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页)
传送到每家每户,也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比特终究会慢慢地,在适当的时候,转移到适当的信道上。如果我想看去年的超级杯赛,利用电话拨号方式来收看,最合乎逻辑(而不是等着看哪家电视台会重播这场比赛)。赛完之后,超级杯赛一下子变成了档案材料,因此适合的播放信道也就和现场转播(“活”的资料)时截然不同。
每一种传输信道都有自己的一些反常之处。当你利用卫星把讯息从纽约传送到伦敦的时候,讯息经过的距离只不过比从纽约用同样办法传到邻近的纽瓦克(Newark)多5英里。
因此,只要位于某个卫星涵盖范围之内,不管你是从麦迪逊大街打电话到同在纽约的公园大道还是远从纽约时代广场打电话到伦敦闹市区的皮克迪里广场,通话的费用应该相同。
光纤同样迫使我们重新思考传输比特的费用问题。当我们用一条光缆干线在纽约和洛杉矾之间传输比特时,这种远距离的光缆传输比起用郊区如毛细血管般密布的电话网络传输来,究竟是更便宜,还是更昂贵,实在很难说。
在数字化世界里,距离的意义越来越小。事实上,互联网络的使用者完全忘记了距离这回事。在互联网络上,似乎距离还往往起了反作用。与近距离的通信对象相比,我常常更快地收到远方的回信。由于时差的缘故,远方的朋友可以在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回信,因此感觉上反而好像离得更近。
当我们把与互联网络相类似的传输系统用于大众娱乐世界中时,地球就变成了单一的媒体机器。今天,装了碟形卫星天线的人家已经可以超越地缘政治的界限,欣赏到各种各样的节目。问题只在于我们应该如何应对这种变化罢了。一网打尽全世界
无论在字面上还是实际运作上,推动变革的都将是互联网络。互联网络之所以吸引人,不只是因为它是一个遍及全球的大众网络,而且也是因为它是在没有设计师负责规划的情况下,自然演变而成的,就好像乌合之众般形成了今天的面貌。没有人发号施令,但是到目前为止,它所有的部分都日渐进步,令人叹赏。
没有人知道到底有多少人使用互联网络,因为,首先,它是一个网络的网络。截止到1994年10月,互联网络上已经拥有45000个以上的网络,400万个以上的主处理器(每一季度以超过20%的速度增长),但是这些都不足以用来估计用户的数目。很有可能其中的一部机器是通往,比如说,法国Minitel网的一个公共网关,因此突然之间,互联网络上又多了800万个潜在的使用者。
在美国马里兰州(Mary1and)和意大利的波洛尼亚互联网络向所有居民开放,显然这些人不见得都使用互联网络。但是在1994年,似乎有2000万到3000万人使用互联网络。我猜想到2000年时,将会有10亿人入网。这种猜测部分的依据是,1994年第三季度互联网络的主机数增长得最快的国家依次是阿根廷、伊朗、秘鲁、埃及、菲律宾、俄罗斯联邦、斯洛文尼亚和印度尼西亚。在这3个月中,所有这些国家的增长率都超过100%。我们呢称为“网络”的互联网络已不再为北美所独享。在互联网络的所有主机中,世界其他地方的主机占了35%,而这些地方恰恰是增长最快的地方。
3、便捷的联系仅仅数字化是不够的
当你阅读这页文字的时候,你的眼睛和大脑不断把这种印刷媒介转换成你可以当作有意义的文字来处理和辨识的信号。如果你想把这页内容传真出去,传真机上的扫描仪会绘制出一幅由一条条线组成的精细的图形,并用0和1分别代表有墨迹和没有墨迹的黑和白。这个数字化的图形反映原件的逼真程度,完全要视扫描仪的精细度而定。但是,无论你的传真机扫描得多么精确,传真件最终也只是原件的复制图像罢了,它既不是字母,也不是单词,而是像素。
如果由电脑来诠释这幅图像的内容,就必须经过一个和人阅读时差不多的识别过程:先把小块的像素转换成字母,然后再把字母拼成单词,其中还包括了区分字母0和数字0、分辨出文本内容和手写痕迹、搞清咖啡渍和图解的不同,同时还要在充满噪音(扫描和传输过程产生的干扰)的背景中明察秋毫。
一旦完成了这个工作,你的数字化文件就不再是一幅图像,而是以字母形式出现、按一定结构组成的各种数据,通常都按“美国信息互换标准代码”编成二进制码,再加上一些关于字体和版式的相关数据。传真和ASCII码之间的这种根本差异也存在于其他媒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