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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红不声不响地给独孤腿上的膏药揭了下来,又甩手帕把他的伤口擦干净了,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些药酒在他的伤口上,仔细地替他包好了。
独孤不声不响地任由她帮着包好伤口,却总是觉得有些不妥,待她包完了伤口,终于站了起来道,“我到外面去帮你守着,你好好地在这张石床上睡罢,这石床对内功好似极有宜处呢!”
公冶红道:“你觉到了么?”
独孤道,“觉到了。”
可是,独孤刚欲走的时候,又被公冶红拉住了,公冶红道,“你为甚么一定要出去呢?是讨厌我么?”
独孤道:“不是。”
公冶红道:“那是因为怕别人见到?”
独孤默然。
公冶红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在石床上睡和在洞口睡其实是一样的,世界上除了我们两人之外再没有第三个知道.况且这石床上也大得很,我们各睡半边,我也不会碰到你的,为甚么你一定要躲着我?”说着话时。泪水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
夜半,独孤猛然醒来。他浑身躁热难当。那日在山坡上中毒的种种情状复又在身上一一显现出来。
石床上的热流跃动着,翻腾着进入他的体内,使他觉得体内的一切也都跃动起来,膨胀起来,他顿时明白定然是这石床生出的古怪,因此猛然坐起身来,欲要从那石床上下来。
可是他刚刚坐起身来就被一双手猛然炮住了,接着他便听到了公冶红的痛苦的,煎熬似的呻吟声。
本来他的神志尚且清醒,若是他从床上走下来,便不会有甚么事情了,可是现在他顿然被公冶红抱住了,便立时难以自制。
公冶红的呻吟声更如火上浇油一般重重地在他的心上撞击着,使他的血液更加沸腾起来,无法自己。
独孤亦是忍不住将身体向公冶红靠过去,但是他的手却如仍有理智的一般并没有去抱公冶红。
他知道此时他若伸出手去抱住了公冶红,一切都将是不可挽回的了。
公冶红使劲地抱着他,浑身滚烫,好似是身上忽然之间被注入了无穷无尽的力量,更好似地能够将独孤揉碎一般。
独孤亦是忍不住喘息出声。
第十六章春宫床上逢笑魔
公冶红的嘴唇向独孤吻了上去,顿时两人如遭雷击一般地怔住了,停住片刻,终于独孤忍不住张臂向公冶红抱了过去。
公冶红好似是觉出了独孤的这一个动作,整个身体都似是欢呼着迎接独孤的这一动作,从灵魂深处发出了一声低鸣。
这是荡人心魄的一声低鸣。
但是接着两个人都僵住了,再没有发出那般焦灼的声音,只剩下粗重的喘息之声。
独孤的手并没有抱住公冶红,而是停在了空中,就那么两手张开着僵住了。
他被人点了穴道。
公冶红也被人点了穴道。
两人片刻之间便明白发生了甚么事情,不约而同地问道:“谁?”
没有任何声息。
公冶红问道,“你怎么了?”
独孤道:“我象是被人点了穴道。”
公冶红道,“我也被点了穴道。”
狼孤顿了顿,问道:“是哪一位前辈在这里,还请出来说话。”
黑暗之中还是没有任何声息。
公冶红正欲说话,猛然之间一阵刺耳之极的笑声响了起来,好似是来自地底深处,又好似是来自很远的地方。
这笑声好似是一个内力极高的人用手将长剑一截一截地折断的声音。
这笑声不绝地传来,二人初时但觉得这笑声只是难听之极,刺耳之极,到得后来,那笑声便好似是那发笑之人用利刃在两人的脏腑之上用力刮割一般。
独孤听了禁不住心下大震,低声说道:“是笑魔。”
这三个字虽是说得声音极低,但显然已流露出了恐惧之意。
公冶红听了亦是心中一震,轻声道:“会是他么?我听爷爷说过,他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独孤正欲插话,那折断利刃似的笑声忽然停了下来,一个同样难听声音传了出来:
“你爷爷是谁,他怎么知道我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公冶红和独孤都是一惊。
两人听得那人的笑声传自很远的地方,却不料这么小声地交谈却被他听了去。
公冶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