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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有些牵连,索额图刚刚倒台,桑额的漕粮就出了事。
更何况若到时候粮食不够,要用的时候还要户部想办法,粮食不补,户部怎么办?又有户部的官员出列支持。
八阿哥垂着眼睑站了好一会,才出列道:“回皇阿玛的话,儿臣以为当免补。”
终于有人说出了康熙想要听的话,他的脸色明显缓和了不少:“说来听听。”
“人人都知这么一句,天有不测风云,天威难测,并不是凡人所能企及,风漂没漕粮是天灾不是人祸,何况漕粮要补,受累的还是平民百姓,洪泽湖一带本有灾情,若要补恐逼的民生怨怼,有损皇阿玛的仁慈之名。”
这句话一直说进了康熙的心坎。
他虽满意却依旧淡淡的,只一双锐利的眼睛扫过八阿哥:“老八说的有道理,此事就按八阿哥所奏来办,洪泽湖水势汹涌、较之大江黄河更甚。此失向漂没漕粮。从宽豁免、嗣后洪泽湖中粮艘,若遇风漂没,亦著照大江黄河例宽免。”
皇上似乎仁慈,但却一贯强势,既已经给了定论,众人忙都跪下行礼:“皇上英明!”
大阿哥似有不屑,太子的脸色很不好,三阿哥脸上带着温润的笑意,四阿哥胤禛连嘴角的弧度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散了朝,胤禛刚刚出了午门,一旁出来个小太监道:“四贝勒,皇上召见。”
江南的天一旦入了秋总有淅淅沥沥下不完的秋雨,怜年轻手轻脚的给立在廊下的殊兰披了一件斗篷:“格格,外面凉。”
殊兰不知道什么时候脸上已经落满了泪,怜年吓了一跳:“格格,当心身子。”
殊兰擦了擦眼泪,说话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哪里就这么娇贵,不过是想起过去的事情了。”
她要回来祭拜苏家父母兄弟,赫舍哩并不阻拦,一直等秋凉了才放了行,不想赫舍哩在这里也是有宅子的,她选了一处僻静的三进宅子住了下来,本是当回了,只是淅淅沥沥的又下起了雨,便耽搁了下来。
未冉不知道又找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惹得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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