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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感动了?”陆榆林淡淡扯起唇角,挟在指间的女士烟泛着若有似无的猩红。
林良欢的目光一直在她指间逗留,许久才点头:“是,我被他打动了,这本身就是个死结,爸因为发现肖牧是卧底而设计了她的车祸,肖禾因为要替肖牧报仇才找了那些证据,他母亲爱女心切,这才把那些证据递上去——”
“啪”,沉闷的钝响打破了这苍白的争辩,林良欢瞠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陆榆林,桌上的水晶摆设碎在脚边,有几粒碎屑还洒在她脚面上。
陆榆林缓缓抬起眼,眼底狠戾阴郁,说出的话轻飘飘的却无端让她浑身发抖:“我不管这些,我只知道胜东是栽在了他手里。”
林良欢紧抿着唇,双眼直直瞪着陆榆林:“你想把他怎么样?”
“一命偿一命。”陆榆林淡然说出一句,触目惊心。
林良欢呼吸一窒,倏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气息快得连说出的话都带了几分颤音:“妈,一命偿一命?难道肖牧的不是命吗?”
陆榆林在烟灰缸里缓缓捻着烟蹄,低垂的眉眼只能看到卷翘的睫毛微微裔动,眼底的情绪却一丝不露。
她缓缓站起身,沉沉看着面前气急败坏的女儿:“你以为,这种道理能说服我吗?”
对啊,怎么说服得了她?林良欢心里卷起铺天盖地的绝望,陆榆林怎么可能听得进去这种话,她的偏执比她还要厉害,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舒服她。
“他在哪里?”林良欢哑了嗓音。
陆榆林汲了一口气,往前迈开一步静静立在她身前:“放心,他现在好得很。”
“我要见他。”
陆榆林看着她微沉的颜色,挑起细眉:“行,让你见他最后一面,好歹也夫妻一场。”
林良欢喉咙涩得厉害,跟着陆榆林下楼时心脏都快爆开一样,脑子里好像有千万条刀锯在来回磨砺着,又疼又压抑。
陆榆林带着她去了地下室,光线暗得几乎看不清楚,只剩通风口投射进极少的光线,在最深处,她看见了绑住双手双脚,安静坐在椅登上的肖禾。
肖禾看到他时表情微怔,却唇角微抿并不说话。
林良欢仔细看着他,大病初愈,他的脸色依旧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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