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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然一副茫然的样子。
十爷盯着我看了几秒说:“大台吉求皇阿玛赐你给他为妃。”
我踉跄着倒退一步,结结巴巴的说:“然后呢?”
“然后,十四弟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再然后呢?”
“再然后,皇阿玛说帐子里空气不好,太闷,想出去走走。”
“还有呢?”
“还有就是我们走到湖边,看见你落水了。”
“万岁爷没答应?”
“没答应。”
我大喘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榻上。忽得又继续问道:“当时屋子里有几人?”
“皇阿玛,大台吉,我,荷娜,四哥,年氏,十四弟再加上李德全……”十爷歪着脑袋计算着。
够了,我在心里喊。
我真是太抬举自己了。本来就浅显易懂的道理,我却老是一厢情愿。
“八哥是不在,要是他在,他也会想办法周旋的。不过,好在皇阿玛明显也是不情愿。”十爷见我冷冷的表情,以为我在责怪八爷。
“十爷,真感激你们。”我竭力的又挤出个友善的笑容。
十爷摆摆手,坦诚道:“这功劳我可不贪。要谢,你就谢十四弟。要不是他一个打断,皇阿玛还真难下台呢。”
夜晚,我躺在床上,尽管身心疲惫,但再度失眠。桌上放着一碗十四爷送来的姜汤,欣研是凉了热一热,再凉,再热的好几回了。
我猛得站了起来,端起姜汤,一抬头灌下喉咙。啪得一下,把桌上十爷的侍卫搜到的进了水不走动的坏怀表一把丢出窗外。
怀表被我抛出窗外,许是撞到了巡逻人牵着的狗。狗嗷嗷的吃痛的叫着。我朝着窗外一啐:“该死的狗,你有我痛吗?”
接下来的几日,我是吃饭,睡觉,当值,仿佛做功课般循环着这三件事。看着我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十四爷好奇的往我帐子跑了好几次。
当我感激他替我解了赐婚的围,又下水英勇救人,再加上及时的姜汤时,十四爷用一种满不在乎的口气说:“小事。何足挂齿。”
当我还是认真地盯着他眼睛再次表达谢意的时候,我看到了他一脸的羞涩。
半晌,他才红着脸轻轻的说了句:“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眼珠子晃了晃,装傻的扭过身子,说道:“又欠你一个人情,而且是大大的,要怎么还呢?”
“你要真有心,就以身相许!”十四爷开玩笑的回答。
“十四爷。”我正色道,“小女子卖艺不卖身。”
他扑嗤的一下子笑了出来:“那你卖的是哪门子艺?”
我立刻回击道:“恕本店今日装修,歇业三天!”
说完,我也忍不住的朝他哈哈大笑。我们彼此面对面,没心没肺的开怀着,接着我便看见他的眼睛里又出现了熟悉的异彩,和那年他以为我党附四爷时偷找我时的眼神一模一样。再接着,我笑着笑着,便有泪花在眼里泛起,惊得他一脸的诧异和心疼。
“你怎么了?一会哭,一会笑的。”他低下头,抬手轻轻擦了下我的眼泪。
“没什么,自打我得了精神病,整个人精神多了。”我言不由衷的回答,只怕人看穿了我的心事。
四爷自打我落水,竟然没有来看望过我。我虽然怀疑,但是因为心中有气,便赌气般的僵持着,心想看你能撑多久。
可是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除了他在康熙面前出现外,身边便一直有着年氏相陪。
可能他不得机会吧,我偶尔这么想。
或许他是怪我弄坏怀表吧,我揣测着。
再或者……我一次又一次的给自己编织着梦境,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直到另一件大事的发生才彻底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第55章 传话—康熙五十三年
自打那天我落了水后;营地里就流传着茜凝为免被赐婚,不惜跳湖自杀的新闻。
只要当我从自己的营地走到康熙那里当值的一路上;太监;宫女;侍卫的指指点点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人言可畏。而那些蒙古勇士们见了我也是不免凶神恶煞的样子;因为我拒绝了大台吉的求婚而驳了他们的体面。
康熙倒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从未知晓外面的传闻;也不记得那天大帐里发生过的事情。只是偶尔当着我的面和李德全耳语些什么;我仅仅听到些什么目中无人;不知本份的词语。
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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