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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冷冷的抬眼看了一眼伶飞,随即低垂眼睑,淡淡的说:“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什么事情都不挂在心上。”
她们两个虽然还是和原来一样的冷言冷语,也同样对伶飞找玉碎救下伶舞的事情绝口不提,但双方都知道对方的心里对自己有了一丝变化。
伶飞把手里的托盘往伶舞身边的桌子上用力顿下去,在托盘和桌子相撞发出来的巨响声中冷冷的说:“把你该喝的药喝下去,快点好起来不要麻烦我了。”
血债谁偿2
伶飞把手里的托盘往伶舞身边的桌子上用力顿下去,在托盘和桌子相撞发出来的巨响声中冷冷的说:“把你该喝的药喝下去,快点好起来不要麻烦我了。”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一言不发的端起托盘里的药一口饮尽,把碗放下的时候,淡淡的说了一声:“要是你希望我的伤快点好起来,刚才就不应该那么用力,把碗里的药都顿出来差不多一大半。”
伶飞皱了皱眉,一边灵巧的把伶舞放在桌子上的药碗收到托盘里面,一边戏谑的轻笑:“奇怪,我记得欧阳芳华打伤你的是胸口和腰际,不是脑袋啊,怎么你的脑袋倒傻了?”
伶舞有些愕然的抬眼看着伶飞,伶飞却丝毫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一样,径直接着往下说:“你要是脑袋没傻,怎么会觉得我希望你的伤快点好,你不知道我最希望的就是你早点死?”
说完之后,伶飞也不等张嘴欲言的伶舞说什么,径直拿起托盘走了出去。
“你。。。。。。”
伶舞只来得及说了一个字,就因为看不到伶飞的身影而自动停了一下,怔了一下之后冷冷的自言自语:“这个家伙是不是活腻了,就不怕把我激怒杀了她。”
话是这样说,但她的嘴角已经隐隐泛起往上勾了起来,就是眼里也有掩饰不住的笑意。
伶飞这个样子,让伶舞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她在那个时空,和月清云由敌手到了朋友,或者准确来说是到了生死之交的情景。
想到月清云,伶舞猛地一痛,她又想起了那个时空的事情,很多事情都是永远都在心里过不去的。
那句在这个时空说了无数次的誓言又浮现在伶舞的脑海里……在这一世里,她绝对不要受任何人的控制,谁都不能。
就在伶舞心里渐渐变冷的时候,伶飞突然探头进来甜甜一笑:“我的确是活腻了,就是不知道你舍不舍得出手杀了我。”
原来她把早就伶舞刚才的自言自语听在耳里。
伶舞心里猛地一震,看着伶飞的眼神慢慢的柔和起来,语气却是和平时一样的冰冷到一点人气都没有:“你可以试试的。”
血债谁还3
伶舞淡淡看着伶飞的眼神慢慢的柔和起来,语气却是和平时一样的冰冷到一点人气都没有:“你可以试试的。”
那句话才说完,伶舞的眼睛突然眯了一下,变得凌厉起来:“你当时为什么想救我?”
这是她第一次问伶飞这个问题,也是她一直想弄清楚的事情,因为她拿捏不定伶飞到底是怎么样想的,也不知道她会怎么做。
在她现在的处境,身边实在容不得一个拿不准的人。
很多时候只要信任错了一个人,就会把所有的努力化为乌有。
伶飞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走进房间伶坐到伶舞的身边,挑着眉打量着伶舞,半响之后悠悠叹了一口气:“我不是说过了,我救你不是因为我想救你,我只是救我自己而已。”
“哦?”伶舞盯着伶飞的眼里出现了讥讽:“你不是一直很想坐上我这个大师姐的位子吗?”
她敢肯定一点,刚开始发现龚王妃叫小翠倒的那杯茶有毒的时候,伶飞当时绝对没有救她的心,是什么让伶飞突然改变主意去找玉碎的?
伶飞的眼里出现一丝迷茫:“大师姐?”
喃喃的跟着伶舞重复了她的那几个字之后,伶飞冷笑一声:“我要那个大师姐的名号做什么?”
伶飞突然有些心烦意乱的站起来,低头盯着静静看着她的伶舞,苦笑着说:“难道你以为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那些名号什么的?”
伶舞挑眉不置可否的看着伶飞:“难道不是吗?”
她的话才说完,伶飞看着她的眼神就有些不对了,狐疑的打量了伶舞半天,似乎突然不认识她一样。
伶舞心里猛地一跳,她知道自己一定刚才有什么话说错了,要不然伶飞不会是这样的惊疑不定的样子,但她的脸上还是保持着笑容,淡然的抬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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