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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青年,剪子就只是一被打倒(消灭)的地主阶级。让他跟我走,是给他面子。哼(鼻孔朝天状)!
剪子:楚楚,如果……就……,你那不过是个条件状语从句,早点醒过来。
状语从句一下蹿出来:叫我干嘛?醒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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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岁月忽已晚 。。。
翌日天色微亮,砂加便醒转过来,这是他长久以来在习武与军旅生涯中养成的惯例,无论前一夜睡得多晚,隔日亦会在晨曦间醒来。
简单漱洗,着上精简衣衫,他踏出寝房行至庭院之中,还未活动筋骨习武练拳,便听见右侧与定水侯府相邻的墙壁一阵悉索之音。抬目望去,只见墙头之上,探出一双手,一个熟悉的头顶在那里忽高忽低,须臾,那双手一个使力,撑臂而起,低喝一声,裙角飞扬,那熟悉身影便半跪在墙头之上。
“哟,早啊!”那墙头之人朝他挥手致意,手中一把墙顶枯草随她手势翻飞而下。
“木楚,你出你们家大门左拐就是我们家大门。”砂加抚额。
木楚得意:“那个我自然知道,只是一早就出大门找你,我娘知道了,只会更想催着我……”
砂加嗤笑:“你这般一早翻墙头找我,只怕你爹见了,会立时将你嫁出去。”
“果然,他昨日找你下棋是不是说了些什么?”木楚急急翻身下墙,砂加忙上前一步,抬手将她稳稳扶到地上。
砂加满目笑意,“自然……定水侯忆往昔你我溪边戏水,展明朝我你携手天涯,直谈到烛火燃尽,晨光微亮。”
“爹怎么能那么不含蓄?”木楚低低喃语,转而拉住砂加袖口道,“你,你,砂加你怎么作答的?可想了法子回他?”
砂加一本正经看她,“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还作答什么?”
木楚义正言辞:“呆子,自然是洛贼未灭,大丈夫何以成家啊!”
噗——
砂加忍俊不住,嗤笑出声道:“如此说来,倒确是应该先去灭了洛贼的头目宁王啊,如此你便再嫁不出去了。”
木楚拧眉,转而喝道:“砂加,你诳我!”
砂加撇撇嘴角:“自己爹爹你还不了解,侯爷说话办事婉转缜密,岂会直接开口质询,不过是侧面打探你去诺斯关的缘由,他走后数日你都做了些什么。”
他上下打量木楚一番,数落道:“你看看你,楚楚,满手枯草,发髻乱挽,上蹿下跳,翻墙爱财,四处游走,抛头露面,你自己说说,你哪儿有一丁点儿大家闺秀的样子?话说,我现在还真有点儿同情那傻瓜宁王了。”
木楚:“切,你怎么不说说我入得厨房,做了一手好菜;侠肝义胆,为国家立了功勋;有勇有谋,从没做过赔本的买卖,还有……”
啪,砂加在她额头轻弹一下,止住她的叽叽呱呱,正色道:“楚楚,别吹了。侯爷那里我自会见机行事,只是你和李唯……日后到底作何打算”
木楚揉揉头,立时静默下来。
作何打算呢?
一别十余日,那人一点
59、岁月忽已晚 。。。
点消息也没有,叫她做什么打算?
是,她曾说过,也给他一月时间,细细考量。可剪子你自己就不能变通变通?!
若你隔个三日骑马在山丘上大喝一句follow me,go go go!
哪怕你骑着斑秃的黑马,本穿着CS里匪2号的迷彩服,本姑娘也踏着白雪去追你。
勒个去,告诉你一个月,你就当真思量一个月啊?!
见她面色阴晴不定,砂加轻咳一声:“你二人总是那般一月一月地约定下去,而今两国形式凶险,实不该如此行事,世事无常啊。”
木楚抬头望向东升的朝阳,捻着指间草叶。
是,那何尝不是她所定的一个月。岩洞之中,她怕他脱口而出的拒绝,亦怕他立时而出的承诺。无论哪一种不假思索的答案,她都怕彼此在未来后悔。
不想失去,也害怕得到……
悉悉索索,游廊另一端急促的脚步声打乱了她的思路,与砂加对视一眼,木楚快速向庭院中的假山后隐身而去,砂加则转身向外走去。
远处,低低的传话声隐隐传来,木楚自假山后探出头张望了片刻,见无人走近,便向墙壁轻轻挪去。系系裙角,搓搓双手。管他来人是敌是友,管他一会儿是风是雨,先翻墙回家和碗热腾腾滴小米粥去。
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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