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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拜托了!”
而几乎又是与此同时,在老皇城外的另一座坐落偏僻幽静的院落里,许文岳雷雨过后的心情别开激动。
“啧啧啧,开什么玩笑啊?我还以为,今天晚上我的魔花呼吸不到子夜的灵气了呢,呵呵,这不,月亮又出来了!”有些时候,你真的会认为,这个看似儒雅废物一般的青年还真就是一个废物。他这时冲到院落一脚,欣喜若狂的将刚才下雷雨时藏了起来的罂粟花挪了出来,放在被月光照射的地方。
秦无炎这时也跟了出来,看着那对罂粟花爱不释手的许文岳,他似乎有些无奈的摇头笑了笑。
“哦?你笑什么?”
秦无炎双手一背,说道:“没笑什么!只是你不觉得,今天夜里这场雷雨,突如其来的有些不正常么?”
“有什么不正常啊?要说真的不正常,那就是差点折腾了我这盆可爱的小花罢了,这该死的鬼天气!”
但很显然,秦无炎不是为了这盆小花而来的。他顿了顿,说道:“我倒是觉得,这是上天在为影子而感到不公啊!呵呵,只是可惜了,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汉子,可惜了!”
许文岳好不容易摆好了花盆,这时站起身来一片释然的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说道:“是啊!看来还真是个不祥之兆,将星陨落啊!李承幻这是在弃车保帅,不过也只有他李承幻了,换做是别人,是做不出这种事情来的。呵呵,有时候我还真是不得不佩服那个小子,你说他,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又消失了呢?没留在沪市,也没回京城,你说,他会去了哪里?只是,可怜我们的李大公子了,不光是扑了一次空,而且还忍痛割爱狠心的牺牲掉影子!”
他接过秦无炎递来的抹布擦了擦手,继续说道:“人要想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就必须要先拥有自己不败的底牌!其实我们都是一样,那小子在努力的构建他不败的底牌,李承幻在努力的构建他不败的底牌,而我们呢?又何尝不是?无炎,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一直被别人看做是废物,可在京城,却没人敢对我们怎么样么?呵呵,因为,在我们手中,握着一张令所有人都忌惮的底牌!所以,我们现在无事一身轻啊,自己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其他的事,与我们无关!”
不过这时,院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汽车开来的声音。许文岳的面色陡然间流露出一片爱惜之情,但只有在眼底,轻轻的滑过了一丝丝别人根本注意不到的冷漠!
他微微一笑,快步迎向院门。
“静柔,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先打个电话,我好去亲自接你啊!”
黑色轿车在院门外停下,一个年纪约二十四五岁的美貌女子从车中下来,许文岳急忙迎了过去。这个女人,叫做梁静柔,是许文岳的结发妻子,两人已经成婚一年。
梁静柔的脸上溢满幸福的甜意,她快乐的牵过许文岳的手,柔声说道:“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爷爷专门派了他的司机送我回来,所以,我就没给你打电话了,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爷爷他还好吧?”
“嗯,爷爷说了,明天让你到他那儿去一趟,说你上次的诗赋,可是还没作出来给他过目呢!”
“?”
秦无炎静静的站在院落一旁的走廊里看着这对年轻的夫妇从院门外走进来,他的脸上,顿时又浮现出一片无奈的笑意。但是这份笑意,却是真正的发自肺腑!
梁静柔,她是那么的无辜!或许吧,这一切,都只能责怪命运的不公,让她出生在那样的一个家庭里。她与许文岳的结合,是爱情的融合,但无情的是,在这份甜蜜的爱巢之中,却从一开始,就已经夹杂进了一股无形的杀气!
所以,这不是纯粹的爱情婚姻,而应该说是一桩政治权谋交易!
她,其实不过就是爷爷特意安放在许文岳身边的一个眼线罢了!
八月的盛夏时节,对于这座东京湾的门户城市横须贺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lang漫之季。不过即使就是在这样烂漫的季节里,这座城市的军事意义,却也绝对要大于lang漫的意义。即使,这里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旅游胜地也好。
因为它本身就是一个军港城市,不光是日本海上自卫队的司令部,甚至就连美国海军第七舰队的司令部,也设在这里。而且这里,居然还是日本纪念被美国入侵的圣地所在!
当然,以我们的思维,是无法理解他们的这种思维现象。如果非要说的话,那也只能说大和民族崇尚英雄!
而不是懦夫!
被侵略!只能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