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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我追上去交待两句马上回来。”
众贼呆呆的点头答应,再睛睁睁的看着他们的寨主像齐亦北般绝尘而去,直到看不见,山贼丙才回过神来,大声问道:“寨主她……什么时候会骑马了?”
众贼默然……
再说傅悠然,上了马才想起自己不会骑马的尴尬事实,但当着那么多兄弟外加一个肉票,总不好再从马背上爬下来,傅悠然估摸着这骑马跟骑驴应该差不了多少,不就是高了那么一点点,快了那么一点点么?自己有武功底子,还怕一个畜牲?
就这样,别人是死马当活马医,她傅大寨主是活马当活驴骑,也别说,除了姿势难看点外,倒也没什么别的毛病。
齐亦北离开小树林后一路疾行,到了一个分岔路口前不禁犹豫,往左还是往右?正琢磨着要不要抛石子决定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马蹄之声,还夹杂着一个女子的声音:“殿公子……”
齐亦北回头看了看,那匹马……怎么那么像齐安的那匹?莫非那些山贼良心发现把齐安放了?又不像,马上没见着有人,反倒像驮着什么东西,难道是齐安的……尸体?
齐亦北打了个激灵,想着齐安这二十年来对自己不离不弃,居然说走就……哎?不对,再仔细看看,趴在马背上紧抱着马脖子的好像不是齐安,转眼间,那匹马已驶至眼前,齐亦北这才看清,追上他的竟然是那个大寨主,不过她口口声声叫着的“殿公子”究竟是谁?
按说世事无常,原本二人见了面,傅悠然交待好应交待的事,齐亦北择日回来换人,双方也就好聚好散,只当是一次普通的打劫经历,也就没了以下的一些故事,可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奇怪,在你觉得它永远不会发生时它就偏偏发生了。
话说傅悠然骑着的那匹马,与齐亦北骑的这匹原是夫妻,这马老公一见马老婆走了,正在暗自伤心,傅悠然就骑着它追了上去,马老公这心里激动啊,一见着马老婆,再也不管那个了,四蹄翻飞的迎过去,开心得前蹄离地引吭高歌“咴……”
这一抬前蹄可苦了马背上的傅悠然,她见着齐亦北刚想直起身子,就来了这么一出,傅悠然毫无悬念的被“悠”了出去,还好,总算她这十几年的功夫没有白练,她飞至半空之时猛的使了一招“千斤坠”,眼看就可平安落地,突然从旁边蹿出一道身影接住了傅悠然……
齐亦北倒也是好意,见着傅悠然被马甩飞,一个纵身赶在傅悠然落地前接住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位看似娇小的寨主一入手,齐亦北感觉自己就像抱住一块大石头,事先设想的白衣飘飘英雄救美的无敌场景全部泡汤,两人以极不优雅的姿势同时落地,滚成一团,混乱之中二人胸口相撞,自小系在傅悠然颈上的紫晶坠在二人胸口之处竟发出一阵华光,瞬间又消失不见。
在那紫晶发光的一刹那,傅悠然与齐亦北同时觉得胸口一窒,接着便天旋地转识物不清,过了好半晌,才渐渐恢复过来。
再看那对夫妻马,老公见老婆欢喜异常,老婆见老公眼泪汪汪,二马交颈而站,“咴咴”的叫着好不得意。
“老公,他俩干啥呢?”
“俺也不知道,可能是新型健身运动吧。”
“咴咴……”
………………
第三章 世上最扯的事莫过于此
“呸!”傅悠然不停的吐着嘴里的沙土,吐得口水都干了还是觉得嘴里不舒服,不过算了,人家也是好意,咱可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殿公子,刚刚多谢你了。”话一出口,傅悠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这个声音……
“啊,啊,喂,喂!”
试了几声后,傅悠然有些头皮发麻的感觉,自己清亮高吭的声音哪去了?怎么会变成一副稍显低沉的……男人声线?
再回过身,看向从刚刚起就一直默不作声的肥羊兄……
“啊——”
一男一女两道干嚎声直冲云宵,惊动了无数飞鸟走兽,这震耳欲聋的声音足足持续了半盏茶的功夫,才渐渐平息,之后便见一男一女连滚带爬的朝河边跑去。
到了河边,二人各自看着自己的倒影,又抬头看看对方,咽了口吐沫,再不敢置信的看向河中……
这倒底是什么世界?为啥这么扯的事情都会发生?傅悠然瞪大了眼睛,不停的对着河中自己的倒影做着不同的动作鬼脸,清澈的小河清楚的映现出——他——的一举一动,没错,就是“他”,呈现在傅悠然眼中的,居然是一个男人,一个贵气中带着俊俏的男人,一个衣着光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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