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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声公子。我摇了摇了头,只是看着床顶发呆,木木说道:“殷德,你去请大夫吧,这里有金锁,你好放心了。”
我就这样躺着,浑浑噩噩,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门外有老者说话的声音隐隐传来,门吱呀一声开了,我用力睁了睁眼,看见殷德推手,引了一个胡滓花白的老者进来。那老者虽然看上去上了点年纪,但是精神矍铄,目光如炬,在我身上来回扫了几眼,摇头叹息道:“脸色蜡黄,嘴唇虚白,根据丰绅公子你刚才所说的,应该是肾亏之症。”他说着,来到我的窗前,执起我的左手细细号脉,神色略微变化,又不动声色的一遍又一遍的捋着自己的白胡子。
把玩了脉,却并不说话,朝殷德看了一眼,失意他搬动我的身子,殷德上前,低头轻声在我耳边说道:“小猴子,我要把你反个身子,让萧大夫看看你腰下的伤�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我有点心虚的看了看殷德,但还是点了点头,没想到那老家伙倒是不耐烦了,开口说道:“年轻人,不要磨磨蹭蹭了,要是还想当男人,就赶紧吧,你这伤,怕是已经拖了一段日子了吧。按照我刚才把脉所知,你肾脏中有积淤,所以才会有尿血之症,这可不是小事。”
我一听,顿时少了支支吾吾,配合殷德翻身过来,任由殷德解开我的衣物,身子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我生生抽了口冷气,不过那萧大夫的手倒是柔软温热的,漫上腰间的时候,我微微一个颤抖,他只是轻轻一按,我就仍不住痛的大夹出声。
“轻……轻点……痛……痛死我了……”我一边喊,一边求救似的看着殷德。
那萧大夫松了手,摇了摇头说道:“现在知蠢痛了,早干什么去了?年轻人总是以为自己身体好,什么都不在乎,现在知道后悔了?”他说着,摇了摇头�接过一旁小厮递上来温热的汗巾擦了擦手,失意殷德为我穿上了衣服,才坐下来开口道:“若是刚摔那会儿�到我这里开几幅药吃了,活血化瘀的,保证三天之内就好了,只可惜现在时间长了,里面的积淤时间长了,也不知道里面的脏器有没有坏死,不过刚才我用手捏了两下,肾脏应该是剃好的,所以还是开一副方子,那回去用三天,前两天尿中的血液可能会增加,不过不必惊慌,等第三天,如果不见好转,就再到我这里来,咱们换一个方子,如果第三天血色少了,那就还按这方子再用上三天,再到我这里复诊一次,换一张方子。”
他说着,低头写下方子,殷德站在一边,千恩万谢,却还是忍不住问道:“萧大夫,不知道这病是否能根治?”
那老头子没有抬头,只是回答道:“这种病,三分靠治,七分靠养,不过这位公子有丰绅公子这样的朋友,药材方面肯定没有问题,但是有一点要切记,病愈之后,最后三月之内不要行房事,你们年轻人,总是沉不住气。”
那老头说的平淡如水,可是在我听来,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烫了起来。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往床里面侧了侧。
殷绰点了点头,失意知道了,忽然那老赃抬起头,转过身子问我道:“公子的病根是何时而起的?”
我顿时脸更红了,低着头说道:“就就是半个多月前,摔的。”
“非也,非也,依老朽看,你这次摔的,也只是外伤而已,但是病灶却不是那个时候起的。”
我咬唇,不知如何作答。殷德却在一边说道:“萧大夫果然是神医,病因乃是去年秋天,房事之后用冷水沐浴之,后来发了几日高烧,让大夫瞧了,他又怕羞,只敢说是着凉了,所以一直耽误到今天。”
我脑子哄的一下炸开浪,把头埋到被子里面,殷德,居然垃那天的事情都还记得清清楚楚,我……我有什么颜面去面对他。
萧大夫哦了一声,点了点头说道:“这样说来,倒是有理了,不过现在他有伤在身,只能先治伤,治好了伤,再另行进补吧。”
殷德点了谭,送萧大夫出去,房里又只剩下我和金锁两个人。
金锁看着我,半天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良久才开口说道:“小燕子,原来……原来…‖”
我转头看着她,开口道:“别说,金锁你别说好吗?”
金锁皱了皱眉头,还是摇着头说道:“不对不对……那天追你出去的是耳泰,送你回来的是殷德,你究竟是和殷德……还是尔泰?还是说……你和殷德那个……被尔泰看见了,所以他才一怒之下去了西藏?”
她问的含含糊糊,我听了个大概,顿时知道她会错意了,于是苦笑着说道:“金锁,你不要瞎猜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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