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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各种各样的种类繁多的税根本就是源源不断,那名目繁杂根本看不明白,一年下来,这粮食能交出去一半还多,真可谓是敲骨吸髓了。
但翻开朝廷的收支表却明显是比历朝历代的农税都低的多,朱元璋一和尚出身当然知道民间疾苦,三十税一的农税在整个封建社会里是最低的,但好经让坏和尚给念歪了。
虽然乔知府也算是清廉,只是收些常规的孝敬,但那有什么用?各种孝敬从哪里来?下边的官吏照样的收,不收能怎么办?那点工资根本不够养车养房养小妾养仆人的,老百姓哪里懂得是不是国家需要的,不给?可能吗?当酷吏是摆设不成?管你卖儿卖女,也得把税交齐了再说。
百姓在如此的景况之下,真是水深火热、苦不堪言。现在听到这个信息,哪里能不欢呼雀跃热烈的庆祝。感受着皇恩浩荡,对这新任的知府更加的感激。中国的老百姓是相当的懂得知恩图报,也明辨是非,谁对他们好他们都深深的记着,然后玩命的去崇拜,去追随。
这是一群世界上最好统治的民族,朴实无华、善良感恩。信奉的是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样简单的感恩观念。只要不把他们逼得的没了活路,他们会一直拥戴着领导者;只要他们感受到过一点领导者的关心,甚至会建个生祠每日的祈福。在这种情况下宋应升基本上是瞬间就抓住了民心。
而那些靠着收农税过日子的‘公务员’则傻眼了,这样一来这‘铁杆庄稼’算是倒了,这没有了差事,那油水自然就没了,那些可以从中抽贪没的一些小道道,现在这些全部都没了,不能收税了,还怎么从中渔利?这可比失业还严重。
而那些准备大干一场的粮商们,也不由的失望,百姓之所以卖粮,基本上都是为了应付税收迫不得已的行为,但现在不需要交税了,谁还肯卖那救命用的粮食。这时候卖粮交税到了家里粮食没了的时候还得花钱买粮,这低卖高买,可是年年吃亏,没办法,家中没有隔夜粮,不买不借还能如何?现在这个政策一出台,一切全都变了。
就这样,青州府一州十三县由近及远,慢慢的上演着民众欢呼的场面。
乾清宫,朱由校忽然想起了什么问旁边的魏忠贤:“大伴,监视信王、皇后和郑贵妃的人一点发现都没有吗?”
“回皇上,番子的报告是很正常的,他们之间甚至没有什么往来交集。”魏忠贤想了想说,其实不用皇上吩咐,他也一直想抓住他们的话柄。特别是皇后和信王的,那可是客氏的眼中钉肉中刺。
“不对,朕感到他们应该还有其他的联系方式,监视的人是不是只监视他们本人?”
“是啊,还监视他们接见的宦官宫女,但也没发现什么。”
“那可能是监视的不彻底,你再去下令,把所有的人都撤回来,还有就是死盯着一个叫王承恩的宦官,把他接触的人再盯住了,再接触再盯,看看有没有蛛丝马迹。”朱由校已经感到了朱由检就是害他的那一双手,但不知道这双手布下的网到底有多大。
但王承恩是朱由检最信任到‘生死相许’程度的人物,没有可能在这事上把他露掉的道理。只要有事,肯定会应在王承恩身上,相反如果王承恩没事,那就是自己错了,信王是无辜的。
“好,奴才这就吩咐下去,”王承恩魏忠贤当然认识,是信王的伴当,既然皇上让盯他,那也没什么不可的。
魏忠魏走后,朱由校一个人到了西暖阁,这一天也够累的,想休息一下,但刚刚躲床上一会,立刻感到心疼yù裂,就想用手抱头,结果让他更害怕的是,手根本不听指挥,连动都没法动一下。此时他感觉或者说是‘看到’一个影子在脑海里拼命的挣扎着,想要占据脑海的控制权。把朱由校吓的惊恐万状,他感觉到那是朱木匠来了,他还没死?
如果让他占了脑海部位,那自己怎么算?越想越害怕,这可不是小事,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小命要紧,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头疼。集中所有的jīng神对着那个影子就冲了过去。
“滚!你个贱民,竟然敢来占据朕的身体,在此兴风作浪!”这时候那个影子的声音传来,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你是谁?”想张口说话,但没有说出来。
“我是谁?你还有脸问,你占了朕的躯体,杀了朕的客nǎi,睡了朕的皇后和爱妃,现在又想杀了朕的弟弟,你个该死的贱民,朕必将你挫骨扬灰,诛灭九族。”朱由校刚刚一想,对方就回答了,原来根本不需要说话。
“不用说,你一定是皇帝了,你先别激动,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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