些未实现的抱负,所以刚刚听他为子孙谋划好前路,才想问问他是不是想做爸爸了。 “作为男人,其实永远无法和女人感同身受生育的苦。所以,生育权也该由你做主,生或不生,我都只做你前行路上的同伙。” “” “我的静静呀!你不用担心世俗的流言蜚语,在我这里,你永远会先是自己,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