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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仲远心里又是一痛,不过面上却没有任何变化:“我只知道将军是中了一种奇毒,好像是在娘胎里就中了毒。这些年全靠枯叶大师四处寻找灵药为他压制体内的毒。”
“是谁这么狠毒,竟然对未出世的孩子下此毒手。”司徒文静听到这里,很是义愤填膺。不由的出声打断孙仲远的话。
孙仲远摇了摇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那这毒有什么症状?”司徒文静不甘心的问道。
“此毒以前是一年发作一次,现在是每月发作一次,而且发作的越发频繁。每次毒发,全身经脉倒行,真气涣散,武功尽失,还要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孙仲远有些不忍心将真相告诉司徒文静了。
“这些年他竟是这么过来的。”司徒文静的眼睛浮上一层雾气。
司徒文静又问道:“你还没告诉我,阿枫是中了什么毒?”
“杀破狼。”
“杀破狼?”司徒文静喃喃道。没有听说过的毒。
“难道杀破狼没有解药吗?”
“不知道,大师这些年一直在为此事奔波。”孙仲远又摇了摇头。
司徒文静呆呆的站在路中央,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不到竟会是这样的结果。
“将军吉人天相,枯叶大师一定有办法治好他的。”见到司徒文静神伤,孙仲远出口安慰道。
司徒文静回了孙仲远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但愿如此。”
孙仲远见司徒文静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愈加难受,也没有心思再说些什么,遂向司徒文静告辞后就离开了将军府。
司徒文静就像掉了魂似的往回走,脑袋里还在想孙仲远说的话。在拐角处一不小心与人撞了个满怀。
“怎么走路的,没长眼呀。”一个熟悉的男声。原来是孔雀男宋清扬。
司徒文静正一肚子邪火没处发,正巧有人送上门来受死。
“好好的,我走我的路,你走你的路,你偏偏要撞上来,是路太窄呢,还是说你的运气背呢。”
宋清扬一听声音忙抬头一看,原来是司徒文静。自从得知司徒文静是女儿身后,宋清扬就有意无意的躲着司徒文静,再也没有以前的嚣张气焰了。
“哎,你讲不讲理,明明是你撞了我,怎么反而是我的不是了。”宋清扬有些委屈,明明自己是让在一边了,她居然还一头撞了上来,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呐。
“我撞你,是你倒霉,你被骂,是你活该。”司徒文静甩下一句话后,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宋清扬在原地像雨打的蛤蟆,呆滞了半天也没有回过神来。
晚上,司徒文静躺在床上长吁短叹,身为天之骄子又如何,不如意之事恐十有八九。尊贵若云枫,竟然还不如普通人自由、快活。真是太可怜了,可惜自己不懂用毒,爱莫能助。若是在现代,用血液透析机透析几次就万事大吉了。
第二天,司徒文静一大早就来到云枫的书房。天原一见司徒文静过来,就离书房远远的。
“静儿今天真早。”云枫见司徒文静进来,眼睛一亮。
“从今天开始,由我全程监督你服药。”司徒文静站在云枫的案前,大声向云枫宣布。
“某正求之不得呢,明日大军就要拔营,为了方便静儿监督我,静儿就委屈一下,扮作我的贴身亲卫吧。”云枫笑的很狡诈。
你,司徒文静咬牙切齿,要不是知道打不过你,真想扑上去,痛扁你一顿。这年头的好人果真做不得。
卯时,辽阳城外十里亭,骠骑大将军一身戎装,手执金龙鞭,骑在马上,意气风发。他的身后跟着三千将士,旌旗招展,甲胄明亮。不同于出征的心情,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衣锦还乡的自豪与兴奋。
辽阳的一干官员、乡绅早就等候在亭子里了。云枫下马,在身后几位将军的拥簇下步入亭内,喝罢送别酒,在辽阳父老的依依惜别中,云枫跨上马,大手一挥,传令兵骑着快马,手持令旗大喊:“大将军有令,大军起拔!大将军有令,大军起拔!”
顿时只见: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城内百姓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
“原来表弟把你藏这儿了,让我好找。”耳边响起宋清扬的轻笑声。
“宋小将军找在下有何贵干?”司徒文静抬起黝黑的面孔问道。
“哟,静儿,才一天不见,你到哪里去混了一身黑来。”宋清扬打趣道。
这小子真是欠揍,八成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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