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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先生,你是如何与各式大小女性和睦相处的?”
他神气活现地答,“女性都是感情动物,不能与她们讲原则讲道理。”
她一愣,“那么讲什么?”
“讲迁就讲爱护啰。”
他向她眨眨眼。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听取不晴同学的建议,看看中间隔一行会不会效果更好一些。
谢谢不晴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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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七章·夜夜心 。。。
院落后面有一座小巧的舞台,估计是原来供戏班表演之用。
金无忧很喜欢那里,没戏时就爬到上面去,拿矿泉水瓶作麦克风,冲四周大声喊,“山顶的朋友你们好啊。”
她在台下拍着大腿笑。
大明星在上面转了两圈,找好位置,摆个架势,忽然张口就来,咿咿呀呀的。
她倾耳细听,只听得他唱,“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
啊,竟然是天涯歌女。
她问,“这首歌谁教你的?”
他没回答,冲她嘻嘻一笑,继续唱道,“唉呀唉唉呀,患难之交恩爱深。”
她看着他。
金无忧天生该吃这口饭,玩笑性质哼唱一首民谣小调,也有无限缠绵之意,观众怎能不着迷。
他意识到她的目光,转过身来,一双眼在夕阳下沾了金光,闪烁地、精光灿烂地看着她。
她忽然自惭形秽起来。
要留住这样的一双眼睛,谈何容易。她虽不是一个伶俐的青年,心中也明白。
有惊无险,又是一天。
清晨,在天井看金鱼。
空气有点凉意,总算捱过这个苦夏,接踵而来的,希望不是多事之秋。
女主角走过来,手里拿着面包。一探头,金鱼喂熟喂惯,立刻叭嗒嗒游近冒出水面讨食。
修明微笑。
女主角蹲下来,把面包撕成细块,一边喂鱼,一边说,“我们那漂亮的主演还没到,”过一会又说,“我在这行,见过的好看人儿多不胜数,也只有他那双眼睛感觉真的有璀璨星河。”
她笑一笑,“是,真让人害怕。”
女主角很同意,“那种长相,让人一眼看了怔住,简直不相信是真的。又怕会失去控制,张大了嘴合不拢,太失礼。”
她接上去,“怕把持不住日后碧海青天更加难过。”
女主角说,“我是远远看着就好,走都不敢走过去。”
她愣了愣,不出声。
女主角拍拍手,起身离去。
有小石子被她鞋尖踢中,悄无声息滚进池里。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波波推开去,整个池塘也动荡起来。
中午这场戏要在马上完成,用的那几匹马都是之前和无忧合作过的,见到面有亲切感。
正式开拍。
他抽出剑,正午的太阳射在上面,发出刺眼的光,刚在这个时候,身下马儿一声厮吼,立了起
来。
无忧从马上摔下来。
立刻有三、四双手来扶他,有人拉他起身,摘下他头盔看有无伤势,又有人拿来云南白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阵乱喷,有人在跟那受惊的马匹作斗争,导演在监视器后面吼叫。
他喘着气,先着地的右臂一片痲痛,好像吃了许多记鞭子。
有人尖叫,他低头,才发现小指红肿如胡萝卜。
扬扬眉,刚要说话,就看见她奋力拨开人群,向自己这边跌跌撞撞跑过来,口中嚷着,“我学过急救,让我过去看看。”
不期然嘴角向上。
她扑到他身边,冰凉柔软的手按在他皮肤上,唉,实时有消炎镇痛之效。
她捧起他的手,极小心地察看,然后吁出一口气。
“谢天谢地,没有骨折。”
她一头一额都是汗,棉布衫贴着背脊,极清晰地勾勒出内衣的影子,在这危急关头,他发觉她不可抗拒地性感。
他忽然不觉得痛,也不觉得惊慌,借机把头靠在她身上。
过了一会儿,跟导演说,“再补一个长镜头吧。”
她抿着嘴,不赞成地皱眉。
他很少见到她皱眉的样子,觉得难得,恨不得手头有相机,可以拍下来留念。
终于又开始拍摄。
她退入人群,感觉头晕,脑供血不足,心情也像坐了过山车,跌宕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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