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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为什么斗?他们之间是什么仇?我们无意中与两个幽灵一齐对付猫,可能也结下了仇,我们以后也要防着猫,虽然看上去,它对付不了我们。”
我们没有找到答案,也就睡着了。 。。
第14节 房租公司主动赔偿我们精神";损失";
日子继续过着,也似乎恢复了正常。星期二,一家里昂市区的咖啡馆打来电话,让易欣去当服务生,那是一家华人开的餐馆,薪水也不错,打工的都是中国留学生。她比较高兴,她说笔仙的事真有危险的时候再说。这是她找的第一份工,活了二十余年,她是第一次工作。我还没有工作过呢,只是在国内时受一些人委托画画找过点钱。
谢秦与林琪的相处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大的改观,若即若离的,但是与过去不同的是:他们对今后有了一点希望。
晚上放学回来吃饭时,我看见林琪几次对谢秦说,“我们都不要太在意,过了这段时间就好。我们永远都在一起。如果真有什么事,我也不离开你。”谢秦随后在她脸上亲了亲。
然而,谢秦没有在的时候,林琪却不掩盖自己的忧虑,显得很悲观。
“我这几天总给家里发邮件。”林琪呜咽地哭着对易欣说,“这一段时间我很想家,我想回国去,你们回不回去?在家里不会遇上这些事。”
易欣说:“因为SARS的原因,到中国的航班非常少。况且我们花了一二十万就这样回去?他们俩走不了,我也不走?”
林琪想家的话提醒了易欣,易欣好多天没有给她家里打电话了,问一问SAES的事。等到北京时间早上,她给她爸妈打了电话,她把找到工作的事告诉了她爸妈。接着就忍不住哭了,我这才感觉到,她内心的紧张比我想象可能还严重。她父母似乎能觉察什么,追问她在这里发生了什么。她只是说她找了工作很激动。
找到工作后,易欣放学就直接去打工,公寓里只有我们仨凑合着炒菜做饭了,没有易欣,林琪更是如坐针粘了,看来她真想回国了,或许只是舍不得离开谢秦。我开始了每晚十二点接易欣回家的事,我们仨总是一起开车去。
易欣打工很累,洗脸、洗脚时往往都半闭着眼睛,有时洗漱完之后,就倒在我背上了,我背上她上楼。当然,她这样累,部分也是装给我看的,让我背她。她偶尔闭着眼睛说:我这样对她是想分她的工钱。我们之间的感情好像更好了。
星期四。那个房租公司的瘦小老头危拉雷尔来学校找我们了,他来做什么?
“实在抱歉,我们想让你们退房,我们准备开发别的用途。我们会全额退回你们的租房费,还适当地赔偿你们一些。经理对中国人很友好。”老头看我们是一种胆怯的眼神,又对谢秦说,“你打坏房子的事,也不用你赔偿。”
“你们真好,到底是为什么?是警察找你们了,他们在调查?”谢秦在旁边的确是一脸的轻蔑,冷一句热一句的,有时那样子好像想一脚踢老头翻几番似的。“赔我们,你们准备赔偿多少?”
“赔偿的事,这个,我们可以商量。”说这话时声音很含糊,似乎很胆小。
“你知道什么告诉我们,那里曾经发生了什么?不告诉我们,我们就让你死。”谢秦看旁边没有人,一下就用手捏住了老头的喉管。
我劝住了谢秦,知道那些事当然好,但事情都这样了,现在首先是要一点实惠的,没有办法,我们留学生很穷。我说:“你们打算赔偿多少?”
老头摸着自己的脖子,干咳了几声,他倒没有脾气,“你们要多少可以商量,经理对……”他没有说出来后面的话。
“十万,你给吗?”谢秦凶狠地说,“我们就要十万欧元。”
“这个,太多了点,你们可以去与我们经理商量,我做不了主。我今天就是来通知你们这个的。”老头退了好几步,远远地说,摆出随时溜走的姿势。
“另外,必须给我们租借另外别墅两年的费用,要里昂市区内的,我们不交其它任何费用。”我试探地说。
“好吧,我把你们的意思转达给经理,经理对中国人友好。”老头说完就急步跑了几步。老头也许他对任何一个都会说:经理对美国人友好,经理对德国人友好……说顺嘴了。
“友好过屁!房子我们要搬,虽然 我们摆脱不了幽灵,我们也要知道这里的事,否则我要勒死你。告诉我们,我们之前是不是有谁住过?而且那风铃是不是他挂上去的?你要带我们去找他。”谢秦又靠近了老头几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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