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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舞默默地扒了几口饭,嗡声说道,&ldo;军人。&rdo;孙晓然眼神倏地一亮,&ldo;什么级别的?&rdo;手中的筷子顿下来,她半垂着脸,眸光暗淡,微微皱着眉,&ldo;不是很清楚。&rdo;&ldo;喔。&rdo;孙晓然淡淡的应了一声。&ldo;你们艺术团还招不招老师?&rdo;初舞突然剧烈的咳起来,昨晚上咳了一夜,胸口现在一咳就疼。今天起床就感觉有些感冒,孙晓然递给她一杯水,她喝了几口,顺下气,慢慢说道,&ldo;马上过年了,艺术团也没几天就要放假,这时候不会招老师了。&rdo;只不过初舞没有预料到她这次的小感冒竟会这么严重。原以为晚上吃了药就会好,没想到初舞烧了两天,最后不得不去社区诊所挂水。平日里她很少生病,要不就是感冒咳嗽的小毛病,这一次倒是病来如山倒。韩德群跑外运去了,家里也没个人照应。好在挂了两瓶水之后,当晚烧就退下去了,只不过面色有些发黄。晚上,她给孙晓然打了一个电话。&ldo;这两天怎么样?没累着吧?&rdo;孙晓然躺在床上嗡声道,&ldo;哪有我们平时训练累,哎,就是没见到那个军人。&rdo;不免有些郁郁寡欢。&ldo;他有什么好看的?&rdo;&ldo;他要没结婚我就去追。&rdo;初舞扯动嘴角,本来想说出什么,想想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和她闲扯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她想到那晚上的事,不自觉的扯扯嘴角,也许,他只是一时兴起而已。席浩泽和初舞摊牌当晚回到部队就接到上级命令,南方大雪,交通完全瘫痪。上级要求他们当晚集结,8点准时乘火车向j省出发。火车轰隆轰隆的前行,席浩泽敞着军大衣,歪着脸,紧抿着唇看着黑漆漆的窗外,他的侧脸刚毅深邃。江易贤从后一节车厢走过来,坐到他对面,&ldo;席团,想什么呢?&rdo;江易贤和席浩泽一个大院长大的,两人从同学到战友一路走过来,多少年的交情,如今席浩泽在第31集团军,他在12集团军。这次军区抽调了几个团支援。可巧,让两人碰上了。&ldo;前几天孙连退伍了。&rdo;江易贤顿了顿,&ldo;想当初我们还是新兵蛋子的时候,可没少给他捣蛋的。&rdo;&ldo;对了,老连长说了,让你下次去看他的时候带着媳妇,不然他可不想见你这个光杆司令。&rdo;席浩泽摸了摸冰冷的下巴,嘴角一扬,&ldo;你放心,你现在赶紧准备好礼物送你嫂子。&rdo;江易贤吃惊了一张大,刚准备盘问。这时一个小战士快步走过来,快速的敬个礼,&ldo;报告团长,参谋长找您。&rdo;坐了一夜车,第二日早晨到达j省。下了火车,战士们背着军囊,拿着铁锹,整装待发。各团长站在前方交代了事项,然后徒步前行。大雪纷纷扬扬,跑了20多公里,终于到了j市交通要地。高速公路拥堵不堪,排起了数百米的长龙。每年这时候本就是客流高峰期,今年不偏不巧赶上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大雪,更是雪上加霜。天气条件极其恶劣,战士们浑身湿透。席浩泽带着几名战士穿梭在车辆里,已经堵了一夜,群众早已是焦急万分,他们一边稳住群众的情绪,同时确保人民的需求。一天下来,他们就吃了几个馒头,好在公路在傍晚时分终于恢复了畅通。席家这段时间因为席溪学跳舞,家里的氛围倒是比往常活泼了不少。陈路霞看着儿子这几日的热络,心里渐渐有些疑问。这几年儿子根本是不着家,最近……她侧头看看孙女,问道,&ldo;妞妞,跳完舞叔叔一般都带你做什么?&rdo;&ldo;吃肯德基。&rdo;她若有所思,&ldo;你们舞蹈老师跳舞好看吗?&rdo;&ldo;好看。&rdo;席溪重重点点头,又悄悄的说道,&ldo;叔叔也说好看。&rdo;席母眉眼一扬,&ldo;喔,是吗?妞妞,明天奶奶去看看你跳舞,欢迎吗?&rdo;&ldo;真的吗?那太好了。奶奶,我们韩老师说我跳的很漂亮。&rdo;瞧她臭美的样子,席母点点她的小鼻尖。年前艺术团最后一天上课,席母亲自去接孙女。因为是最后一天,晚上所有的员工有一个聚餐,苏倩当天也留在艺术团。席母上来的时候,苏倩正在大厅里,看到陈路霞她略略吃惊。&ldo;伯母,您来了。&rdo;陈路霞倒是没想到这家艺术团竟是苏倩开的,见惯了场面,她倒也冷静,面上祥和的一笑,拉着她的手,&ldo;前几天在大院遇到你妈妈,听说你回国了,回来也不去看看我。&rdo;苏倩巧笑,&ldo;伯母,本打算这几天去看您的。您时来接席溪的吧,她一会儿就下课了,我陪您去吧。&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