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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怎样?!
夜色中,白栩倒没注意到雷泺脸色的变化,而是柔声体贴地说:“这事关乎你的名声,我们还是到你房间里去谈吧。”
雷泺房间内,白栩到吧台上倒了满满的两杯红酒,在端酒杯时,她的尾指状似无意地沾到了其中一杯酒的酒水,就在那一瞬间,尾指指甲上藏着的粉末跌落到酒水中,她把加了料的红酒放在雷泺面前,说:“雷泺,虽然我知道你今晚开会不想喝酒,但这酒你必须喝,喝了,你才有勇气直面你的身世。”
雷泺一皱眉,白栩这是不喝酒就不谈下去的架势啊!他端起酒杯小尝了一口,心里不禁冷笑:春|药!这东西末世前一大堆女明星对我下过,为啥女人来来去去就那几招!神烦!“现在,小栩你可以说了吧。”
二十分钟后……
白栩:“事情就是这样,你只是雷家的私生子,所以雷沣即使是幼弟,亦被定为雷家继承人,其实我觉得你样样都比雷沣优秀,真替你不值。”
雷泺:我从不自降身份和一个死去的人斗。
想归这么想,但雷泺仍作出一副受伤痛苦的表情,抚着额沉默良久后,再抬起头,雷泺用一种呆呆地眼神望着后面的墙说:“其实我小时候就意识到,在父母眼里我和雷沣是不同的。很多次,我看见爸爸对着房间里挂着的一幅画发呆,嗯,就是我墙上挂着的这幅。”
雷泺伸手指指白栩背后墙上挂着的油画,继续说:“这幅画的名字叫做春天,18世纪法国著名画家莫尔多德的作品,这也是我见过的把春天画得最悲伤的画,天阴沉沉的,满地飘絮,我问爸爸为什么喜欢这幅画,爸爸说,莫尔多德年轻时因追求真理而触犯教皇,被赶出国家,他像个被家人遗弃的小孩一样独自一人辗转流浪在欧洲各国,但其实他很爱他的国家,他把他的忧伤都画在纸上,并希望自己成名后,重新被国人接受并接回去法国,可惜终其一生,他只是个穷困潦倒的流浪汉而已,倒是他死后名声大噪,他的画在拍卖会上都是上千万元起价的。你看,世事就是这么无常!不过这幅画并不是真迹,真迹在法国卢浮宫,这是一个女大学生临摹的。我以前很不理解爸爸为什么会把一个普通女大学生的画挂在房间正中央天天看,还是这么一幅忧伤的画,现在,一切都明白了!”说完,雷泺唏嘘一番。
白栩转过头看着墙上的画说:“猜不到这么一幅画背后竟然有这么辛酸的故事,但这幅画画得很有意境,雷泺,想必你的妈妈一定是个大才女,可惜豪门中容不下这么单纯美好的爱情,我对这个画家很感兴趣,以前从没听说过这么一个人,你若有空,就和我说多些他的故事,好吗?”
就在白栩转过头去看画的时候,雷泺抓起桌面上的两只红酒杯用快速的手法对调了位置,整个过程耗时一秒钟,然后若无其事地靠回自己椅背上继续装悲伤:你当然没听说过这么一个人,我瞎掰的。
“不说了,喝酒!”雷泺捉起他面前的红酒杯一仰头,咕噜咕噜咕噜地喝个杯底朝天。然后砰的一下放下酒杯说:“小栩,你也喝,这才够尽兴!”
“好!”白栩抓起她前面的红酒杯,同样豪迈地喝个底朝天,当她放下杯子时,却发现雷泺已经走到她旁边,在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时,雷泺一记手刀把白栩打晕了,然后抱起白栩随意扔在床上。
大概半个小时后,药效就会发作了吧!雷泺一边想着一边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回到楼梯口,发现梁寻依旧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雷泺蹲下身,用一只手掌盖在梁寻的后脑勺上,他的手掌下方发出一团白色的柔和的光,不久,梁寻的脑袋从里往外冒出一团蓝色的光芒,和雷泺手下的白光遥相呼应,雷泺命令道:“去雷泺的房间,那里没锁门,里面有一个人正等待你的爱抚,好好侍候她。”
梁寻木然地站起身,如一个没有灵魂的扯线布偶往雷泺房间走去。
梁寻走后,雷泺慢慢站起来倚在墙上冷笑:反控制唐宁的那颗晶核提示了我,人在准备异能晋级时无比脆弱,且晶核还没完全消化掉,我可以通过控制晶核来控制某些异能者,真不好意思梁寻,我翻看了你的记忆!
就在此时,雷泺口袋里的通讯器响了起来,雷泺按开,里面传来李副官的声音:“将军,军部快开会了,你怎么还没来?”
雷泺:“今天不大舒服,我就不过去了,你来主持会议,半个小时后接通我房间里的视频对话,我简单讲两分钟。”
李副官说:“好”
雷泺:“对了,央城附近有没有地方,山里的,会同时落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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