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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世面,便将他们捧上了天,还编词还写诗地去吹捧,真真叫人笑掉大牙了。然而这番鄙夷的话却不是她这个身份的贵妇人能够说出口的,即便是表现出来也是十分有失“皇家”体面的,所以充其量也不过是微微颔首,转过去自去和她心仪的未来皇后人选闲话家常去了,不再理睬易玲珑半分。
一时嘴快,险险才被她蒙混过去,易玲珑也不敢再多说些什么。见太后不再同她讲话,预想中闪着泪花冲上来同她握手要签名要纪念物拉着她的衣服声称非她不娶的帅哥美男龙套们也没有出现,不觉很是没有意思,挪了挪适才站得僵硬发麻的双腿,拉着剩半截的裙子重要坐下。
不料屁股刚挨上凳子未及暖热,耳根便一阵温热。易玲珑心中一颤,想要转身去看,却被人在桌下牢牢按住了身子动弹不得。只觉有一阵一阵乎乎的热气不断钻进她的耳朵眼里,想要更深层次的接触时却又不能得逞,弄得她心里奇痒难耐。
一颗心正七上八下悬而不落时,耳边传来宇文轩沙哑低沉的问话,合着嘴里吐出的热气,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她耳朵里钻:“老老实实告诉朕,你的家乡,在哪里?”
我发现我越来越神仙了,连着一个多礼拜折腾到凌晨2点才睡觉……
明天去看房子
祝大家端午节快乐,记得吃粽子,呵呵
七十九、轻功的奥妙之处
夏蛙咕咕,知了凄凄,燥热了一天的皇宫直到此时夜深方才有了些许的晚风刮过,却依然带着尚显腾腾的暑气,吹得人又是一身的潮湿。
若是搁在往日,此时宫门早已下钥,各处宫殿楼阁巷道除了偶尔有巡逻的侍卫经过之外,皆是一片寂静。只是今日不同往日,今晚因了过节摆宴,是以即使已是将近亥时时分,长荣殿附近依然是灯火通明,捧着菜盘果盏急匆匆赶路的太监宫女川流不息,手里备着各式物事立在殿门外以备主子们随时传召的各家侍从们比比皆是,有的等得不耐烦了,索性约了平日里相好的别家侍从,一齐开了小差聚在一起闲话各自主子们的家长里短。
附近几处风景稍佳且通风畅快之处,更是人影婆娑,几个提早辞宴退席出来的贵人们三五成群地结伴观夜景消暑,嗑瓜子咬西瓜呷绿豆汤之余,也不免要扯上几句不伤大雅的闲话八卦,因是身处皇宫之中,皇上太后俱都正在殿中,是以声音并不敢过大,尽管如此,讲至兴头精彩之处,纵是细声私语,也能叽叽咕咕响做一片。
然而,与这一片热闹的盛夏夜景不相称的人也有。比如,这熙泽国的玲珑郡主。
此时,易玲珑正死死拽着她那断了半截的曳地长裙,矮身躲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脑袋缩得不能再低,恨不得缩回到肚子里去再不要见到人也不要被人见到她才好。一副坚实有力地小心肝脏咚咚咚咚跳得好不欢快。好似乱撞的小鹿一般久久不能平静。
适才大殿之上,宇文轩趁着四下里无人注意之时贴着她耳根问得那句话,便如一把扎在她指尖上的利刃一般,一下子便将得意得不知今夕何夕的她从暗自的陶醉中刺醒了过来。
觉察到的,除了十指连心地疼痛之外,似乎还有种空落落地失落感。内心深处里仿佛有个什么东西哗啦一声破碎了。很重要的某个东西,却怎么也叫不出它的名字来。不知道那样东西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进驻了她的心里,而一直以来她似乎也从未曾感觉到那样东西存在过,直到刚才的那一刹那间,宇文轩问话出口的那一刹那间,她终于第一次觉察到了那东西地存在。并且真真切切感觉到了那样东西的破碎。
胡乱找了个借口打发了宇文轩,也不管那答案是如何地蹩脚。易玲珑再也顾不上什么皇家的礼仪不礼仪,别人的目光不目光,彼时的她脑海中所能想到的,便只有赶紧找个的地方躲起来,一个看不见任何人地地方,一个任何人看不见她的地方。
好在这大殿之上。除了宇文轩之外,倒也再不会有几个人会去关注到她,而彼时宇文轩的注意力又在他老娘地牵引作用下。转移到了他那众多的标致妹妹们身上,哪里还顾及得到她呢?
再加上这场消暑地晚宴也已近了尾声。酒足饭饱外加甜点果品之后,三三两两已不时有人起身告退离席,席位上早已不胜多少人在了,是以易玲珑这番不告而别的举动,倒还真是一点波浪都没能成功地折腾起来,顺利得不能再顺利,顺利得连易玲珑自己都不免有些惊讶。
拽着裙摆蹲墙角画圈圈,画了大半晚上画的手指头都要酸掉了,易玲珑想破了她的小脑袋,依然还是没能想明白心里面那个碎掉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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