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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京师多住一段时日,调整一下。说一说吧。”
“臣不敢谈及辛苦二字,倒是对辽东的战事的确有一些看法。现在辽东将领对敌做战勇猛,但战力方面确实差建奴太多,很多的时候都力不有逮,无法取胜。而且将领与将领之间的利益关系也错综复杂,纠缠不清,更有少数的将领不和,不能统一思想,有的甚至相互拆台,不听号令,本来战力上就打不过建奴,自己人还如此相争,战果可想而知了,每思此处,臣总是忧之。”袁崇焕开始对朱由校发起了牢sāo,好象这个事是朱由校的责任一样。
“战力不够?爱卿说的战力是什么意思?朕可不可以理解为,同样的兵力配置展开厮杀,打不过建奴?”对于袁崇焕谈的那个什么纠纷、小集团的问题,朱由校直接屏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更何况有二千多万两银子在里面,不争的头破血流才怪呢。
“回皇上,可以这样理解,虽然这话让人泄气,但大明的兵士在一对一的前提下,的确打不过建奴。”这话让袁崇焕说出口,都觉得丢人,但现状就是如此一千个建奴能打的几千个明军到处乱跑?
“哦,何爱卿,你说说。”
“回皇上,微臣认为是骑shè的差距,关宁铁骑是重骑兵,适合冲击和近距离砍杀步兵,特别是弓箭兵。但建奴的八旗是轻装骑兵,弓箭和马刀并用,这一点让敢于和其野战的关宁铁骑也找不到合适的办法,更因为人数少、机动性差,只能护着城墙。而火枪手和弓箭手这些步兵,首先在shè的方面被建奴八旗就压住了,他们的shè速快而且准,我军的确普通不如,而且在交锋之后,我军的长矛手又无法挡住敌人的砍杀,一个人的掉头连锁反应的引起了溃不成军。所以现在的辽东基本以护城战为主,一般不进行野外浪战。”何可纲一听皇上叫他说话,当然的很激动,本来以为过来只是个路人甲的角色,跟着袁崇焕占占光来京面圣的,没想到还有他的台词。整理了一下语言,只是谈及了结果,至于深层次的东西他没有说,那就是为什么shè字上和身体接触后的砍杀中后落败,这里面原因太多了。
“何爱卿一说朕明白了许多,兵不如人家,将也无可奈何,只能让人家堵着城门口打了。”这句话朱由校说的很无奈,大明的汉人打不过满猪人,这话说出去谁信?怎么李成梁、李自如父子在的时候就能把他们当狗一样的使唤,而到了现在就反过来了呢?
不是单单的身体素质,别的不说,如果满族真强汉人的话,那奥运会的金牌还不都让他们给包了。抗日战争的时候也说小鬼子不可战胜,五个**才能干得过一个鬼子。这不一个道理吗?训练、军纪、后勤、制度等等的东西全都跟不上,光叫当兵的给你上战场拼命去,都以为战士是猪吗?他们没脑子,你招之既来,挥之既战,凭什么?养个宠物你还得好好的疼呢,看个小说还打赏呢,他们就这么贱,被喝着兵血吃着兵肉,整天的没事了还得被当官的当奴役随意的驱使,到了战场上被军官一声大喊,立刻怀着无比爱国的情怀,大无畏的战死jīng神,越过了家丁冲到前边去死战不退?这不成笑话了吗?
解决的方法很简单,从上到下把军官统统拿下,官兵一体,同吃、同喝、同训练,补足他的饷、管足他的肚、收了他的心、养了他的娘,这样的结果就是把军队拧成一股绳、抱成一个团,打起仗来令行禁止,该冲的冲,该撤的撤,那样的战斗再打不过满清,才叫冤呢。
但这些也只是想想而已,一个朝代走到了现在,腐化已经到根了,没有贪的都是没权的,只有有权有机会,谁逮住机会谁贪。这样的环境之下,哪里谈什么战斗力之说?
不用重典根本制不住这股邪恶的歪风邪气,但现在风雨飘摇的大明能经的住重典吗?连崇祯如此寡恩薄义杀文臣眼都不带眨的,他敢动过武将吗?话说回来,即使是用了重典就有用了吗?朱元璋的重典可是有名的重,剥皮革草站衙门,但衙门里的官怕了吗?这是个大环境,想要治理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杀肯定是不解决问题的,贪yù太大了。
“臣等失职,”何可纲一听皇上说这话也大感羞愧,当兵的自己承认不如对方,这简直比死都难受。自古就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之说,谁还没个荣誉感、自尊心的东西,但偏偏就是形式比人强,同样的兵力甚至是一倍以上的兵力都干不过人家八旗军,光用大话说又有什么用呢?
“没事,只是感慨一下而已,袁爱卿,那你看辽东的形势该如何是好?”想了想还是算了,本来就不指望着辽东军那边能给自己什么惊喜,无yù则刚,救国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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