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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器,其运行速度是每秒钟执行1亿条指令。将其与索尼公司的产品比较一下,索尼刚刚推出价格200美元的新电子游戏“游戏站”,速度竞达到1000MIPS。这是怎么回事呢?答案很简单:我们对新型娱乐的渴求似乎永无止境,而电子游戏业所依赖的新型实时三维游戏,正迫切需要这种高速的处理技术和新的显示器。应用成为驱动力量。拉力与推力
像维康、新闻公司(NewsCorporation)和本书的出版商这样的媒体巨孽都依靠掌握发送网络,来提高信息和娱乐内容的附加价值。正如我前面所说,原子的传输要比比特复杂许多,因此需要仰赖大公司的力量。相反,移动比特则十分简单,原则上不再需要大公司。几乎可以这样断定。
通过阅读《纽约时报》,我结识了该报专写电脑和通信业方面报道的记者约翰。马可夫,并十分欣赏他的文章。在过去,假如没有《纽约时报》,我可能永远看不到他的文章。但是,现在就不同了。我可以轻而易举地利用电脑网络,自动收集他所有的最新报道,把它丢进我的个人化报纸中,或是放在“建议阅读”资料档案中。我也许愿意因此付给马可夫每篇文章“两分钱”(twocetlts)。
如果1995年互联网络全部上网人口中,有0.5%的人愿意像这样订阅马可夫的文章,而马可夫每年创作100篇文章(事实上,他每年的写作量大约在120一140篇之间),那么他一年就可以稳赚100万美元,我敢说那一定比《纽约时报》付给他的薪水要高。假如你认为0.5%的比例太高了,先耐着性子等一下。这个数字会是真的。一旦有人打下了这片江山,发送者在数字化世界里的附加值就会每况愈下。
比特的发送和运动必然也包含了过滤和筛选的过程。媒体公司除了于别的,还扮演星探的角色,而它的发送渠道则成为舆论的试验场。但到了一定程度,作者也许不再需要这个论坛。在数字化时代中,迈克尔。克莱顿直接在电子网络上卖书,一定会比经过出版商赚得更多。克诺夫出版社,抱歉了!
数字化会改变大众传播媒介的本质,“推”(pushing)送比特给人们的过程将一变而为允许大家(或他们的电脑)“拉”(pulling)出想要的比特的过程。这是一个剧烈的变化,因为我们对媒体的整个概念是,通过层层的过滤之后,把信息和娱乐简化为一套套:“要闻”或“畅销书”,再抛给不同的“受众”。当媒体公司如同杂志一样,越来越朝“窄播”的方向迈进时,它们也在把比特推销给一些特殊兴趣团体,如汽车玩家、阿尔卑斯山滑雪迷或葡萄酒涌君子等等。我最近想到一个点子,就是专为失眠者办一个杂志,而且聪明地利用深夜电视节目的时段作广告,那时候广告价格还特别便宜呢。
信息业会变得更像服饰业。全球的信息公路都是它广大的市场,顾客则是大众和他们的电脑代理人。这个数字市场真的存在吗?答案是肯定的,但这个市场只有当我们改进了人和电脑之间的界面,使得人与电脑的对话就像人与人之间的谈话一样容易时,才会真正出现。
1、创造完美的人性世界为什么“数字化生存”如此辛苦?
多年来,我每天至少在电脑面前度过3个小时,但有的时候,我仍然发现自己饱受折磨。搞懂电脑就和搞懂银行结算单差不多同样困难。为什么电脑(以及银行结算单)非得毫无必要地弄得这么复杂呢?为什么“数字化生存”竟是如此辛苦呢?
其实,电脑并不复杂,数字化生存也不需如此辛苦。计算的发展速度飞快,但直到最近,我们才获得了足够的成本低廉的计算能力,可以随心所欲地将其用来改进入与电脑的双向交流。过去,把时间和金钱花在用户界面上,会被认为是愚蠢而浪费的行径,因为电脑的运行周期太宝贵了,应该把它全花在解决问题上,而不是花在人的身上。
科学家会从许多方面论证简单生硬的界面的合理性。例如,在70年代初,好几篇“学术”论文问世,论述黑白显示器为什么“优于”彩色显示器。彩色没什么不好。整个研究圈子不过一心想为他们无力以合理的成本制造出好的界面而辩护罢了;或者,说得更难听一点,他们根本不具备这样的想象力。
从60年代未一直到70年代,我们这群致力于研究人机界面的人,被视为缺乏男子气概,受到公然的蔑视。尽管后来这一领域逐渐得到认可,但是我们的工作仍然被视为旁门左道。
只要回想一下你上一次按了电梯按钮之后灯却不亮的情景,你就能体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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